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50年代,以北京市副市长兼明史学家吴晗为首,联合邓拓、郭沫若等一批学者上书国务院,请求发掘明十三陵中永乐皇帝的长陵,然而,时任中国科学院考古所副院长的夏鼐则认为,彼时我国考古发掘帝陵的条件有限,应当从规模较小的万历定陵开始发掘。
可谁也没能想到,这一次发掘,使得定陵成为了中国考古史的一大憾事,除却珍贵文物因疏于保护而严重受损外,考古定陵期间更有不少古怪之事,令人纳罕生畏。
比如,上世纪50年代,考古人员挖掘十三陵时,工地上来了一位古怪的老者。
一路高歌,发掘定陵:新中国首度考古皇陵
根据文献记载和迄今为止的考古发掘来看,历代帝王陵墓中,明代的陵墓保存得较为完整,太祖朱元璋的孝陵建在南京,从明成祖到崇祯共历十四个皇帝,除明代宗朱祁钰外,皆葬于北京西郊金山之外。
剩余的十三位皇帝,都葬在北京西北五十公里的昌平县天寿山,故合称为“明十三陵”。明十三陵处于一个四面环山的盆地之中,盆地东西峰峦耸立,北面有天寿山,南面龙、虎二山犄角而立,温榆河直从东南东山口泄流河北大平原,当真是山环水绕的宝地。
期间建有献陵、景陵、茂陵、裕陵、康陵、泰陵、永陵、定陵、昭陵、庆陵、德陵、思陵等十三座陵墓。长陵是最具代表性的陵园,除了金玉环绕的陵园本身之外,还铺设东西二井,里面埋葬着十六个殉葬的嫔妃——多是被“恩典”随侍皇帝于地下的。
因为明成祖朱棣的历史地位和长陵的构造的代表性,故而一开始吴晗和郭沫若等人是将发掘的目光瞄准了长陵,希望能从其中发掘突破性成果。
然而,待到考古工作队队长赵其昌带着队员们携带着各种考古工具,冒着大雪寒风来到天寿山的十三陵长陵之时,竟然在宝顶、宝城的勘探上半天摸不着头脑。
无论是那应在地宫之上砌铸的高大砖城圆顶,还是城墙上的垛口和女墙都不好把握——毕竟,这是新中国建国以来第一次动土开掘皇陵,自然不能如同军阀孙殿英一般胡挖乱炸,考古队工作人员估摸着宝城和宝顶应当是在这一地宫的中心,但却始终审慎不动。
1955年,吴晗经过反复考量,致信了国务院,表示考古队仍需对已有600多年历史的长陵进一步进行地层勘探。
转眼间,一个年头过去了,1956年,在中国科学院考古所副院长夏鼐的建议下,吴晗致信郭沫若:“定陵已经显露在外……其规模较小,但是和长陵比较起来,估计构造是大体相同的,定陵先行,能为开发长陵获得一些经验。”
定陵始建于1584年,即万历十二年,于万历十八年竣工,其坐落于长陵西南面的大岭山山下,占地面积约18万平方米,为明朝第十三位皇帝神宗朱翊钧和两位皇后的合葬墓,耗时六年,斥白银800万两,约合当时一千万农民一年的口粮,相当于万历年间全国两年的田赋收入。
定陵的规模仅次于长陵,其墓主朱翊钧为君荒淫迷信,幼十岁登基称帝,在他在位的四十八年期间,一半的时间不上朝,但是对于自己的墓地却是挖空心思,堆金砌玉地去经营。在朱翊钧二十二岁时,他便下令修建了定陵,可想见其中封藏的珍宝幻世。
正因为如此,定陵在历史上吸引了不少的盗墓贼和愤愤不平者。在明末时期,农民起义领袖李自成在攻陷北京之后,打到了昌平十三陵地区,因为痛恨明王朝的荒淫腐败,故而将包括定陵在内的三座明帝陵地上建筑付之一炬,部分建筑现今已经难觅踪迹了。
定陵遭到的第二次破坏正是来自清睿亲王多尔衮。早年,明朝晚期的统治者一不做二不休,拆毁了房山地区的金朝皇帝陵墓,这令女真族极为愤怒,将此仇刻在骨髓之中。
因此,在清军入关之时,多尔衮为了报当年陵墓被拆的仇恨,当即就率军拆掉了定陵陵墓前的神功圣德碑亭以及部分地上建筑。
