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在1998年,我们单位外聘了一位70多岁的老技师。老人尽管70多岁了,但是身体很硬朗,十几米高的滑导线架杆,他爬上爬下,很是稳当。老人不是很善言谈,但时间长了,也就慢慢聊得多了。特别是我,虽然年轻,却很喜欢和老年人聊天,喜欢从中体味他们的人生经验,老人也就似乎更愿和我多聊些。
一次,我偶然发现,老人对日语很是精通。问他是什么时候学的,他说是日军占领时期在学校里学的。问是什么学校,老人说是日本人开办的专门学校。后来我就开玩笑说老人当年也是日本人教化下的皇民了。老人既没有宽容地笑笑,也没有激烈地反驳。他就那样毫无表情地沉默了许久。然后,他突然说了句:其实我们当年是准备被送到日本的。
我继续开玩笑:那好呀,算出国了吧?老人犹豫了一会,又平静地说道:日本人要把我们送到日本去下种。我一时半会竟然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老人继续说:日本男人都到外国打仗去了,国内都剩下女人了。他们就在咱们中国选一些身体好、又长得好的年轻男人,教日本话,然后一批批送到日本去给日本女人下种。
我惊诧得张口结舌,一时语塞:真……真的?老人笑了笑:真的。那个时候我们一开始也不知道,后来听高年级的人偷偷告诉我们。我的一个高年级的师兄长得精干,身体又好,早早就被提前送走了。过了半年被送回来了。早瘦得不成人形了,脑袋却肿得这么大——老人用两手比画了一下。
我不知道在侵华罪行的资料里有没有这种记录,在我,却是生平第一次听到这种无耻的罪行。这是日本人在有计划地给自己国内的众多寡妇女人集体召“男妓”吗?还是在悄悄地实施集体借种的遗传阴谋?但无论怎样,选拔、教育、培养一些健康强壮英俊又懂日本话的后生小伙,为日本国内的女人提供性服务却是铁定的事实。
听到老人的话,我不好再问下去。我知道,对他来说,能把这个事实说给我已经鼓了很大的勇气。但这件事情从此却一直盘萦在我的心里,也想再找个合适的机会好好了解了解更具体的情况。可惜,老人帮助我们修好设备后就离开了我们单位。走前,我打听好了老人家在哪里住,准备有时间就去他那里好好聊聊。但此后好几年里,却因为这样那样的杂事一直没有机会去他那里拜访。更遗憾的是,前两年有次和人闲谈,无意中得知老人去世了。
八路军惨烈突围:随军女学生惨遭日军虐杀辱尸
1940年8月至12月,八路军在华北发动了百团大战,歼灭日伪军4.5万人,取得了空前的胜利。侵华日军对我抗日根据地进行疯狂报复。1941年9月,日军华北方面军司令官冈村宁次集中第二十一师团,第一一○师团,独立混成第三、第四旅团等共7万兵力,号称10万,分三路由北向南,由南向北,由西向东,在太行山一带成犄角攻击阵势,向我八路军主力包剿合围,对晋察冀抗日根据地发动了空前的大“扫荡”。他们采用“马蹄形堡垒战”、“远程迂回”、“铁壁合围”等战术,企图一举歼灭我抗日主力。
晋察冀抗日根据地进入最为困难时期。
为保存抗日力量,跳出强大敌人的包围,晋察冀军区第一军分区司令员杨成武带领一分军区指挥机关700多人,从阜平、唐县、完县(今顺平县)向易县狼牙山以北撤退,在完唐二县交界处的神南、杨家台一带的花塔山、梯子沟被包围。据杨成武回忆,他们准备过了三岔口后直奔玉皇庵,然后跳到花塔山中。因为花塔山地势较为险峻,山的西面是唐河,远离大路,平时没有敌情;再者,他们周围已发现了许多敌人,而穷追不舍的大良岗的日军已经压过来,从涞源开来的敌人也向玉皇庵逼近。若不及时决断,后果难以想像。因此,杨成武司令员与副司令员高鹏和参谋长黄寿发等人赶紧研究新的军事转移路线,商议对策。尽管他们初始是想和主力部队一起经紫荆关方向,跳到狼牙山背面去,但在面临被包围的情况下暂时跳到花塔山,或许更安全。
黄昏时分,太行山麓雾雨蒙蒙。曲逆河畔的抗日地方部队已与敌人交上了火,许多村庄一片火光。为牵制敌人,驻完县的军区骑兵团在马耳山一带阻击敌人,战斗十分激烈。
日酋冈村宁次异常凶狠,非常狡猾,他企图一举剿灭我主力部队,包围我冀中兵工厂和后方医院以及位于唐河附近葛公村的白求恩卫生学校。强敌追围不舍,军情非常紧急,关键时刻万万不能犹豫。黄寿发参谋长催促道:“怎么办?据前方传电,马耳山西侧也发现日军兵力。”高鹏副司令员也说:“日军混成第三、第四旅团,已对我完(县)满(城)、阜平、涞源、易县等地形成夹击合围。”杨成武问:“现在我一区主力部队情况怎样?”黄寿发告诉他:“二十团、六团,已分别跳出敌人合击圈。”高鹏接着说:“完县的三区队、四区队已突破敌人封锁,跳出合击圈。现在,骑兵团一个连的兵力奉命阻击马耳山以西以南的日伪兵力,战斗很激烈,日军动用了飞机大炮。已打退敌人多次进攻,连队有很大伤亡。”这时,马耳山下曲逆河畔村庄都起了火,不时传来双方交战的枪炮声……
