二战中,希特勒为什么要屠杀犹太人?
犹太人分布于西亚巴勒斯坦地区,原为古代闪族的一支,曾建立古以色列国及犹太王国,后为罗马帝国所灭。由于不甘被奴役,数十万犹太人被迫离开家园,四处流浪。在西方文化中,自古存在着一种排犹的情绪,犹太人被说成是:出卖耶稣的人、投机商人、不洁的人。
在中世纪的西欧,土地被人们视为最珍贵的财富,商业则是人们鄙视的行业。而犹太人由于没有自己的国家和土地,只能到处迁徙靠经商维持生计。他们迁到西欧后,遭到当地封建主的歧视。
宗教感情衍化成普遍心态
犹太人在西欧遭到仇视还有宗教上的原因。基督教经典《圣经》之一的《旧约全书》,原是犹太教的经典,两教之间有着密切的历史渊源。基督教教义认为,耶稣的12门徒之一犹大出卖了耶稣,是犹太人将耶稣钉死在十字架上,这就造成基督徒在情感上仇视犹太人。
在欧洲,尤以德国的反犹情绪最为严重。德意志民族和犹太民族都有很强的民族自豪感和使命感,犹太人自称是“上帝的选民”,而德国人则领导了欧洲长达数世纪,德意志国王建立的“神圣罗马帝国”(962—1806年)的历代皇帝成了整个基督教世界的世俗元首。在普遍信仰基督、反犹的大环境下,德国统治者认为自己肩负着领导欧洲各君主国反对犹太教的任务。这种宗教感情的社会化,逐渐衍化成一种普遍厌恶犹太人的社会心态,从中世纪到近代,一直在德国恶性蔓延。
公元13至15世纪,德国经济经历了飞速发展,但德国新兴资产阶级同那些经商致富的犹太人资本家产生了利益冲突,厄运再次降临到犹太人的头上。现实利益的冲突加上宗教信仰的差异,迫使大批犹太人被赶往东欧及美洲各国。这种反对犹太人的意识,在德国一直“遗传”到现代。
独特生活方式埋下祸根
犹太人世代相传下来的犹太教,使犹太人没有被其他民族同化。几百年来犹太人一直想复国,赚到的钱都保留下来。在法国、德国、波兰等欧洲国家居住的犹太人,虽然住在别人的国家,但有自己的信仰,有自己的集聚区,有自己的领袖,也没有忘记告诉自己所居住国家的政府,要在他们的护照上印上一个 J 字,以示自己的身分,恰恰是这个 J 字让不少犹太人逃不过纳粹的大屠杀。
在1918年第一次世界大战时,犹太人大发战争财,产生犹太富商,垄断了欧洲的经济命脉,大企业、银行基本上都是犹太人在经营,这导致其他民族对犹太人更加反感。
1929年的世界经济大萧条,全球经济受到冲击,德国也是受害国,并承受着第一次世界大战后签订的凡尔赛条约的不平等对待,当时的犹太人在德国是富裕的一群,却不愿拿出金钱来资助德国人,在通货膨胀高涨时,德国马克严重贬值,犹太人更未想过要拿出钱来帮助德国重整经济。例如牛奶供不应求时,犹太人宁愿倒在海中也不愿削价出售。
经济危机的源头
犹太人垄断经济直到20世纪初期,欧洲人还没有对犹太人产生仇恨,但到1929年世界经济衰退冲击欧洲,欧洲人找出经济危机的源头是犹太人,对犹太人的仇恨慢慢升温。
第一次世界大战后,德国成为战败国。20世纪20年代末30年代初世界经济危机中,德国受到严重打击,国力渐衰。当时正在蔓延的经济危机又激化了国内的阶级矛盾,而且刺激了垄断资产阶级对外扩张的野心。“德意志民族必须从掠夺的土地和生产空间中寻找出路”,希特勒的这一争霸世界的主张,得到了德国垄断资产阶级的拥护和支持。然而,实施建立一个德意志民族的日耳曼帝国的罪恶计划需要巨额资金提供财力保证。在国力衰落的情况下,希特勒把手伸向富有的犹太人就成为必然。
以希特勒为首的纳粹党打着当时在德国流行的民族主义和社会主义两块招牌,宣扬德意志民族是优秀民族,把犹太民族视为劣等民族。为了蛊惑人心,欺骗德国广大民众,希特勒对这种种族歧视理论从两个方面进行了周密的包装。一是按照他自己的社会逻辑,断章取义地摘取前人论述人口问题的某些词句,拼凑成一个种族优劣的理论,为把犹太人打入劣等人种制造理论依据。
二是利用早就深植于德国人民心中的反犹意识和宗教情结,大肆鼓吹“犹太瘟疫”的谬论。希特勒将此理论蓄意“嫁接”后,它就不是一般意义上的种族歧视了。希特勒利用历史上宗教的因素,为其灭绝犹太人创设了广泛的社会基础,使这一理论更加具有煽动性。纳粹党还利用当时德国群众痛恨《凡尔赛和约》的心理,煽动复仇主义情绪,并把这种情绪转移到犹太人身上。正因为如此,希特勒一上台,便顺利推行了一整套疯狂的反犹灭犹政策,造成人类历史上一个民族屠杀另一个民族的罕见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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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特勒和他的党羽们坚信雅利安人是神族的后代,他们来到这个世界唯一的目的就是去统治比他们更劣等的种族。基于对这种种族优越性的狂热迷信,希特勒建立了纳粹新宗教,鼓吹要建立一个由优等种族组成的德意志帝国,并最终称霸世界。