然而,随后清王朝的统治者便发现这些暴戾的举动危及了他们稳坐中原,委实于安定民心有害,于是又重修了十三陵——然而,定陵已经遭受了不可逆转的破坏了。
因为定陵的“多灾多难”,故而1956年决定发掘定陵之时,定陵发掘委员会慎之又慎,发掘方案再三修改,对新中国以来首次皇陵开掘十分重视。
1956年5月19日,发掘定陵的第一铲落下,见到大家伙的干劲十足的模样,众人踌躇满志,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谁知,这一次发掘才是对定陵的毁灭性破坏。
怪闻揭秘:波折陡生的定陵开掘史
1956年5月18日,一辆大卡车满载着床板、桌椅、锅碗瓢盆、炉灶行李等生活用品,以及竹筐、绳子、扁担、铁锹、镐头等考古工具,来到了定陵南边的昭陵村,在一个社员家中安定了下来。
定陵发掘委员会雇佣了60多名十三陵周围村庄的农民,在发掘之前,人们对这一座神秘的地下玄宫十分既是好奇,又是畏惧。
当地传闻:定陵地宫内满是机关暗道,内藏有飞刀无数,只要开启地宫,飞刀便会直取来人首级,只要微微触碰砖石壁板,剧毒箭矢就会射出,一旦射中身体,自是必死无疑。
夏鼐、吴晗、郭沫若等人不似村民那般迷信古往今来的武侠探险小说,但对于这座庞大的皇陵,他们依旧十分慎重。
随车同来的除了赵其昌之外,还有一位两鬓斑白的老人,正是负责考古研究和修复出土文物的白万玉——这位正是赵其昌向夏鼐力求的副队长。
首先,为了摸清楚地宫的大门所在何处,考古队对着宝城内侧那个发现的洞口外挖了一条长20米、宽3.5米的深沟。
探沟法除了重体力劳动量大外,更需要一双求真酌知的火眼金睛。民工们需要将墓穴之上的黄土一铲子一铲子挖出来,再将翻起的土小心装入筐中,运到远处给专门的检测人员过目。
毕竟,考古发掘不似种田铸堤,即便是每一铁锹泥土,也可能蕴藏着历史的蛛丝马迹。
白万玉老人在一旁反复叮嘱:“大家伙儿可都记住了啊,我们不是挖水库大坝,也不是搞建筑工程,考古工作需要耐心细致、小心操作……”
果不其然,在考古队员进行地毯式的检测后,不久便发现了线索。宝城内侧砌的石条在挖掘中暴露了出来,一个民工忽然大叫一声:“快看,石头上有字!”
考古队员们赶忙放下手中活计,齐齐循声而来,围住了那块裸露的石条。只见那光滑的石条上浅浅刻着粗陋的字迹“隧道门”,显然是工匠们留下的记号。一时间,考古工地上叽叽喳喳,闹开了锅。
考古队赶忙通知了夏鼐和吴晗,两人没想到短短两个小时就能摸到隧道门,驱车赶来的路上一片惊异,一边狂喜:看来当真占据了天时地利人和。
两人到达后找来了毛刷,蹲下身子轻轻刷掉了石条上覆盖的一层积土,仿佛要将脸贴在石条之上,仔细辨认,连连点头:“正是,正是,就是‘隧道门’三个字。”
民工们不太明白三个字的重要意义,但是见到两位队长大喊大叫的兴奋模样,也不禁涨红了脸,随着大笑起来。然而,正当气氛轻松愉悦,众人觉得一切都应当是一个好兆头之时,赵其昌和民工们看到白万玉的笑容淡了下来,他灰白的眉头微微皱起,仿佛在思索着什么。
其实,白万玉倒不是对这一发现有任何不满,只是有些疑惑:仔细端详,这块石条的字体刻痕实在过浅,也不太工整,倒像是完全不费心神,随便应制的成品,不太像是墓葬修建过程中的定制品。
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这三个字呢?民间相传,在皇帝的陵墓里面有“迷路石”,难道这块石条就是工匠们故意放在这里迷惑盗墓贼的假象?赵其昌也是个中行家,看到白万玉这副模样哪能不明白他在担忧什么?