杨成武听汇报后分析道:“我们周围的敌人太多了,传令部队快速奔向杨家台玉皇庵,跳到白洋驼,直插紫荆关,然后再跑到狼牙山北面去,这样,就能全力甩掉南面西面敌人的两个师团。”高鹏说:“这样好是好,但要跋涉一百多里山路。现在队伍连夜奋战,已经疲劳不支。再说,敌人第四混成旅团已从阜平、唐县向我逼近,还是找个安全地带,先让部队修整一下,等待天亮。”黄寿发也有这个意思,说:“是不是咱们跳到花塔山去,跳到敌人背后,那里还较为安全。”高鹏分析道:“敌人很可能要占领玉皇庵,卡住我们的咽喉,那时我们哪都跑不了,还是先避开一下。”杨司令员觉得有理,便传令下去:“撇开玉皇驼,向花塔山突进。”
就这样,机关部队决定改变原定行军路线,转向偏居一隅的花塔山。
月黑风高,杨成武指挥机关部队沿龙潭湖西北大峡谷,绕过玉皇庵,拂晓时分,部队全部爬上花塔山。此时,战士们又饿又累,疲惫不堪,东倒西歪地躺在山坡上,刚一挨地就睡着了。只有炊事班的不敢放开休息,稍打个盹就赶紧打灶生火--部队已两天一夜肚里没进食了。
杨成武睡不着,一个人到石崖旁,端起望远镜向远处巡望,天上飘下小雨,从山顶往下望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警卫员过来小声说:“司令员,天还不亮,睡会儿吧。”杨成武未予理会,吩派警卫员把周参谋叫来,下令:“你马上通过传电,了解一下情况。”周参谋说:“这里远离村寨,又山高路险,不会有事吧?”杨成武说:“此地消息闭塞,虽然安全,但绝壁无援,一旦出事,后果难以预料。”不一会儿,周参谋回来报告:“四团失去联系,情况不明。冀中十八团的一个连和三区二团在司仓、东山岗、三角村一带与敌遭遇,十八团的连指导员阵亡,大部分战士在英勇抵抗。”杨成武问:“伤亡情况怎样?”“当地百姓冒死将伤员救了下来,轻伤员包扎后继续战斗。”“重伤员呢?”“当地区队已派出担架队,准备将重伤员转移后方医院。”
杨成武还是放心不下,看看天色微曙,又凭借着望远镜巡视山下,不禁大吃一惊--镜头里到处是日军的帐篷!
周参谋接过望远镜看后,倒吸了口凉气。高鹏和黄寿发赶来。杨成武叹道:“我们错判了敌人目标。”高鹏恨恨有声:“他娘的,真没想到,还以为把敌人给甩了,这儿比较安全哩,真没想到……”杨成武说:“我们连夜奔波,跑了一夜,白跑了,竟然跳进了敌人的合围圈!”黄寿发指着山下说:“敌人真够狡猾的,你看,连着搞成几个包围圈,你不知道怎么跳才能跳出去,出了小圈,却又进了大圈。”高鹏着急了:“现在,咱该怎么跳出去?天快亮了。”黄寿发也说:“司令员,赶快决定吧,现在离拂晓还不到一刻,我们得马上转移。”杨成武略一沉吟,发话:“周参谋,你通知部队做好准备,等待命令。”
周参谋刚离开,冀中军区后勤部的王文波政委和几个干部赶来,他们也爬到这座北山上,有近300人。王文波说:“后勤部的同志让我过来请示,看我们怎么能出去,花塔山三面发现敌人,北面虽然还没有,但很难走,都是山崖……”说话间,白求恩卫生学校的俞中良政委、二队丁一队长和当地的向导也赶来,报告说:“白校所在地葛公村已被敌人占领,学校房子也被炸了,亏出来得早。我们连夜钻山突围,可是被敌人发现了目标,想甩也甩不掉,他们在屁股后头一个劲儿地追……”杨成武问:“现在白校学生怎样,有没有伤亡?”向导说:“目前还没有多大损失,就是他们连夜爬山,一天一夜没吃没喝,都是些孩子,已精疲力尽了。现在敌人还在追赶,看怎么一起出去?”丁一焦急地看着杨成武说:“司令员,我们白校的学生过来了,怎么办呀?”“白校有多少人?”“有二百多人,大都是女学生。”这时,白校一群学生相互搀扶着来到跟前,当地三区政府和一区的干部以及神南一带的百姓也在山上出现了。杨成武问有多少人,区干部估计说:“有两三千吧,那不,都困在这座小山上了。”
杨成武真地犯难了。后来他回忆:“说实话,如果光是我们这些惯于战争的部队还会好些,我们好多班长、连长都是长征过来的,经历战斗上百次;可是,难就难在还有这么多手无寸铁的群众,特别是这么多已经被追得散了架的白校学生!他们都是知识分子,不少女同志放弃了名门闺秀的优裕生活,自愿参加八路军,抗日救国,她们只有十几岁。就说方玲那个女孩儿吧,她当时还不满15岁,在家跑出来时,她还是一个还没毕业的女校的中学生。都识字,都有文化,她们是我们整个革命队伍中不可多得的宝贵人才,我们说什么也得把他们带出去!可怎么跳出去,突破这重重合围?”