为了实现这个梦想,种族纯化是非常重要的一步。因为纳粹们相信,只有具有最纯正的雅利安血统的人,才是真正的最优等民族。而且,以700年为周期的血统进阶势必可以恢复雅利安民族身上的神族身份,产生出真正的“超人”。因此,雅利安人的血统净化工程刻不容缓。
为了制造所谓的纯种“雅利安婴儿”,纳粹发起了“生命之源”计划,鼓励精心挑选的德国军官跟金发碧眼的“纯种”雅利安美女发生性关系,炮制出“完美的”雅利安后代。当时负责“生命之源”计划的正是纳粹党卫军头子海因里希·希姆莱。希姆莱对“生命之源”计划情有独钟,从1933年开始,他就授意所谓的“党卫军精英”专门选择金发碧眼的德国妇女,和她们发生关系,以便为“元首”创造更多的“优秀人种”。
1933年5月,纳粹规定,雅利安女人的堕胎全都属于非法。党卫军头子希姆莱号召德国人民提高“种族储备”,“纯种”女人被免于劳动并被鼓励生育,而不管她们结婚与否。
为了保证理想中的婴儿是纯粹的雅利安人,孩子的父母必须经过严格挑选。纳粹还以各种方式推动雅利安人生育,方法包括对那些有四个或者更多孩子的所谓“英雄母亲”发放结婚贷款、儿童津贴及颁发勋章等,而那些无子女的夫妇则遭到歧视。
1935年9月15日,希特勒在纽伦堡主持了纳粹党代表大会,大会一致通过了决议,只有日耳曼民族和与日耳曼同血缘的人才是帝国公民,而犹太人和吉普赛人都不再是帝国公民,而是“不可接触”的“贱民”,同时明令严禁他们同日耳曼民族通婚。
许多金发碧眼的德国未婚女子和已婚妇女都疯狂地响应纳粹的号召,在德国士兵开往前线时,纷纷与他们发生性关系。
变态的魔鬼纳粹美女看守长 女囚胸大就得死
自古以来,德国就是盛产美女的地方。德国人的主体——日耳曼民族自远古时代从斯堪地那维亚半岛南下,定居在欧洲大陆中部。在这里,他们又吸纳了来自东部的哥特人、马扎尔人、斯拉夫人,吸纳了从西部迁入的高卢人、色尔特人,吸纳了从南部到来的罗马人、伦巴地人、萨宾人等各种民族成分,造就了具备众多人种优势的特征,孕育出一代又一代举世闻名的美女。大多数德国妇女身材修长而丰满,却又不显赘肉;淡粉色的皮肤与一头浓密的金发相得益彰;较长的蛋形脸线条分明,鼻梁高挑,碧蓝色的大眼睛好似秋波荡漾,两片红唇构成的嘴较大,但又没超出得体的范围。
再配上丰乳圆臀,即使最强调禁欲的清教徒,也难免要多看上两眼。难怪当年叱咤风云、不可一世,令欧洲各地居民无不谈虎色变的匈奴首领阿提拉,经历了几十年戎马生涯后,英雄气短,不禁拜倒在一位日耳曼少女的石榴裙下,乐极无悔地在她的怀抱中溘然长逝。数百年后,又是一位来自德国黑森公国的小公主索菲娅,孤身一人来到异国他乡,凭借美貌与计谋,征服了俄罗斯帝国的君臣,摇身一变而成为令整个欧洲刮目相看的女皇叶卡捷琳娜二世。
然而另一方面,远在中世纪就有这样的传闻:世界上无论哪个国家,都是男人比女人残忍;只有德国相反,那里的女人比男人还要凶残。在纳粹当道的年代,数以百万计的德国妇女为希特勒蛊惑人心的说教所迷惑,大约有2300万名德国妇女加入了纳粹党及其所属的希特勒主义青年团、德国少女联盟等各种各样的法西斯团体,数万名中青年妇女穿上了褐色的党卫军制服,戴上了主体为万字符号的袖章,狂呼:“哈伊,希特勒”,4000—5000名女青年充当了集中营和灭绝营的看守,抡起皮鞭和棍棒,对无辜的犹太囚犯大打出手,直至把他们赶进毒气室。
数以百计的德国、奥地利女护士,直接投身于?T-4?行动,把注射器、灌肠器变成杀害重病人的凶器;还有数十名凶悍的德国、奥地利少女,直接开枪杀害无辜的犹太居民,成为臭名昭著的特别行动队的一员。此时,德国妇女的美貌已黯然失色,她们的负面因素却无以复加地恶性膨胀,演变出来一大批穷凶极恶的女战犯。伊尔玛·格蕾泽就是其中一位。
伊尔玛·格蕾泽——酷好杀害美女的美女
伊尔玛·格蕾泽,生于1923年,1945年被美国占领当局组织的军事法庭判处死刑时,只有22岁。她并非出身名门,却以小小年纪就成了一名狂热的纳粹党徒。她所学专业是护士,却选择了集中营女看守的行当。凭着虐待、折磨、杀害犹太女囚的异乎寻常的热情,她十八九岁时就获得了令众多女看守羡慕不已的铁十字勋章,在20岁之前又被破格晋升为女囚集中营的看守长。
从相貌上看,她是一个无可挑剔的美女,不仅她所任职的拉芬斯布吕克、奥斯维辛、贝尔森三个集中营的男女看守这样评价,就连被她毒刑拷打的女囚,也众口一词地承认这一点。但若从心灵上看,她所具备的无疑是蛇蝎一般的心肠,就是在以凶狠成性的纳粹女看守当中,也是相当突出的。她出言粗鄙,姑娘本不该说的淫秽话语常常脱口而出;她放荡成癖,先是在男性看守中物色过几个小白脸,以后相当长时间内同风度翩翩的门格尔医生做了露水夫妻;以后发现门氏用情不专,甚至同犹太、茨冈女囚私通,她气得要命,同他一刀两断。最终,她追随粗壮如牛的比克瑙男囚营长官克拉莫来到贝尔森集中营,成了他的情妇。但是,这些劣迹并不构成罪行。她之所以被推上断头台,还在于她极其残酷地杀害了成百上千的女囚。