他安抚白万玉道:“应该不会,那时候的陵墓重兵把守,不太可能预见在几百年之后还有人抱着科研的精神来发掘。”
白万玉缓缓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应该是工部指使工匠偷偷留下来的。”从万历十八年定陵竣工到万历四十八年朱翊钧驾崩,前后跨越了三十年的时间,而一旦陵墓修建完毕,自然要用土封存起来,等到皇帝死去时再开启墓道门。
一句浑话:谁敢预测皇帝的死期?可一旦皇帝驾崩,就需要立即打开墓道门,这一工作时由工部负责,一旦墓穴开启延误,乃至误了葬期,工部主管丧葬之事的官员或将因此丧命。于是工部官员可能会在入口的某个部位做一处标记。
赵其昌和白万玉猜测,这块粗糙的石条也许就是万历年间的工部官员留存的记号。两人的猜测果然应验,十几天后,探沟挖到高于地面4.2米的深处,发现了两侧永城砖修葺的齐整的砖墙,两堵墙之间相距八米,如同一条弧形的胡同,由南向北伸张弯曲。
然而,7月6日,当第二道探沟开挖之后,考古工作却陷入了停滞不前的尴尬处境。
为了加快探测的速度,考古工作已经由人工挑土改为了滑车吊土,民工们每日哼哧哼哧,埋头苦挖,土一筐筐吊上去,再一车车运走,一个多月过去了,却没能发现任何新的线索和迹象,甚至连隧道的痕迹也渐渐丢失了,放眼望去,眼前只有一条长二十多米、宽六米、深七米的深沟。
考古队的心情十分凝重,即便各个专家学者连番来开到队长赵其昌,他依旧难展笑颜,只是每日蹲在一旁抽旱烟,静静思考。这一天夜晚,赵其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他反复思索: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可雨越来越大,天空中响起阵阵惊雷,赵其昌再睡眼迷蒙中被惊醒:“糟糕,我们的探沟!”他赶忙起身去叫醒队员,第二天一开,考古队和民工们都看着探沟里浑浊的泥水,一筹莫展。
正当赵其昌和白万玉愁眉苦脸之时,远处跑来一个队员,喘着粗气道:“不好了,快去看看,明楼的坐兽被雷劈掉了!”
一时间,民工们面带恐惧和焦虑,“不好啊,我早说了,挖皇帝坟是要断子绝孙的……”“你搁着放什么马后炮,别说了,这肯定是皇帝对咱们的警告呢”“杀鸡给猴看呢,指不定还有什么事等着咱。”
赵其昌皱着眉头,还不等他反驳这群煽风点火的迷信民工,就传来一个更为可怕的消息:看守定陵的张利被雷劈成了重伤,现在在县卫生院抢救,另一位看守员谷水中则直接被雷火劈死了……
众人此时惊骇万分,更有年长的民工直接跪在了明楼前面,作揖磕头,一边忏悔自己的“罪过”,一边说一边痛哭流涕:“皇帝大人,您可千万恕罪……”
赵其昌和白万玉见此乱象十分头疼,侍奉雷雨季节,当地本就多发雷暴,常有建筑和牲畜被雷击中,这哪能扯到什么报应?谁知道,更令人头昏脑胀的事情还在后头。没过两天,工地上来了一个精神好似失常的老者,这位太婆蓬头垢面,头发全白,上身披着一件破烂不堪的红色大褂,一会儿笑,一会儿哭,怪异万分。
赵其昌和白万玉见此乱象十分头疼,哪知道,更令人头昏脑胀的事情还在后头。
没过两天,工地上来了一个精神好似失常的老者,这位太婆蓬头垢面,头发全白,上身披着一件破烂不堪的红色大褂,一会儿笑,一会儿哭,怪异万分。
众人离她远远的,好似生怕沾染了她身上的“疯气”,谁知,这阿婆竟然四处在工地上游窜,令考古发掘工作完全无法进行。
待到赵其昌和白万玉来一看,倒吸一口凉气:之间那疯阿婆见人便作揖鞠躬磕头,一边磕头一边念念有词——“求求你们,再也不敢害人了,我再也不敢了……”
神情做派令人毛骨悚然,一些民工们都在一旁窃窃私语:“这是让狐妖给附身了。”赵其昌见发掘工作完全无法进行,只好叫民工们驱赶老阿婆,然而,那老阿婆见有人要来赶她,竟然直接瘫倒在地,打着滚不肯离去,口中还不时发出野兽般凄厉的叫声。