杨成武看着面前一个个仍然带有稚气的女孩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疼爱--他感到自己肩上担子的分量。
怎么跳出山下敌人一层层的铁壁合围?杨成武询问区干部:“这里还有没有突出去的道路?” 区干部几近绝望地摇摇头:“没有,没有了。鬼子把这座山围铁了……”“那怎么办?咱怎么也不能这样等死吧?”
当地一个百姓忽然插话:“西北有一条山谷--梯子沟。那儿大概能突出去,就是……”“你讲。”杨成武保持着沉稳。“就是太危险了,光那条沟就有十几里长,沟里满是水,齐腰深,脚下坑坑洼洼;一旦被鬼子堵住,一个也跑不出去。”
沉默了一会儿,白校的向导小声说“后山太陡,又没有路,男同志还怕有危险,别说又有这么多女孩儿,怕是不行。”众人议论之际,前方情报员跑来报告:“司令员,从银坊过来的敌人已占领玉皇庵,正向石家庄子推进,南面的敌人也向石家庄子合围。”三区干部也说:“西南川里从马耳山冒出来的一股敌人,也好像冲花塔山来的。”丁一和几个白校学生望着杨成武恳求道:“司令员,我们不怕,我们能行,下命令吧!”杨成武看看大家,又抬眼望望细雨濛濛的天空,对俞中良说:“小俞,保护好这些学生,千万小心!”俞政委应道:“是!司令员请放心,我和丁队长一定跟着部队把我们的学生带出去,部队能走我们就能走。”丁一也说:“司令员,我们是学生,可也是一名八路军战士,我们不怕!你不要为我们担心。”白校的学生也纷纷发话:“我们能坚持!”“司令员,别管我们,快下命令吧!”杨成武望着周围一张张稚气的面孔,吸了一口气,叮嘱向导:“你们一定要让学生注意安全!”又嘱咐区队长:“让村的群众都跟上,别掉队。”……
“轰”地一声巨响,一颗炮弹落在山上,接着轰隆轰隆的炮声连成一片--山下敌人开始进攻了。炮火硝烟中,杨成武果断下令:“向梯子沟突围!”
部队出发了。老炊事班长端着半碗还没熟的小米饭喊道:“司令员,饭还没熟,大家还没吃饭哪?你也得吃上一小口呀!”……八路军将士、机关人员、地方干部、青年学生、当地百姓,几千人很快从花塔山上消失了,只留下一灶灶还没煮熟的小米饭在晨曦中冒着缕缕热气。
花塔山后的崖坡,真是高耸陡峭,下面黑洞洞地看不到底,脚下又湿又滑,稍不小心就会摔下去。白校的学生背着装有教学讲义和粮食的背包与战士一起艰难地爬行,特别是一些城里来的体弱的女学生,每移动一步大家就捏着一把汗。她们被大家搀扶着,有的拉着绳头,缓慢下山。一个女学生不慎被滑倒,幸亏抓住了荆草,险些掉下山崖,被跟前战友拉拽上来,继续跟着部队前行。但有几个人影从山崖掉下去,不知是谁,也不知死活--大队人马在万分危急时刻的紧急撤退,是不可能顾及这些的。
花塔山下的两侧日军已拉开战线,向花塔山、龙潭湖包抄过来。白校学生跟随部队沿龙潭湖北侧山路奔向梯子沟。杨成武站在高岗上边观察地形边指挥大家行进。日军冲石家庄子方向开去,区干部们猛然想到驻扎在石家庄子的后方医院和北面依岭庄百姓家的伤员。杨成武说:“看来敌人还没发现我们机关部队目标,是奔石家庄子来的。”区队长焦急地说:“石家庄子是军区后方医院哪,那里有我们好多伤员!”黄寿发参谋长也说:“我们不能丢下他们不管呀。得赶快安排一下,把后方医院的伤员和医护人员解救出来。”杨成武问:“那里有多少伤员?”区队长估计道,“连伤员带医护队员有300来人吧。”黄寿发说:“那里大都是前线下来的重伤员,走路不方便,需要护理。”区队长请示道:“司令员,把任务交给我们吧,我们地熟。司令员放心,就是驮,我们也把他们驮出来。”白校的俞政委和丁队长也赶来请求任务:“司令员,我们这些学生都懂医学护理,现在是最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去吧!”