在比克瑙分营的女囚中,流传着这样一句话:美女见到门格尔,可以起死回生;美女见到格蕾泽,却要出生入死。确实有不少这样的事例:出于好色,门格尔把不少美貌的犹太女囚,从毒气室前拉到自己的诊室,使她们至少是暂时逃离了死亡;而更多的犹太女囚,仅仅因为自己的美貌,被忌妒成性的格蕾泽无端杀害。据传,门格尔和格蕾泽断绝露水夫妻关系的重要原因之一就在于让一个绝色犹太女囚是生还是死的分歧上。
那是1943年秋天的一个下午。门格尔照例在执行“挑选”的公务,3000多名刚刚走下火车的荷兰犹太人挨个从他面前走过,并按照他的手势分别走到左边或者右边。忽然,一个身材高挑、留着棕红色披肩长发的姑娘,猛然一下子跪在门格尔面前,抱住他的皮靴,苦苦哀求道:“救救我吧,仁慈的医生,我才23岁呀。”门格尔低头一看,不禁心花怒放,他感觉今日总算找到了“倾城倾国”一词的真实写照。
这个姑娘,粗看很像自己曾经朝思慕想的党卫军女医生赫尔塔`欧勃霍泽;细看起来,却比后者更年轻,更白嫩,一双大眼睛也更加深邃动人,乳房则更加高耸丰满……在众人面前,他不得不压抑一下满腔的欲火,用力将她拉起来,和颜悦色而又庄重地说:“放心吧,姑娘,你一定会得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工作。”“真的吗,医生?”姑娘还是有些不放心。“当然,我门格尔医生向来一言九鼎。等我把这些人安排好,马上带你去报到。现在,你先站在我身后等一等。”他用力握了握姑娘的手,“只管放心,我是绝对可以信赖的”。
这一幕,被十几米开外的格蕾泽看得一清二楚,她顿时醋意大发,一个箭步奔了过去。她的从天而降,使门格尔不禁大吃一惊。他深深知道,格蕾泽对其他美女的忌妒简直到了病态的地步。一旦发现集中营里出现了跟自己相差不多甚至胜似自己的美貌女囚,她就要歇斯底里大发作,千方百计地把她们折磨死。想到这里,他本能地感到,他的好事要吹。“格蕾泽,你好呀。好几天没见了……”“好个屁,你心里还有我,今晚上等着金屋藏娇吧。”话锋一转,她冲着那个心魂甫定的犹太姑娘吼起来:“好一个美女,居然连医生也要勾引,今天老娘叫你舒服个够。”说着,一个箭步蹿到姑娘面前,抡圆了皮鞭向她的脸上猛抽,姑娘脸上顿时出现了一大条紫痕。
门格尔连忙上来劝解:“她哪里得罪了你,我罚她关刑罚室还不行。”“哼,你能罚她,鬼才会相信,八成罚她进了你的被窝。”门格尔一阵脸热:“你说话不能有点分寸吗?你我都是有身份的人,当着那么多囚犯……”“老娘今天豁出不要脸了,非要她的命不行。看哪个犹太女人、茨冈女人还敢勾引德国医生”。她怒火万丈,一把推开门格尔,挥舞皮鞭向姑娘脸上不停地抽来抽去。没有多一会儿,姑娘的脸已经肿成一个紫茄子,血珠不停地往下滴。格蕾泽的火并没有消去,鞭子倒是停下来了,一个更恶毒的念头又映入脑海。“来人,把她的上衣扒下来。”
两个女看守立刻跑过来,迅速地执行命令。“你这对大奶子也不能留下,省得你又去找那些不要脸的德国男人卖弄风骚。”她用手一指姑娘的胸部,吩咐那两个女看守:“给我使劲地抽,什么时候我叫你们停,你们才能住手。”女看守上下扬鞭,很快招致姑娘声嘶力竭的哭号。不知抽打的时间持续了多久,但见姑娘的胸部血肉模糊,两只高耸的乳房早已不知去向。“住手吧,怎么样,小姐,今天夜里去敲门格尔医生的房门吧,你知道你现在有多么美。快去拿镜子给她照一照。哈哈……”格蕾泽觉得总算出了满腹的怒气。“滚吧,看你也没有几天蹦头了。”
“不行,”格蕾泽心中暗想,“门格尔是个挺高明的医生,他会不会给她治愈呢?”想到这里,格蕾泽不禁打了几个寒战,“这太可怕了,看来斩草还得除根”。她向刚刚缓缓离去的姑娘大喊一声,“你回来,犹太婊子,事情还没完”。“我要叫你彻底死了这条心”,“现在躺在地上,两条腿叉开”。姑娘使劲瞪了她一眼,极不情愿地落实她的指令。“你他妈快一点”,格蕾泽上来又是一脚,把被折磨得浑身虚软的姑娘踢倒在地。姑娘的两条腿刚刚分开,格蕾泽端起手枪对着她的阴部就是三枪。血乎乎地浸红姑娘的裤子,她尖叫了一声,再也不动了。
不仅俊俏的女囚会被格蕾泽无端害死,即使长相一般但拥有一双丰满的乳房的囚犯,也会被格蕾泽视作大逆不道而狠下毒手,千方百计把她们的这个优势毁掉。有时,她亲自动手,把女囚的乳房抽烂;有时,她把这个任务交给女看守;有时,她还会请来一个绰号叫“神鞭”的党卫军恶棍。他的绝技是在几米之外,用一根极长的牛鞭,把女囚的奶头抽断,而且迄今为止保持百发百中的纪录。在比克瑙分营,至少五六十个女囚的乳房被她无情地毁掉,而且其中大多数人仍没有逃脱被杀死的命运。
怀孕的女囚也是格蕾泽打击的重点,她的逻辑是:说不定这个犹太娘们会生出一个长大后比我还美的小崽子。她一旦发现某个女囚有怀孕的迹象,马上就打发她进毒气室;有时还要朝孕妇的腹部一阵猛踢,直到把她踢得流产或者被折磨死。