随后,大家只好将她按倒在地上,抬出了陵园,扔到了田野中去,并派遣了两位民工把手住工地的大门,严禁这个疯阿婆再次混入工地。正当众人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一些令人不寒而栗的诡异现象出现在了陵墓周边的村庄。
随后,大家只好将她按倒在地上,抬出了陵园,扔到了田野中去,并派遣了两位民工把手住工地的大门,严禁这个疯阿婆再次混入工地。正当民工们百思不得其解之时,一些令人不寒而栗的诡异现象出现在了陵墓周边的村庄。
天降?人为?——怪像丛生,祛魅驱惑
定陵发掘工地“被皇帝降罪”的传闻传得沸沸扬扬,一时间,这种“罪罚”好似传染病一般,在皇陵周边的村庄开始蔓延。
一些在村民家借宿的队员将他们“无意”听到的怪事告诉赵其昌:在裕陵村,有一个中年妇女,她原本只是去草垛搬草,突然间便倒地不起,在地上抽搐着吐白沫,郎中大夫都诊断不出病因,其家人无法,只得请来当地一位颇有名望的神婆。
神婆见到妇女不省人事的模样,缓缓地抽出了一根半寸来长的银针,在其口中沾了少许唾沫,找准了妇女的人中发了狠劲扎了进去,霎那间,妇女发出一声骇人的怪叫,然后跳了起来,拨开人群,朝着大街跑去:“不是我的错,不是我的错,定陵里面来了一伙人,要掘我的老窝啊,我呆不下去了,救救我啊……”
当地人传的有鼻子有眼,都说这位中年妇女是被皇帝的“鬼魂”缠住了。一开始,赵其昌和白万玉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全然不当一回事。
然而,等待周边村庄不断传来女人们被“狐仙”附身,被“鬼魂”缠住的消息,这让人的心情不禁凝重起来。这自然不是因为他们真的相信牛鬼蛇神这一套,而是因为他们深深为当地人的抵触行为而深感沉重。
翌日,一个民工对赵其昌说:“赵先生,我老婆在家里撞邪了,我们家的锅碗瓢盆都被砸了个遍,你快去看看吧。”赵其昌刹那间一股无名邪火烧起,多日的发掘工作的停摆、怪力乱神的传闻、民工们的心不在焉都令他烦闷不已,此时,仿佛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口。
待到赵其昌来到那家院子里时,那女人还在家中怪叫着摔东西,赵其昌抓起了一块砖头,挤开了围观的人群,冲到那发疯的女人面前,对其大吼道:“姓赵的来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赵其昌的嘶吼的声音几乎震住了原本吵吵嚷嚷的人群,白日大院里,连鸡鸣狗吠声都无处可闻,那女人也停下了手中举着瓦罐的双手,望着眼前一连怒气的大汉,不敢动弹一下。
围观人群见状便将罐子夺了下来,将女人拉进屋子里,女人哼哼了几声,也不再发疯,一场闹剧,终究以闹剧收尾。
实际上,这些村民百年来,世世代代都定居皇陵附近,一些人甚至是护陵人的后代,受皇权的荼毒十分之深。
连日以来的一场场闹剧,与其说是所谓的“鬼神”作怪,不如说是皇权残余在侵蚀着村民们的思想。分明是一群别有用心的流言家在背后操纵指使着这一切——为的,就是制止考古工作顺利进行。
经此一事,尽管民工们心有戚戚,但却明白——或被操纵这一切的人似乎也明白了,无论如何,开挖没有回头路,工地上的气氛逐渐由欢腾转向沉郁,考古队员和民工们也只好硬着头皮,撑着一口气干了下去。
皇天不负有心人,几个月后,定陵终于完全被打开,1959年9月,定陵博物馆建立,9月30日,定陵博物馆正式宣告对外开放,这座玄妙的地下宫殿,终究以不动声色的方式,向世人展露了他恢弘的气势。
参考文献:《风雪定陵——地下玄宫洞开之谜》[M].1997;新世界出版社《明成祖朱棣》[M].2019;北京出版社《定陵发掘揭秘》;《文史春秋》;2003年12期
专家发掘十三陵时,现场出现了哪位古怪的老人?