杨成武看着满脸污垢、体力实在难以支撑的白校学生,摇了摇头。学生们听说要去解救伤员,立刻来了精神,围过来纷纷请求:“司令员,让我们去吧,我们没事。”“我们能挺住。”杨成武心里明白,只有他们才能完成这个任务,不然那些伤员撤不下来,但这又是一个多么艰巨、难以想像的艰巨任务啊。
最后决定,白校学生中体力差的留下来,抽调一部分骨干,跟三区队周队长帮助后方医院跟部队转移。可这些洋溢着青春热血、上进心极强的女学生,又有哪个承认自己“体力差”、不是“骨干”呢?杨成武看着这些喜笑颜开、摩拳擦掌、整队待发的白校学生,内心一阵阵发紧,他命令侦察连和三连赶快抢占梯子沟进口两侧山地,顶住从玉皇庵扑过来的敌人,接应救援队,压住梯子沟,掩护突围。他对三连胡尚义连长下令:“你们死也得给我顶住!等部队和后方医院的伤员撤完,再撤下来。不然,不要见我!”
石家庄子后方医院里,知道撤离消息时,医护人员还在紧张地抢救伤员。区队长和白校的学生赶到,告之:“这里马上被敌人包围,司令员让我们接应你们,立刻向梯子沟撤离!”“撤,这些伤员怎么办?”“白校学生也来了,我们找了些担架,别说了,快准备。”这样,后方医院在匆忙中开始转移。有的重伤员流血过多,需要输血救急,白校的学生争着将自己的血输给伤员。转移中,有的重伤员知道敌情万分危急,怕连累大家,便向自己头部开了枪。一个姓秦的护士在撤退时正赶上难产,当时找来的担架有限,都让给了重伤员;她拼尽全力将孩子生下后,交给最后一批撤离的白校学生,在三四个人的搀扶下勉强上路;她自己知道怎么也走不动了,半路上挣脱开,一头扎进龙潭湖里……
三区队和白校的学生带着后方医院的伤员及医护人员,终于赶上了正在梯子沟撤退的大部队。杨成武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区队长汇报说:“我们刚钻进沟,胡连长他们就与鬼子交上火了,打得很激烈。我们从枪弹中抢下几个伤员,胡连长逼着我们跟了上来。”杨成武对黄寿发说:“通知侦察连和三连,无论如何也要压死在梯子沟进口!”
为了阻止敌人,白校的男学生掩护女同学,奋起还击,与敌人拼起刺刀。伤员们支撑着身躯同敌人厮打在一起,滚下坡谷。而手无寸铁的女学生们用石头砸,用手抓,用脚踢,用嘴咬,同敌人展开殊死搏斗……
敌人确实狡猾,见攻不进梯子沟,便佯装转移,实际是联络就近部队在梯子沟出口堵截。敌人早来一步,会与杨成武的大部队碰撞,敌人有枪,我方也有枪,不会吃太大的亏;敌人晚来一步,则白校和后方医院已然撤离,会再次扑空;但敌人堵截得正是时候……
已经离开梯子沟口大洼地的区队和后勤部听到枪声,知道不妙,调头便往回赶,去解救白校的学生和伤员。而已经远去的机关部队,则根本不知道大洼地里发生了怎样的情况。
白校的学生和伤员极其艰难地退到断湖口峡谷,赤手空拳的女学生用血肉之躯堆起一堵生死墙。伤员们拼尽全力从敌人手中夺过刺刀,但没能夺下几把,更多的是死在敌人的枪刺之下。这是一场极不对等的惨不忍睹的拼杀,一方是人多势众、身强力壮、全副武装、嗜血成性的赳赳武夫;一方是孤立无援、疲惫不堪、手无寸铁、宁死不屈的柔弱女子。王院长倒下去了,护士长倒下去了,俞政委和丁队长躺在血泊中,白校的女学生被凶暴的日军当做练习拼刺的活靶……
“白校学生只有四五十人突出包围,其余……都遇难了……”
日军这样强征慰安妇
日军如何强征中国慰安妇早在日本对华战争爆发以后,日军高层便号召部队“抢粮于敌”,“在当地自己养活自己”。在这一口号下,日军需要的各种物资及补给品均抢自中国战场,其中当然也包括性奴隶——慰安妇。
图为悲惨的中国妇女
随着战争的扩大和升级,侵华日军人数的增加,日军更加残暴地抢夺中国女子充当慰安妇。在中国占领地和战场上,日军主要通过使用肉体暴力、绑架、强迫、欺骗等手段和途径来征集中国慰安妇。被掳掠为慰安妇的中国妇女的职业有教师、工人、农民、学生、职员、尼姑、修女、店员等。
日军掳掠妇女充当慰安妇有以下几种方式:
第一,使用暴力强行掳掠当地妇女。日军在战场或占领城乡时,公开抢夺中国妇女,这种做法对于暴虐的日军来说,是最为便利的,既不需要支付任何费用,也省去了许多麻烦的手续。
图为被日本人抓住的中国妇女
1937年11月,日军占领上海后,便在城乡各处抢夺中国年轻女子,他们当众“剥掉(这些女性的)衣裳,在肩上刺了号码,一面让我们的女同胞羞耻,不能逃跑,一面又让充他们的兽欲”。