至于挑选出已不适合劳动的女囚进毒气室这个主要业务,格蕾泽反倒不是很热心,因为那些衰老、干瘦、拖儿带女的女囚,无论哪一个也不会在相貌上对她构成威胁。她不止一次把这项工作交给对此津津乐道的女营副看守长哈斯女士。但是,有一点她绝不含糊,那就是,无论哈斯准备把多少名女囚送进毒气室,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签字表示同意。
直到被押上贝尔森集中营审判案的被告席,格蕾泽才领会到惊恐和忧愁的滋味。她曾经大喊冤枉,因为所有一切的罪行都是按上峰的指令执行的,她作为一个小女子怎能抗命不遵;她也曾效法那个曾被她鄙夷不屑的犹太姑娘的做法,在死神降临之前自报“我才22岁呀”的妙龄,企图引起人们的怜悯;她也曾破釜沉舟,在一个难得的瞬间悄悄地拉着一个英国老法官的衣袖,用不流利的英语说,我愿意当你的女仆,伺候你一辈子……但是,所有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甚至连强调应用德国的法律对纳粹战犯进行定罪和量刑的英国法官,也认为格蕾泽十恶不赦。那位上了年纪的法官,望着格蕾泽如花似玉的美貌,未尝没有一丝心动。然而,按照哪一国的法律,格蕾泽的罪恶都只能判处死刑。他万般无奈地对格蕾泽说:“姑娘,我实在无法帮助你,你的罪孽实在太大了。在你心中,到底还有没有上帝呀?”1945年12月的一天,因忧郁而面容变得十分憔悴的格蕾泽,万般无奈地走上了绞架。
穷凶极恶美女纳粹魔头:杀人剥皮做灯罩淫男俘
伊尔丝科赫是布亨瓦尔特集中营的头号女战犯,作为纳粹女战犯,人们指控她的主要罪证,不是哪一类凶器,也不是杀人的数字统计,而是堆成一个小丘似的精美艺术品:有钱包、有书籍的封套、有灯罩、有票夹、有手套……所有这些艺术品的质地均属上乘,光滑细腻,富有弹性。
然而让人吃惊的是,制造材料竟是人皮,一张张从尚未完全断气的活人身上硬剥下来的人皮。而亲手将那些悲惨的青年男女杀死并剥下人皮的残酷杀手,不是旁人,就是美貌的科赫夫人,一个货真价实的女战犯。
作为布亨瓦尔特集中营的头号女战犯,身高马大的伊尔丝科赫,站立在达豪集中营旧址举行的布亨瓦尔特集中营审判案的被告席上。人们,包括审判席的法官惊奇地发现,在纳粹战犯中又出现了一个美女。她不但具有德国美女应具有的一切,而且还十分强健,像一名久经锻炼的健美女运动员。
只是,如果近距离地盯着她,会发现她的两颊已开始略略发胖,眼角已出现了浅浅的鱼尾纹。不过无关宏旨,说什么她也够得上半老徐娘。她今年毕竟已然39岁,早已不算年轻姑娘了。
与其他被告不同的是,人们指控她的主要罪证,不是哪一类凶器,也不是杀人的数字统计,而是堆成一个小丘似的精美艺术品:有钱包,有书籍的封套,有灯罩,有票夹,有手套……所有这些艺术品的质地均属上乘,光滑细腻,富有弹性,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开庭前,这些艺术品引起听众的很大兴趣,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名贵材料呢?开庭以后,大家听到科赫夫人的供词,不禁大吃一惊。那材料竟是人皮,一张张从尚未完全断气的活人身上硬剥下来的人皮。而亲手将那些悲惨的青年男女杀死并剥下人皮的残酷杀手,不是旁人,就是美貌的科赫夫人,一个货真价实的女战犯。
科赫夫人难道自幼就是一个女魔吗?当然不是,她本是一个德国工长的女儿,性格豪放,热爱自然,兴趣广泛,待人热情,整天跳呀唱呀,好像从不感到疲倦。
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他父亲失掉了工作岗位,母亲的女红也日益失去销路。她不得不放弃当运动员的理想,去当一名伺候重危病人的护理员,虽然工作又脏又累,总可以帮助父母养家糊口。可就连这样的日子也维持不了几天,她被解雇了。
伊尔丝姑娘沉默了,从天而降的苦难究竟是谁造成的,她真想咬他一口。后来她听到一种宣传:灾难是万恶的犹太人和布尔什维克带来的,只要把这两种人消灭光,德国马上就会有工作、有面包、有前途。
她听得十分入耳,不由自主地跟那些人一块大干起来。开始打骂犹太人,还觉得心软手不狠,可在战友的带动、督促下,她也就进入了情况。
后来,她遇到了一个名叫汉斯科赫的战友,他是一个极端狂热的纳粹党员,但也没忘记随时向她献殷勤,对她体贴入微。这样,伊尔丝很快就投入他的怀抱,改用他的姓氏,成为科赫夫人。
对纳粹党的无比忠诚和对犹太人的异常凶暴,使汉斯的官职一路高升。他先后担任了萨克森豪森、玛伊达奈克和布亨瓦尔特三个主要集中营的首任司令官,军衔晋升为党卫军上校。
依照党卫军的惯例,作为一个集中营的司令官,上校已属最高级别的军衔。夫贵妻荣,伊尔丝作为集中营司令官的夫人,也从萨克森豪森集中营的一名普通女看守逐步荣升为党卫军上尉;而且,在丈夫的言教身传下,伊尔丝在囚犯面前变得越来越狂妄,越来越凶残,越来越丧失人性。
