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报道,美国宇航局卡西尼探测器拍摄到土星的卫星,土卫三的高清图片,展示了土卫三巨大的撞击坑,这是一次难以置信的天体惨烈撞击事件,形成的撞击坑被命名为“奥德修斯”。
奥德修斯撞击坑是这颗冰冻星球上最大的撞击坑,直径约为450公里,超过土卫三直径(1071公里)的五分之二。图片中还可以看到撞击坑边缘的环形山及中央山峰。
在近期公布的一张图片中,土卫三似乎成了土星唯一的伴侣,沐浴在“土星光辉”中。这张图片是卡西尼号在距离土星约120万公里的位置拍摄的,显示出这颗中等大小的卫星被土星反射过来的阳光照亮的情景。
报道称,第一眼看时,你会觉得土卫三像极了电影《星球大战》里的终极武器——死星。近日,美国航空航天局(NASA)发布了一张土卫三的高清图片,可以清晰地看到巨大的奥德修斯撞击坑(Odysseus crater)。
土卫三又被称为“忒堤斯”(Tethys),这是希腊神话中一位泰坦神的名字。奥德修斯撞击坑是这颗冰冻星球上最大的撞击坑,直径约为450公里,超过土卫三直径(1071公里)的五分之二。图片中还可以看到撞击坑边缘的环形山及中央山峰。
奥德修斯撞击坑位于土卫三前半球的西半部。这张图片是用卡西尼号探测器的窄角摄像机在2015年8月17日拍摄的多张可见光图片合成的。2017年9月15日,卡西尼号结束了延伸任务,坠入土星大气层销毁。
卡西尼号在距离土卫三约44500公里的位置进行了拍摄。据NASA称,土卫三具有两个十分显著的特征,一个是巨大的奥德修斯撞击坑,另一个则是一道巨大的峡谷。奥德修斯撞击坑以希腊神话中的英雄奥德修斯命名,在土卫三西半球十分引人注目。NASA研究人员指出,如此规模的撞击足以将一个固态天体击碎,这也表明土卫三的内部组成仍然有一部分处于熔融状态。
从图片上看,现在的奥德修斯撞击坑已经变得很平坦,环形山和中央隆起已经崩塌,这或许表明土卫三的表面足够松弛,以至于能改变地形。奥德修斯撞击坑的平坦特征与土卫三其他地方发现的众多陡峭悬崖形成鲜明对比,这也再一次表明土卫三早期地形的不稳定性。
土卫三上另一个显著特征是伊萨卡峡谷(Ithaca Chasma),以希腊岛屿伊萨基岛(奥德修斯的故乡)命名。这道峡谷是太阳系中最长的峡谷之一,大致从土卫三北极延伸至南极。峡谷宽度平均为100公里,深度3到5公里,全长2000公里。
土卫三是土星已命名的53颗卫星之一。在近期公布的一张图片中,土卫三似乎成了土星唯一的伴侣,沐浴在“土星光辉”中。这张图片是卡西尼号在距离土星约120万公里的位置拍摄的,显示出这颗中等大小的卫星被土星反射过来的阳光照亮的情景。
这张可见光图片由卡西尼号的广角摄像机拍摄于2017年5月13日。拍摄时卡西尼号距离土卫三约150万公里。在巨大的土星及土星环的衬托下,土卫三显得微不足道。不过,借助土星所反射的太阳光,卡西尼号得以捕捉到土卫二的夜面。
“土卫三相对卡西尼号位于土星的远端;如果有个观察者在这颗卫星的表面抬头看向卡西尼号,就会看到土星被照亮的星环填满了天空,”NASA解释道,“这张图片中的土卫三亮度增加了一两倍,以增加它的可见度。还可以在它的上方看到北半球被阳光照得发亮的地方。图片左下角则是土星被阳光照亮的区域。”
土星的规模
当我们论及太空时,总是很难理解天体真正的大小。为了让这种比较更加形象,我们可以将将地球缩小为一个网球大小,那月亮大概就和弹珠差不多,土星则像沙滩上玩的水皮球那么大。在这一尺度下,地球和太阳的距离相当于七个足球场的长度。
土卫六上能否存在原始生命?
土卫六又称“泰坦”(Titan),是土星最大的卫星。利用卡西尼号飞掠土卫六上大气层(距离卫星表面约950~1300公里)所获得的数据,研究人员发现了被称为“碳链阴离子”(carbon chain anions)的分子,而这些分子被认为是更复杂分子的结构基础。
研究人员称,来自卡西尼号等离子体光谱仪(CAPS)的数据显示,这些碳链能促进土卫六上形成更大的分子,因为越靠近土卫六,它们的数量越少,而更大气溶胶的前体则出现了快速增长。
欧洲空间局称,这一发现不仅表明土卫六可能具有能驱动前生命期化学的分子,而且能帮助解释地球生命如何起源。
尽管卡西尼号早期拍摄的土卫六图片较为模糊,但每一次相遇都是建立在之前的基础上。在整个任务过程中,卡西尼号的雷达设备拍摄了土卫六表面大约67%的面积。卡西尼号的观测逐渐增加细节,构建了更加完整的土卫六画面。
NASA喷气动力实验室卡西尼号雷达团队的副主管史蒂夫·沃尔(Steve Wall)说:“现在我们已经完成了卡西尼号对土卫六的调查,我们有足够的细节来了解土卫六是一个怎样的世界,而且是从整个球体的尺度。”
目前科学家已经有足够的数据来了解土卫六表面特征的分布,以及它的大气层如何随时间推移而变化。在使命结束前与土卫六的最后一次近距离相遇中,卡西尼号拍摄了该卫星表面上很长的一片区域,其中包括了2004年首次飞掠任务中拍摄到的地方。
“我们以最初开始的地方来结束,实在是非同寻常,”史蒂夫·沃尔说,“不同之处在于我们现在所了解的一切更加丰富,而且我们对土卫六所提出的问题也发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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