图为被日本人抓住的中国妇女
日军占领杭州后,包围凌桥难民收容所,然后强令二百一十多名妇女脱去衣裤,堆积烧毁,以防备妇女逃跑或自缢,随后在地上铺满稻草,将抢来的棉被铺上,逼迫妇女躺在上面,夜间日本兵便成群而至,将难民收容所变成了暴虐的强奸所。在扬州,日军占领了繁华的银座街的一幢3层饭店,抢劫了60名当地姑娘,从而设立了城里最大的慰安所。日军占领芜湖后,首先要做的就是抢劫妇女。甚至到尼姑庵中劫掠年轻美貌的尼姑充当慰安妇。
后来又在对周边地区扫荡时抢夺了不少民女投入慰安所。日军第2957部队占领湖南衡阳附近的村庄后,立即抓了两名美貌的十六七岁的少女回兵营,一个一等兵情不自禁地高呼:“从今日起开设慰安所,各位请来光顾。”日军特务永富博道在“亚洲战争的真实证言”国际电视会议上公开证言:在南京大屠杀过程中,有大批的中国妇女被押送到由他一手筹建起来的6个慰安所里,充当慰安妇。
他回忆说:“1937年南京大屠杀期间,我作为日军特务机关的一名成员,专门负责诱拐中国妇女。部队从上海向南京进攻途中,我亲自负责设置了6个慰安所。在沿途,我把一些逃难的中国年轻妇女诱拐到慰安所”。
日军占领海南岛后,即派部队到村寨去强捕少女,供其开设慰安所。或者在强征的劳工中,挑选美貌的汉族、黎族女子投入“快乐房”慰安所。1940年日军一部侵入山西省方山县扫荡,在设立据点后,立即要求伪政权征召“花姑娘”。于是,伪政权将“花姑娘”的人数摊派到各村,日伪宣称有姑娘的交姑娘,没姑娘的交大洋,最后,不仅慰安所建成,还发了一大笔财。
图为被日军俘虏的中国八路军女兵
第二,设下各种圈套,引诱妇女坠入陷阱。常见的是以招聘女招待、洗衣妇等名义进行诱骗。占领上海后,日军的特务部门便在市中心的“租界”里诓骗妇女:“他们放出野鸡汽车,候在娱乐场所前面,等顾客上车后,汽车飞也似地驰着,到了僻静地方,将男子抛下或干了,女客便从此无影无踪。”一时,“孤岛”内失踪女子无数,人人自危。
接着,日军又在大街小巷张贴招工启事。19岁的中学毕业生阿珠,由于父亲所在的工厂倒闭,家庭生活陷入困境,这时,她在报纸上看到广告:“某公司为扩充业务起见,拟添聘女职员数位,凡年龄在16岁以上、25岁以下,略识文字者,均可应聘,尚能粗通国语或日语者更佳,月薪50元,有意者请至某处面洽。”
征得父母同意后,阿珠便去应聘了,主考者见阿珠长得如花似玉,当即签约。岂料原来这里是个诱骗慰安妇的机关,从此,阿珠陷入魔窟,不知所终,父亲为见女儿,望穿双眼。
日军占领桂林时,也以设立工厂为名,招募女工,然后强迫她们充当军队性奴隶。日军占领广州、香港后,以招募赴海南的护士、医务人员为名,骗招三百多名青年女子,其中相当部分是学生,小的仅17岁,大的也仅20岁,她们被押至海南昌石县石禄慰安所,从此掉入人间深渊。
图为痛苦的慰安妇:默哀
在海南岛,日军经常组织“战地后勤服务队”,他们唆使汉奸张贴广告,鼓吹说服务队的任务是给日军官兵洗衣服,照顾伤员和打扫营房卫生,诱骗妇女参加。甚至还派人到上海、广州、香港等地招聘游说:“海南岛开办大医院,招聘大批姑娘学习当护士和护理,薪水高,到那里去做工有吃有穿,还有大钱寄回家。”于是有不少受骗女子前来应募,这些人到海南后,被统统押进慰安所,陷入暗无天日的人间魔窟。
第三,日军占领一地,形势稍稍稳定后,便依靠汉奸组织协助,挑选妇女充当慰安妇。其中的一个手法便是借口登记“良民证”,挨家挨户地挑选年轻貌美的女性。
图为死去的慰安妇:向死者致敬
在南京陷落时,日军除了经常到国际安全区强奸妇女外,也利用发放“良民证”之际,从中拉来数千名中国妇女,这些妇女没有一人逃过被强奸或虐杀的厄运;其中的一些人还被运往东北,充当关东军的性奴隶,从此再无下文,无人知晓她们的生死命运。
1939年初,在日军的指使下,山西文水县的伪政权曾张贴布告,明令征用妇女,其全文如下:
文水县公署训令,差字第一号令:南贤村长副,为训令事。查城内贺家巷妓院,原为维持全县良民而设,自成立以来,城乡善良之家,全体安全。惟查该院现有妓女,除有病者外,仅留四名,实不敷应付。
图为双目无神的慰安妇:默哀
顷奉皇军谕令,三日内务必增加人数。事非得已,兹规定除由城关选送外,凡三百户以上村庄,每村选送妓女一名,以年在二十岁左右确无病症、颇有姿色者为标准,务于最短期内送县,以凭验收。所有待遇,每名每月由维持会供给白面五十斤,小米五升,煤油二斤,墨(原文如此,估计是“炭”。——作者)一百余斤,并一人一次给洋一元,此外游容赠予,均归妓女独享,并无限制,事关紧要。……