随夫到布亨瓦尔特集中营上任不久,伊尔丝就对那里的一种例行公事--"裸体检阅"发生了浓厚兴趣--强令新来到集中营的囚犯,不论男女老幼一律脱光衣服,赤身裸体地列队从医生面前走过,以便医生们把其中的老弱病残孕等缺乏劳动能力的人挑出来,送到毒气室内处死。
这本来只是党卫军医生们的职责,与尚未在营内安排具体职务的司令官夫人毫不相干。可是,当她有一次偶然看到"检阅"的场面时,她顿时感到开心极了。
由于许多囚犯或多或少了解"检阅"的含义,他们千方百计谋求过关,而不被医生揪出队列。于是,老头们抬头挺胸,阔步前进;老太太竭力模仿少女的姿势,步履轻盈地往前走;小孩则学着大人的样子,尽量迈开大步,甩开两臂;孕妇装扮起来最为艰难,但也拼命地收腹挺胸,跨步向前。
但是,绝大多数囚犯都难逃医生们犀利的眼光,他们照例被拽出队列。可有几个纳粹医生肯饶过他们呢?他们就使出最后的招数:跪在地上求饶,拼命地哭号,倒在路上打滚,力图跑回到队伍中去,接二连三出现惨不忍睹的场面。
伊尔丝却看得心花怒放,兴奋得手舞足蹈,还不时提醒医生哪个囚犯在捣鬼作弊,甚至不顾可怜的老妇人百般挣扎,奋力将她们拉出来,再朝她们身上恶狠狠地踢上一脚。
翌日,集中营医院一开门,伊尔丝就来找主任医官:"我搞过医务工作,给病人检查过身体,所以我有资格参加裸体检阅,就像你们医生一样。""那当然太好了",主任医官一口答应。
何必不通过这个顺水人情取悦司令官呢?从此,参加检阅的行列中,就增加了一位业余女医生。"夫人,您一加入我们的行列,这帮贱货就难逃法网了。"主任医官不失时机地恭维道,而夫人也越干越带劲。
有一次,一个比较强健的荷兰犹太孕妇,出于求生的本能,同强拉她出列的司令官夫人较起劲来,不小心踩了她的脚。这下子冒犯了雌老虎的威严,她立即叫来几个粗壮的男看守,狠命地用皮鞭抽打她。
还不解气,又把孕妇绑在树上,踢她的肚子,用大棒猛敲,用木条戳入阴道,连夫人自己也累得出汗。最后的成果是,鲜血遍地流淌,孕妇和即将问世的胎儿都死了。
在布亨瓦尔特集中营,资格老一些的囚犯都知道伊尔丝的诨号:"布亨瓦尔特的娼妇"。只要司令官大人三天不在营里,她便会不顾一切地寻找情人,而丝毫不顾忌司令官夫人的尊贵身份。
警卫该集中营的党卫军部队中,第三班的官兵大部分是年轻的靓仔,因而经常接到司令官夫人的宴请。当然,都是在司令官大人不在家的时候。这十三四个小伙子,不但可以尽情地醉醇醴饫肥鲜,而且还可以一个接一个地上床,同这位风情不减当年的丰满美人共度良宵。
如果碰到第三班值勤、无法前来伺候的时候,司令官夫人就会找一批囚犯中的潘安、宋玉来过瘾。她仅仅戴着乳罩,便同小伙子们搂抱在一起跳舞。
每当性欲达到高潮时,她还要揭开乳罩,让小伙子尽情地抚摩她的丰乳,直至投入他的怀抱。不过,你也别以为这帮小伙子占尽了便宜。一旦某个小伙子的某一个动作不那么利索,使她略感不适;或是哪一句话与自己的囚犯身份不太相符,她那无名怒火就会火山般地迸发,你就要倒了十八辈子血霉。
那时,她就会像那些交配过后格外凶猛、反噬老公的雌螳螂、雌蜘蛛一样,用手指直戳半分钟之前还如胶似漆的性伙伴的脑门,指责他"怀着淫荡的眼光看她,动手动脚,千方百计地企图强奸",或者"肆行暴力、野蛮地奸淫她"。
然后,她会怒冲冲地宣布:"你休想占便宜,我要你百倍地偿还,要你的小命。"随后便毫不留情地命令手下割掉这位倒霉蛋的性器官,再将他乱棒打死。眼看着几分钟以前的情人像杀猪般地号叫,痛得在地上翻滚,她的脸上才再一次显露出笑容。
其实,在伊尔丝的罪行中,这还只是小菜,大头还在后面。半年以后,科赫夫人又发现了"新大陆"。在一次检阅中,她不解地看到医院病理部的卡尔·艾利希医生,竟挑选出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但是并没有送他们进毒气室,而是和颜悦色地把他们带进自己的诊室。
一连几次,艾利希医生如法炮制。这些小伙子是些什么人,他们究竟到哪里去了?伊尔丝问了好几个医生,可他们也不清楚。去问艾利希本人,他却支支吾吾不肯讲。
夫人再也憋不住了,她冲进艾利希的办公室,厉声质问道:"你是不是把那些小伙子私自放走了,我要告诉汉斯严厉查办你。""您误会了,他们绝对跑不出集中营。"
"我问的是他们到底在哪里,你不要躲躲闪闪"。夫人的嗓门越来越高,步步紧逼。艾利希医生万般无奈,不能不向司令官的夫人交底:"别着急,他们在这儿",他带领夫人走进一间暗室的门,一股福尔马林的气息扑鼻而来。
昨天抵达集中营的三个法国小伙子静静地躺在手术台上,不过,他们已经变成了尸体。"你杀死了他们?"夫人不解地问。"不是杀死,而是解脱。
为了艺术,我给他们注射了一种毫无痛苦就可以长眠不醒的药剂。""为了艺术?"夫人更加困惑不解。"您没有注意吗,他们背上的皮,已经被我剥了下来,上面都刺上了精美的花纹。
您想,如果让他们去干重活儿,皮肤就会变得又干又皱,完全失去弹性和光泽,其艺术价值不就丧失殆尽了吗?""这么说,你带走的那些小伙子都是有艺术价值的,这里面学问还挺深。这样吧,我跟你学这门技术,要不给你打下手,这总行吧?"