我国古时曾留出很多神话传说,陶渊明在《读山海经·其十》中写道: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精卫填海的故事更是流传至今,这虽是一个神话,但却有其深刻的内涵。
与此同时,直到现在我们也有很多无法解开的传奇故事。在考古界,《万历十五年》为我们罗列出很多历史,但万历皇陵在被挖掘过程中却困难重重,几乎所有与之相关的人都意外死去。
此后万历皇陵被笼罩了一层阴影,如今这依旧是考古界之痛。其实早在上世纪50年代,学者想要挖掘十三陵时,就曾在工地上请来一位古怪的老人,老人也警告大家:定陵之中有生死河,强开必有祸患。
考古专家挖掘十三陵时,队友请来一名古怪的老人我国正规的考古队起步很晚,直到1921年,我们才有了第一支官方组织的考古队,当时挖掘的正是周口店遗址,随后国家便陷入动荡中。在战乱时期,考古工作不能顺利进展,直到新中国成立以后,考古工作才再次进行。
时间来到1955年,当时郭沫若和吴晗等人一起商议发挖掘明长陵,由于当时我国的技术并不完善,很多人对此提出反对意见。与此同时,在中央的支持之下,明长陵的挖掘申请最终通过,随后几个人还发起“长陵发掘委员会”,由赵其昌任组长,夏鼐任技术指导,赵同海任探墓工。
永乐帝朱棣被埋葬在长陵,根据历史料显,这是一座巨大的古墓,当时考古人员,并没有在进入现场勘探之后找到切入点,随后大家便商议着换个角度入手。朱棣的儿子朱高炽只做了10个月的皇帝,他的陵墓建造时间比较短,容易发掘,因此专家们决定要首先挖掘朱高炽的陵墓:献陵。
随后大家便着手开启这个行动,当时献陵周围的环境都比较简陋,委员会发现开启献陵的价值并不大,随后吴晗就建议继续开掘永陵,但其他人却认为,在开掘之初不宜大动干戈。当时考古队来到永陵进行考察,连续三天也没有找到长陵入口,随后便迎来一场连续两个月的大雨,接着村子里又出现村民疯癫的传闻。当地人认为,这是考古队在挖掘皇陵给大家带来的祸患,便想尽方法阻挠考古队的工作。
此时考古工作陷入到停滞时期,委员会又决定改开发定陵。我们中国人自来都敬畏鬼神,加之开掘前发生很多怪事,此时的考古队为驱除祸患,就请来一位老人。老人随后请出一本老旧族谱,经过查阅和卜算之后,他告诉考古队员:在定陵的金刚墙后有一道生死河,只有与神宗八字相缘相和的有缘人,才可以安全度过。如果其他的人要强行进入,一定会有非常大的凶险。
量力而行:急功近利只会导致事与愿违老人的这个说法笼罩在大家心里,毕竟谁也不想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险。 不过当时正值新中国成立,郭沫若等人非常排斥老人的鬼神论,于是继续发掘陵墓。考古队随后便过隧道找到地宫的入口,并打开金刚墙,但墓中却冒古怪邪烟,味道很刺鼻,考古队员联想到老人所说的话,随即进入慌乱时期。当大家冷静下来之后决定继续工作,当队员们通力合作之后,他们被眼前的气势所震到,没想到地宫中有大量的珍宝。
由于珍宝与空气接触后迅速的氧化,使很多字画都不能被复原。随后考古队员决定再大干一场,可没想到当时突然下了一阵惊雷,刚好击在镇守陵墓的一只石狮上,两个守门的队员也因此丧生,但是即使这样依旧不能挡住挖掘工作。可是在粗暴的挖掘过程中,破坏很多文物,这种做法也引来各界的强烈批判,最终决定不要再继续挖掘帝陵。
与此同时,怪事再次发生:当时考古队丢弃了三副棺木,随后便被村民捡回到家,大家觉得普通人镇不住帝王家的东西,但当事人非常大胆,结果他的妻子突然暴毙,丈夫也于第二个棺材打好后的半月去世。怪事一次次发生,似乎老人所说的话都应验了。如今考古界说到定陵考古时,也会谈之色变。
宋太宗在《缘识》中写道: 相传灵百异无虚说,道理分明尽是真。
古往今来都有很多怪事发生,虽然我们生活在新世纪,但依旧没有办法解释这些怪事,因此有人便认定这是鬼神论,也有人认为能找到科学的解释。无论怎样,在十三陵开采的过程中,却给我们带来很多损失。由此可见,在做事时应该量力而行。当年考古队没有先进的技术,急功近利只会导致更多的宝物被毁。
明十三陵-定陵 的奇闻趣事
十三陵是明朝十三个皇帝的陵墓。明朝历经十六帝。明朝开国皇帝朱元璋,建都于南京,死后葬于南京钟山之阳称“明孝陵”。第二帝朱允文(建文帝)因其叔父朱棣以“靖难”(为皇帝解除危难之意)为名发兵打到南京,建文帝不知所终。有人说出家当了和尚,总之是下落不明(这在明朝历史上是一个悬案),所以没有陵墓。第七帝朱祁钰,因其兄英宗皇帝被瓦剌所俘,在太后和大臣的旨意下即了帝位。后英宗被放回,在心腹党羽的策划下,搞了一场“夺门之变”,英宗复辟,又坐了皇帝。朱祁钰被害死,英宗不承认他是皇帝,将其在天寿山区域内修建的陵墓也给捣毁了。而以“王”的身份将他葬于北京西郊玉泉山。这样,明朝十六帝有两位葬在别处,一位下落不明,其余十三位都葬在天寿山,所以称“明十三陵,建文帝最终是自焚还是从秘密隧道中逃走,至今还是个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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