文中可谓谎言连篇。因设立了供应日军的妓院,所以“城乡善良之家,全体安全”。但贺家巷妓院的慰安妇们不堪凌辱,大多逃亡了,因此要城镇、村庄选送“妓女”,村庄哪来这么多的“妓女”?没有妓女就只能送良家女子了,但日伪还有条件:一是年龄二十岁左右,二是“确无病症”,否则会将性病传染给日军;三是还要“颇有姿色者”。最后还以物质条件来诱惑农民,而且“游客赠予,均归妓女独享,并无限制”。只有一样是真的,就是“奉皇军谕令”强征。这是铁的事实。
图为金陵十三钗
第四,将中国女俘虏强逼为性奴隶。在中国战场上,日军极少设立女战俘收容所,在战场上被俘的女俘虏部分在审讯后即杀死外,其余的大部分便被日军弄到华北、华中属于偏僻的、荒凉的地区和前线去充当慰安妇,以防止她们逃跑或与八路军等中国抗日部队取得联系。
1943年春,中共领导的海南琼崖纵队第4支队的炊事员周彩仁,时年20岁,因下村筹粮被日军俘虏后,即被投入那大慰安所,沦为性奴隶达两年之久,直到日本投降后才脱离苦海。
图为被征召的慰安妇
根据1938年6月7日日本军方的调查报告,在徐州战役中,日本华北方面军第2军独立混成旅第3旅团第6联队长小男一雄,曾将23名中国女军人从俘虏营中强行押至森林地带(今江苏丰县的昭阳湖),在那里建立了慰安所,供日军官兵淫乱。
这些女俘虏沦为慰安妇遭日军侮辱,有的便千方百计寻找报仇的机会,慰安所里曾发生中国女战俘刺杀压在她们身上的士兵或者割下敌人的生殖器的事件。因此,日军官兵对充当慰安妇的中国女战俘比较警惕。
图为怀孕的慰安妇:默哀
当这些女俘虏作为性工具没有利用价值时,通常被拖到空地上,作日军新兵练习胆量用的活人靶子。在漫长的抗战中,八路军等女俘虏总数也有成千上万,她们的命运是极为悲惨的,请看日军第14师团士兵田口新吉的回忆:
日军在作战中,一抓到这些人(指八路军游击队的女战士。——作者)立即送到后方的大队本部去。在大队本部里,如果她们受了伤,就由医务室先给她们治伤,如果没有受伤,则由担任情报工作的军官对她们进行审讯,这是通例。但是,这些中国女性就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虽然士兵们有时也偷偷传说:这些当官的家伙又干好事了,但谁也不会去追查这些中国女人的去向。
图为 被征召的中国妇女
当时,日本军队中从来就没有建立过女俘虏收容所,那么这些女人被弄到哪里去了呢?我听到的一种说法是把她们弄去当慰安妇了。但是,那些有特务嫌疑的女人以及在八路军中受过教育的女兵,是不可能让她们进入一般的慰安所的。因为如果让她们进了慰安所,她们随时都会逃跑,二是她们可以与八路军的工作人员取得联系,这是很危险的,因此,决不会把她们送到那种地方去。
那么,她们被送到哪里去了呢?都送到华北、华中一带最前线地区的两三个分遣队据点里去了。那都是些日本或朝鲜慰安妇无法到达的情况恶劣的地区。这些据点四周都建有围墙,盖有炮楼,每个炮楼由一个小队左右士兵进行守备。那些俘虏来的妇女就是被送进这些据点里去的。
图为死亡的中国女性老人
这些被俘女兵的结局是极其悲惨的。这显然是严重的战争犯罪行为。
第五,征用妓女。在大城市,日军机关常常征用现有的妓女来充实其慰安妇的队伍。上海、南京、武汉、广州和天津等地,都有不少妓女被迫加入慰安妇的行列。
这里有必要指出的是,就是这些妓女也不是甘愿去做慰安妇的,她们往往被日军或汉奸政权强征,被迫充当日军的性奴隶,有些没有报酬,有些所得少得可怜。如1944年6月日军当局强迫伪天津政权强征妓女前往河南和唐山去充当慰安妇,人选确定后,日军即派出军医进行检验,合格后由天津防卫司令部派人押送或由所赴慰军地方的日军派人直接到天津接收。
此后又强征妓女到山东去充当慰安妇。妓女们为逃避这军队性奴隶的悲惨命运常常以生病、家人有难等理由推脱,甚至在送往日军部队的途中仍设法逃亡。1944年6月8日,天津防卫司令部派遣中井曹长押送86名中国妓女前往河南郾城。在途中的20天里,有几乎是半数的42人逃亡而去。
真正的松山血战 战壕里全是裸体慰安妇
1942年5月,中、英联军在保卫缅甸的战斗中被日军击败,两国本来就互不信任的短暂联盟就此瓦解。英军向西沿公路逃进印度,中国军队则分路进入丛林,分 别向西、东北方向撤入印度、中国,在进入雨季、完全断绝给养的情况下,由于饥饿和疾病的侵袭,在危机四伏的缅北胡康河谷一带弃尸累累,直到三个月之后,才 在美军空中补给的援助下勉强完成了他们的”转进”。