此后,夫人按照艾利希的嘱咐,穿上白大褂,挂上听诊器,语调尽量变得温和,以取得受害者的配合。好不容易等待猎物又一次出现了,远不是每次检阅都能发现文身的男女。
一看见艾利希又一次带走了5个男青年,伊尔丝就情不自禁地跟了过去。可低头一看,自己还是一身党卫军制服,科赫夫人只得回去换装。她对着镜子照了半天,直到确信自己像个医生,才来到艾利希的诊室。这时候,小伙子们刚刚洗了澡,正光着身子接受艾利希的体检,看到来了一位女士,顿时感到很不自然。
"不要紧,这位是科赫医生,也是来护理你们的。""你们好,"科赫夫人尽量热情地同"猎物们"打招呼,"最近集中营里流行瘟疫,有必要给你们打预防针。"面对美貌、温存的女医生,小伙子们很快消除了戒心。艾利希拿起注射器,科赫夫人用蘸上酒精的棉棒轻轻涂抹他们的手臂。"玛格丽特,"夫人喊来一名党卫军女护士,"注射后,他们会感到疲倦,你把他们一个个搀扶进休息室。"
半小时过去了,艾利希已开始剥小伙子们的皮。"剥皮要尽快进行,当他们还有体温、心脏还在微跳时就要开始;身体一旦僵硬后,不但皮不好剥,皮的质量也会下降......
注射的时候,剂量必须适中,小了,猎物会挣扎,必然对皮肤有损;大了,皮肤又要发青,价值就要贬低。注射的针眼要尽可能地小些,尽量扩大可利用的皮面。
有时你可能遇到质量极其上乘的皮肤,在这种情况下,不论在哪个部位扎针,都会造成浪费。"他略做停顿,"最佳的办法是,注射的部位改在龟头上面。哎,失礼了,但这是学问的真谛。
""哪里的事,您把真功夫传授给我,真不知道该怎样感谢您",伊尔丝笑得满脸放光,她一边侧耳恭听,一边力图一字不落地记在本上。晚上,科赫夫人反复玩味着艾利希送给她的一块方方整整的有如一本杂志大小的人皮,上面刺着一艘扬帆待发、驶向大海的帆船。
她小心翼翼地把它缝制成一个票夹。然后经过反复思考,又用别针工工整整地刺上两个名字:汉斯,格丽特尔。格丽特尔,这是小时候父母对自己的昵称,也是当年热恋时,汉斯亲吻她时对她的爱称。她无疑希望,自己和夫君的前程就像那艘帆船一样。
科赫夫人对艺术的追求永无止境。从理论上,她算是掌握了这门技术。可重要的是实际操作,准确地把握注射的火候。想到这里,她又有些着急,这个艾利希,他真的让我打起下手来了。要知道,注射之前给病人涂酒精杀菌,只是护士的入门功夫,他却让我干了十多天,没完没了。哼,我非要亲自试试手。
终于,又一批猎物走进了"屠宰场"。他们共有4个人。当玛格丽特搀扶走第三个猎物后,科赫夫人突然说艾利希医生太累了,不由分说接过了注射针,心中说道:有什么了不起,老娘十年前就给几百个病人打过针,这还会有多大难度?她于是又当护士,又当医生。
可是,意想不到的事出现了。挨了一针的青年,没有平静地随护士去休息室,而是心慌、流汗,呼吸急促,走路脚发软,一屁股径自坐到诊室的圈椅上,再也站立不起来。一会儿,身上就显出一块块青斑。"
这是怎么回事?"夫人慌了。玛格丽特也吓了一大跳,"幸亏那三个人都离开了,要不就露馅了"。只有艾利希神色依旧,他不慌不忙地说,"夫人,这不是注射盘尼西林,你推进的速度太快了,人的心脏承受不了。火候还不到家呀"。
伊尔丝只得又硬着头皮继续充当拿棉签、涂酒精的角色。她观察得更为细致入微,晚上还常常模仿注射的力度与角度,甚至要夫君汉斯充当她的病人。"你真是走火入魔了。""
为了艺术,要肯于吃苦,舍得流汗。"最令她洋洋得意的是,一次艾利希医生醉酒后同她跳舞时,竟吐露了那种"使人毫无痛苦地长眠不醒"的神秘针剂的配方,而艾利希本来打算要到希姆莱挂帅的全国遗传研究基金会申请专利的。
这分明是天公助我,另起炉灶、独撑门庭的日子已为期不远。功夫不负有心人,一天,伊尔丝在汉斯已准备销毁的党卫军内部通讯上发现一则简讯。设在德国慕尼黑郊区的达豪集中营新设了皮肤病研究所,它将向有关部门批量提供新鲜的人皮。
伊尔丝兴奋得热血沸腾,她再三缠着丈夫,带自己去达豪取经。她终于作为贵宾出现在皮肤病研究所所长安德雷阿的接待室里。
"我们称猎物为水貂,它们生存的意义就在于向人类贡献自己的皮,这不是很形象吗?哈哈......我们所饲养的水貂几乎全是女的,不过,青年男子的皮有时也不比女人差。
重要的是,我们的研究比其他人皮生产基地更深入。比如,不能急于求成,你要得到高质量的人皮,就必须先喂饱她们,而且不能让她们忧愁和害怕。这样,皮肤才会有很强的光泽,好像自身在发光,不要吝惜成本。另一个要点是,要得到上乘的人皮,就不能过分抑制人的生理机能。
青年男女ML时的刺激和运动,会导致肾上腺等激素的加倍产生,这些激素能够提高皮肤的透明度,使双方的皮肤更加明亮透彻。青年男女如果几个月得不到ML的机会,激素的分泌就会扭曲失调,皮肤也会早衰,变得干燥粗糙。
所以,我们尽量为水貂们提供同集中营里的青年官兵取乐的机会,只不过要适可而止,一般也就是让她们痛快一个多月。一旦出现怀孕的征兆就麻烦了,马上就得给她们过电,即使一断气立刻剥皮,质量也要降等。
至于青年男性的皮肤,也适用于上述道理。"伊尔丝觉得自己真是三生有幸,得以聆听大师的教诲,这下子自己的本领可就凌驾于艾利希医生之上了。
为了酬谢艾利希对自己妻子的教诲,更重要的是满足妻子垄断本集中营的人皮艺术制造,汉斯·科赫司令官下令提升艾利希医生为集中营医院的二把手,分管人体试验的副主任医官。
伊尔丝踌躇满志,她很快在起居的5号楼内建立了自己的诊室。现在,是她本人而不再是艾利希,掌握那些有文身的青年男女的命运了。伊尔丝依旧每天参加检阅,但她关注的焦点已不再是那些企图蒙混过关的老太婆和孕妇,而是身上刺有精美图案的青年男女。
当然,猎物不会每批都有,失望也是常有的事。如果一连几天空手而归,科赫夫人就会脾气火暴,随时迁怒于其他犯人。她看到一个五六岁的犹太小男孩,哭闹着大喊大叫,死活不肯出列,便气不打一处来。她找来一根粗实的马鞭,抡圆了狠命地向孩子头上抽下去。
孩子狂叫一声,连吓带痛,晕厥在地上。科赫夫人又狠狠朝他身上猛踢一脚,吩咐身边的看守说"谁也不准放掉他,苏醒过来再打,要他的小命"。
机会终于来了,一批法军战俘从德法边界的战俘营转到了布亨瓦尔特。他们当中有一些来自普罗旺斯省山区,那里许多男子都有在身上刺花纹的习惯。
在检阅中,身上带花纹的8个人被纳粹医生命令出列,"到5号楼检查身体,"随即由两个持枪的党卫军看守把他们押走了。终点是一幢乳白色的2层小楼,处在绿树掩映之中,它的斜侧面40米处,另有一幢外表简易得多的2层楼--6号楼。
楼前的花坛鲜花盛开,发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芳香。正对楼门处有一座很大的水池,一股股水柱不时高高喷起,落下后又形成一片片洁白的水花。
红色的小鱼在水中漫游,无忧无虑。被关在铁闷子车厢达两天之久的法国战俘,被眼前的美景所陶醉,尽情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不知他们可曾想到,死神已经向他们步步逼近。
"你们好哇,小伙子们。"一声甜蜜的女高音从背后传来,一位身穿白色长衫的年轻女医生悄然出现。"德国女人,可倒不像那些女看守,满脸杀气","模样还蛮标致呢",小伙子们低声议论。"是这样,我是科赫医生,是专门护理你们的。"女医生亲热地讲起法语。
她并不在乎这群一丝不挂的异性,只带着一个女护士,就大步走进他们中间,"首先去洗澡,然后换衣服,吃午饭,接下来,我为你们每个人检查一下健康情况"。女医生的声音还是那样温和,青年们不能不照她的要求办。
体检的结果如下:5个小伙子健康尚可,一会儿就可以打预防针,办入营手续;3个最英俊、皮肤也最光滑白皙的小伙子因为比较消瘦,需要疗养一段时间。女医生和玛格丽特护士带着前者去打针,另一位护士把后者引向6号楼。
夜已深了,四下万籁无声,只有科赫夫人还在手术室内忙着做手术,确切地说,是在剥那些下午还好端端的5个法国青年的皮。这毕竟是自己头一次辛勤劳动的结晶啊,难怪她是如此地投入,夜以继日,不知疲倦。至于另外3个小伙子呢?
科赫夫人要运用新近从安德雷阿所长那里学到的新思路解决他们:先要养肥他们,让他们欢乐一场,再把他们收拾掉,以求获取上乘的人皮。昂德雷、吕西安、雅克被安置在不同楼层各自的房间内,护士会按时送来可口的佳肴,可以看画报,可以听电唱机,也可以到门外的小院子里散散步,但禁止互相来往。
反正比在战俘营当牛做马强多了,就听凭女医生安排吧。一个多月后,他们的身体完全复原,红光满面。女医生又出现了,是来检查身体的。
什么医疗器械也不用了,她只凭两只手和一双眼睛。她的一双光滑柔嫩的手,不停地在三个人身上摸来抚去,从脸颊摸到小腹,从后背摸到小腿,弄得小伙子很是不好意思。"没关系,我是医生,又是你的姐姐,这有什么?"她一边抚摩,一边若有所思,有时还在小本上记些什么。
一周后,雅克被护士叫走去打针,从此没有再回来;半个月后,昂德雷的房间也丢失了主人。"他们也不打个招呼,说走就走",6号楼内只剩下吕西安孤身一人。
一天夜里,司令官的汽车没有回家,女医生的诊室兼居室5号楼一片漆黑。吕西安从玻璃窗发现,女医生从小楼内走出来,她在向自己的房间走来。"难道晚上还要体检?"他有些不解。
此时,科赫夫人已推门而入,一下子抓住他的手,她的声音有些激动,"雅克和昂德雷已经回法国去了,我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我真是太想他们了。"声音带着无限的无奈和凄凉,像是在怀念自己的亲人。吕西安对她已不怀戒心,反倒来安慰她。"再让我给你检查一遍身体吧,我只有如此才能表达自己对你的......"