然而这时,十万中国远征军仅余4万,全部九个师的部队中,只有孙立人的新38师作战坚决,行动果敢,迅速冲破日军的追堵退入印度,主力得以保全,而其他部 队均已残破不堪,只剩了些骨瘦如柴的病兵,作战的能力基本丧失,昔日铁血昆仑关的”军中骄子”第200师也损失殆尽,年盛有为的师长戴安澜捐躯异国。
缅甸的陷落固然使英帝国损失了一片殖民地,并被迫把防御线后退到了印度,但显然大不列颠没有遭到不可承受的打击,它的东南亚战略重点是弃缅保印。真正感到 受到重创,并由此引发一系列危机的,是中华民国政府。滇缅路被截断,国际援华物资长河断流了;远征御辱不但没有御敌于国门之外,日军反而从另一个方向打了 进来,形成对中国的两面夹击之势,重庆顿觉芒刺在背,心胆俱裂。
依靠了怒江边一小群非正规军的亡命阻击,战略预备队的迅速西进反攻,以及”飞虎队”的空中攻击和支援,战线才在怒江前线得以稳固,国民政府庆幸之余,也开 始进入自抗战开始以来最窘迫的时期。不得已而为之的历时2年多、牺牲惨重的”驼峰航线”即是这个时期的有力佐证。为了使陷入危机的重庆政府能够有信心坚持 下去,美国政府不惜以损失飞机317架,飞行员1519人的代价,进行了历史上最为疯狂也最为无奈的战略空运。
尽管从印度经西藏直至昆明、成都的航线沿途落满了飞机残骸与碎片,中国战场漫长战线的消耗还是使各种物资严重短缺,从炮弹到白糖,从汽车到火柴,中国国民 政府统治下的工业基础完全不能给本国的战争行为提供基本的物质保证。”驼峰航线”从某种意义上说,更像是一种心理暗示:俨如上帝般的山姆大叔没有让重庆的 蒋介石大元帅成为政治上的弃儿。
1943年和1944年初,中国国民政府的军队没有发动过一次象样的进攻作战,与同一时期处于敌后的18集团军相比,其战斗意志无疑是消沉 的。18 集团军的部队从不因为物资缺乏而畏惧,事实上他们的战斗一直是在甚至连枪弹都十分珍贵的情况下进行的,国民政府军队显然没有这种能力,没有了充足的物资, 国民政府的军队只能消极地维持着各个方向的战线。
此种状况在美国政府及其在中国的代表史迪威将军的强烈干预下发生了改变。1944年初,中国政府终于决定要在怒江一线向云南省西部盘踞的日军进攻了。在这 之前大约半年,新38师已经在史迪威将军的直接控制下从印度利多向缅甸北部攻击前进,在胡康河谷(野人山)将日军曾经战无不胜的18师团打成残军。国民政 府即将从怒江东岸开始的进攻,目的之一就是和中国驻印军会师缅北;之二是应英军的请求,从日军后方发动进攻进行牵制,其时日军正在向印缅边境的英帕尔大举 进犯,企图夺占印度–这颗英国女王”王冠上的宝石”。
使国民政府真正愿意投入进攻的因素,应该有两个:美国以断绝物资运输相要挟,这是外因;借机重新打通滇缅公路,则是内因。对国民政府来说,恢复滇缅公路的 运输,是朝思暮想的,可是他们惧怕失败,害怕伤元气,害怕战争结束后缺乏与共产党争夺天下的本钱。美国政府的要求很伤国民政府的自尊,以至于半个世纪以 后,早已退到了台湾的”中华民国”的文人们依然对怒江前线的进攻战役持否定态度,耿耿于怀。
小战场与大战略
1944年5月11日,猬集于怒江东岸的中国军队开始渡江。从南到北,再次组建的中国远征军的渡江地段长达百余公里,草黄色军装挤满江岸,在江水震耳欲聋的涛声中,美国援助的橡皮艇纷纷被放入乱石纵横的江面,满载人员和物资,缓慢地顺着水流斜斜地向对岸漂去。
士兵身后高峻的大山上,从月亮田一直往下到江边,公路沿线布置了炮10团、炮7团和重迫击炮第2团的百门以上的大炮和迫击炮,山腰上到处架着重机枪和战防 炮,严密监视着日军的动向。过了江的士兵仰着面向峡谷的上方拼命攀登。由于怒江峡谷山高水急,落差极大,全长千多公里的整个峡谷基本上直上直下,是防守的 绝佳地形。日军就躲在高高的峡谷上方的山头上,褶皱里,居高临下,以逸待劳,准备给中国军队以重击。
1944年中国远征军由11和20两个集团军组成,11集团军为左翼,司令宋希濂,辖2军、71军、6军和重组的第五军200师,主攻龙陵方向,从打黑 渡、惠通桥地段(均在今施甸县境)向西发展;20集团军为右翼,司令霍揆彰,辖53、54两军,目标为高黎贡山至滇西名城腾冲。