当然,猎物不会每批都有,失望也是常有的事。如果一连几天空手而归,科赫夫人就会脾气火暴,随时迁怒于其他犯人。她看到一个五六岁的犹太小男孩,哭闹着大喊大叫,死活不肯出列,便气不打一处来。她找来一根粗实的马鞭,抡圆了狠命地向孩子头上抽下去。
孩子狂叫一声,连吓带痛,晕厥在地上。科赫夫人又狠狠朝他身上猛踢一脚,吩咐身边的看守说"谁也不准放掉他,苏醒过来再打,要他的小命"。
机会终于来了,一批法军战俘从德法边界的战俘营转到了布亨瓦尔特。他们当中有一些来自普罗旺斯省山区,那里许多男子都有在身上刺花纹的习惯。在检阅中,身上带花纹的8个人被纳粹医生命令出列,"到5号楼检查身体,"随即由两个持枪的党卫军看守把他们押走了。
终点是一幢乳白色的2层小楼,处在绿树掩映之中,它的斜侧面40米处,另有一幢外表简易得多的2层楼--6号楼。楼前的花坛鲜花盛开,发出一阵阵沁人心脾的芳香。正对楼门处有一座很大的水池,一股股水柱不时高高喷起,落下后又形成一片片洁白的水花。
红色的小鱼在水中漫游,无忧无虑。被关在铁闷子车厢达两天之久的法国战俘,被眼前的美景所陶醉,尽情地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不知他们可曾想到,死神已经向他们步步逼近。
"你们好哇,小伙子们。"一声甜蜜的女高音从背后传来,一位身穿白色长衫的年轻女医生悄然出现。"德国女人,可倒不像那些女看守,满脸杀气","模样还蛮标致呢",小伙子们低声议论。"是这样,我是科赫医生,是专门护理你们的。"女医生亲热地讲起法语。
她并不在乎这群一丝不挂的异性,只带着一个女护士,就大步走进他们中间,"首先去洗澡,然后换衣服,吃午饭,接下来,我为你们每个人检查一下健康情况"。女医生的声音还是那样温和,青年们不能不照她的要求办。
体检的结果如下:5个小伙子健康尚可,一会儿就可以打预防针,办入营手续;3个最英俊、皮肤也最光滑白皙的小伙子因为比较消瘦,需要疗养一段时间。
女医生和玛格丽特护士带着前者去打针,另一位护士把后者引向6号楼。夜已深了,四下万籁无声,只有科赫夫人还在手术室内忙着做手术,确切地说,是在剥那些下午还好端端的5个法国青年的皮。这毕竟是自己头一次辛勤劳动的结晶啊,难怪她是如此地投入,夜以继日,不知疲倦。至于另外3个小伙子呢?
科赫夫人要运用新近从安德雷阿所长那里学到的新思路解决他们:先要养肥他们,让他们欢乐一场,再把他们收拾掉,以求获取上乘的人皮。
昂德雷、吕西安、雅克被安置在不同楼层各自的房间内,护士会按时送来可口的佳肴,可以看画报,可以听电唱机,也可以到门外的小院子里散散步,但禁止互相来往。
反正比在战俘营当牛做马强多了,就听凭女医生安排吧。一个多月后,他们的身体完全复原,红光满面。女医生又出现了,是来检查身体的。
什么医疗器械也不用了,她只凭两只手和一双眼睛。她的一双光滑柔嫩的手,不停地在三个人身上摸来抚去,从脸颊摸到小腹,从后背摸到小腿,弄得小伙子很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我是医生,又是你的姐姐,这有什么?"她一边抚摩,一边若有所思,有时还在小本上记些什么。一周后,雅克被护士叫走去打针,从此没有再回来;半个月后,昂德雷的房间也丢失了主人。
"他们也不打个招呼,说走就走",6号楼内只剩下吕西安孤身一人。一天夜里,司令官的汽车没有回家,女医生的诊室兼居室5号楼一片漆黑。吕西安从玻璃窗发现,女医生从小楼内走出来,她在向自己的房间走来。"难道晚上还要体检?"他有些不解。
此时,科赫夫人已推门而入,一下子抓住他的手,她的声音有些激动,"雅克和昂德雷已经回法国去了,我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我真是太想他们了。
"声音带着无限的无奈和凄凉,像是在怀念自己的亲人。吕西安对她已不怀戒心,反倒来安慰她。"再让我给你检查一遍身体吧,我只有如此才能表达自己对你的......"
这一回,"人皮夫人"可真是无计可施了,一天天茶饭无心,听任脸上皱纹徒增。进入20世纪60年代,一个追捕纳粹逃犯的高潮在全球兴起,大屠杀的主要刽子手艾希曼,纵有三头六臂也难免落入法网。杀人医生门格尔在正义力量缉捕下,有如没头苍蝇,东躲西藏,惶惶不可终日。
伊尔丝闻知,实感万箭穿心,精神支柱开始崩溃,一心只求早早同15年前死去的夫君在阴曹地府相聚。一个秋雨连绵之夜,她写完给乌伟和其他子女的遗书,悄悄地用皮带做成一个绞索悬在房梁之上,又搬来凳子,站在上面。
人到死时真想活,她几次把脖子伸近绞索,又不甘心地钻出来。忽然,她眼前一亮,仿佛出现了数百个身刺花纹的小伙子。
他们揪她的头发,朝她脸上啐吐沫,骂她是"阴险狠毒的荡妇","杀人不见血的恶魔",并向她索命。太可怕了,她不得不再次钻入绞索中,极不情愿地用力蹬倒了凳子。此时是1961年9月7日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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