两个集团军都归远征军总司令、名将卫立煌指挥,远征军总司令部直辖第8军,作为战役预备队,另有重炮第10团、第7团、重迫击炮第2团和”飞虎队”进行强大的战场支援。
重炮10团成立于1937年,是当时中国最现代化的一支炮兵部队,也是中国第一支全机械化重炮部队,装备24门德制32倍口径150毫米重榴弹炮,一切运 动、指挥、观测均以汽车牵引。该团装备的重型野战榴弹炮,具有当时国际一流的先进水平,与当年德国国防军装备的30倍口径的sFH18重榴弹炮属同一血 缘。
sFH18重榴弹炮口径150毫米;身管长度4440毫米;战斗重量5512公斤;炮口初速495米/秒;射程13250米;射速4发/分钟。由于中国的 要求,出口中国的重榴弹炮加到了32倍口径,射程比sFH18要远2000米左右。这些重炮曾经在几次长沙保卫战中立下赫赫战功,如今又辗转到了这横断大 山痛歼敌寇,可谓劳苦功高。
震惊:中越长条山之战的战壕里全是裸体女兵
山雨欲来风满楼,祖国儿女扞国土。从1978年12月中旬以来,广西云南驻扎着从全军调来的九个战备值班军,共计29个战斗师及两个炮兵师,约35 万人,各种大小火炮上千门,各种工程车辆,坦克,装甲车,汽车及地方支前运输车辆尽万台,后勤保障一切就绪。中越边境战线上,大战在即,各参战部队攻击以 待。
1979年2月17日清晨,在中央军委的指令下,对越反击作战打响了,我边防部队在我军强大的炮火和坦克的打击掩护下,从广西云南两个大方向,以排山倒海之势,用强大的兵力,分成13路,跨越中越边境战线,向越军发起全面反击作战
我边防部队127师为东线战区第一路,从广西宁明县爱店镇边境战线上,向越方支马地区守敌,发起反击作战。经过几天的英勇善战,我师全歼驻防在支马地区16个高地的全部守敌,消灭敌人共计一个加强营,取得反击作战首战告捷。
长条山位于越方支马地区和绿平县城之间,是敌方绿平县城外围驻点之一,一条简易的土面公路,从支马地区通向绿平县城,也是我军前进的唯一道路,重要道路和必经之路
从表面上看,长条山既不巍峨也不高大,但是树木丛林,杂草丛生,怪石嶙嶙,密度之大,便于隐藏,敌方阵地A型和S型战术通道紧紧相连,坚硬牢固,分上下两层,高射机枪6挺,上下各3挺,装备配置较好,火力强大,弹药充足。
山上山下,东南西北各个方向,都能相互支援,协调作战。驻防长条山守敌,是越方凉山特工大队绿平分队的一个女兵排,该排女兵27人,少尉1 人,中尉1人,合计29名。(敌方资料来源于此战结束后,我方从守敌阵地缴获翻译得到的)长条山北面为我军攻击正面,地形较为平坦,稻田成片,视眼开阔, 十分有利于越方守敌打阵地战,打狙击战。该阵地南面为越方纵深腹地,山连山,森林成片相连,非常有利于守敌隐蔽逃跑,迅速撤退,并分股打游击之战。
2月20日,我师先头部队379团某部,向绿平方向打击搜索前进,突然遭遇到来自长条山守敌的强大火力打击,将我先头部队压制在长500米宽100米的稻 田和公路中,我方被敌人的高射机枪打得抬不起头来,部队无法继续前进,先头部队多次组织反击,效果不佳,并有伤亡,该部前指立即向师指挥所报告敌情战况, 请求炮火支援。
在师炮兵火力的强大打击压制下,敌方狙击我先头部队的强大火力有所削弱。我军炮击过后,先头部队再次发起反击,战斗进程有所好转,但敌方火力任然强大,部队攻击前行缓慢,敌我双方进入胶作阶段。
为了更多的消灭敌人,为了减少我先头部队不必要伤亡,为了大部队迅速向越方纵深打击前进,师首长张万年决定,急调我军坦克部队坦克4辆,立即投入战斗。在 坦克部队的掩护下,在我方炮火再次打击掩护下,我先头部队再次发起攻击,参战人员英勇顽强,不怕流血牺牲,猛打猛冲,一鼓作气,经过前后4个多小时的敌我 较量拼杀,最终参战将士将长条山之顽固守敌全部消灭。我攻击部队占领山头后,缴获敌方大量武器弹药。
同时,参战人员也惊讶的发现,死在战壕之中的全部是越南女兵,她们上身无军装,下体无军裤,光着脚,只穿背心和短裤,肢体分离,血流成片,可见战斗的场面 十分残酷和震惊。越南女兵的战斗作风及宁死不降的顽强精神,使我参战人员深感惊叹。出于国际法人道主义精神,我方将越方死亡女兵就地埋葬。
长条山之战,证明中国人民解放军是人道之师!文明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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