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战争的人们,更加懂得和平的宝贵。我们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周年,就是要铭记历史、缅怀先烈、珍爱和平、开创未来。让我们共同铭记历史所启示的伟大真理,正义必胜!和平必胜!人民必胜!”
1945年8月6日上午9点16分左右,3架B-29轰炸机从高空进入广岛上空,一架装载着原子弹的B-29对准广岛,原子弹从打开的舱门落入空中。原子弹在离地600米空中爆炸后,立即发出令人眼花目眩的强烈的白色闪光,顷刻间,广岛上空升起巨大的蘑菇状烟云,接着冲天而起的火球马上就让整个城市沦为火海。
美国之所以作出这样的决定,与法西斯日本的负隅顽抗、拒不投降有关。
欧洲战场上,1945年4月27日,苏联红军攻入柏林;29日下午,意大利法西斯独裁者墨索里尼在米兰广场被曝尸的消息传入希特勒耳中;30日苏联红军战士把胜利的红旗播上了帝国国会大厦的园顶上,下午3时30分,希特勒在地下室里对准自己的太阳穴开枪自杀,爱娃则服毒自杀;5月7日,邓尼茨宣布德国无条件投降;5月8日深夜12时在柏林苏、美、英、法四国代表面前签署投降书。
然而,在遥远的西太平洋战场,法西斯日本拒绝承认失败,仍然依托海岛构筑了坚固的防御工事,不惜生命,拼死抵抗:1945年2月,美军发动志在夺取的硫磺岛战役,在付出6871人阵亡、21865人受伤的沉重代价后,盟军才拿下硫磺岛;美军的进攻距日本本土越近越近,日军的抵抗越疯狂,1945年6月21日盟军拿下冲绳,在为期82天的战役中伤亡更是达到了7万余人。“神风敢死队”驾驶着满载炸弹的飞机以殒命殉道的方式疯狂撞向美国军舰:单是在冲绳海域,“神风敢死队”就击沉了美国军舰26艘,伤164艘,让5000名美军士兵葬身海底,受到重创的军舰甚至包括美军王牌——企业号航空母舰。
7月26日,美国、英国和中华民国发表了《波茨坦公告》,敦促日本无条件投降,遭到日本拒绝。日本人认为这是荒唐可笑的,军国狂热分子认为他们手上还掌握着几百万陆军,还有"宁为玉碎"的决心,在面临盟军即将登陆日本本岛的局势下,仍旧制定了"在日本决战"的方针,决计持久抵抗。因为恐惧盟军登陆日本本岛,日本甚至威胁,只要第一个美国人踏上日本本土,他们就处决所有的盟军战俘,并强迫盟军战俘为自己挖掘坟墓。
虽然美军取得了塞班、硫黄、冲绳战役的胜利,并已经制订了在日本九州登陆的"冠冕"行动和在关东登陆的"奥林匹克"行动计划。但疯狂的日军甚至让美国心有余悸,付出的代价之高,也让他们始料不及。硫磺岛和冲绳战役的巨大伤亡迫使美军对登陆日本本岛重新做出评估,预估损失100万人以上的伤亡评估结果让美国难以承受。
1945年4月12日,一个画家在白宫给罗斯福总统画肖像时,罗斯福突然昏迷,并于当天下午去世。在副总统哈里-杜鲁门继任美国总统的当天晚上,陆军部长告诉杜鲁门总统,一种早在几年前就已开始研制的威力空前巨大的新式武器很快就会成功。
1945年7月16日,以钚元素为材料的新型炸弹在新墨西哥沙漠试爆成功。当时以铀元素为材料的炸弹只生产了一枚,为验证其毁伤效果,也为减少盟军伤亡,迫使日本尽快投降考虑,美国总统杜鲁门决定在日本东京在内的六个城市投放这种新型炸弹。
广岛是日本的陆军之城,是日本防卫本土的第二司令部所在地,所有前往中国、朝鲜、东南亚、南洋诸岛的日本陆军均从广岛起航。经过精心选择后,美国最后决定先在广岛投射一枚,试验评估这种“新型炸弹”的真实毁伤效果。
但是,原子弹在广岛爆炸后,满目疮痍的巨大毁伤效果并未能让日本立即同意接受《波茨坦公告》最后通牒,他们对“新型炸弹”的威力仍然认识不足;反而竭力掩盖广岛事实真相,对外竟然宣称是一枚陨石陨落在广岛市,并且主观上他们认为美军只有一颗原子弹,不会再有更多损失。8月9日上午11时02分,美军对长崎实施了第二次原子弹投放,美军在长崎投放的原子弹叫"胖子","胖子"是一颗钚弹,爆炸当量比广岛投放的铀弹"小男孩"还大,但长崎地形三面环山,毁伤效果小于广岛。既便如此,“胖子”的爆轰毁伤仍然让长崎市23万人口中的10万余人当日伤亡和失踪,城市60%的建筑物被毁。
两枚原子弹的巨大威力彻底扑灭了日本法西斯军人妄想继续抵抗的幻想,加速了战争结束的进程。1945年8月15日,日本天皇发布投降诏书宣布无条件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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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子弹下无冤魂什么意思?
历史上只有日本遭受过原子弹的轰炸,战后有一种言论说原子弹的轰炸不分军队与普通老百姓,日本平民伤亡惨重,要求美国道歉,原子弹下无冤魂这句话我记得是当时投下炸弹的B29飞行员说的,因为日本人鼓吹全民玉碎,而日本平民也是帮凶,不轰炸美国占领日本将多死几万人。所以才有这句话。
如何评价「核弹之下无冤魂」?
1995年,日本借二战胜利50周年之机,在其本土以及美国精心策划了一系列活动,蓄意把自己打扮成为二战的受害者。其中一个重要的活动就是,通过精心策划的“原子轰炸后果”展览,宣示、渲染日本“受害者”的身份,把美国对日本的原子轰炸说成炫耀武力的“暴行”。对此,作为唯一两次参与对日本实施原子轰炸的飞行员,美国退役空军少将查尔斯·斯文尼挺身而出,于1995年5月11日在美国国会发表证词。用无可争辩的事实揭露日本在二战中的反人类罪行及其民族特性。
“为了人类的正义”,查尔斯·斯韦尼就原子弹轰炸日本在美国国会的证词:
我是美国空军退役少将查尔斯·斯韦尼。我是唯一一位参加了两次对日本原子轰炸的飞行员,在对广岛的轰炸中担任驾驶员蒂贝茨上校的右座领航员,在对长崎的轰炸中任编队指挥员。
作为唯一曾参与两次原子弹轰炸的飞行员,我将陈述本人亲身经历的往事。我要强调指出,我所陈述的都是无可争辩的事实,而有些人就是无视这些明显的事实,因为这些事实与他们头脑中的偏见不符。
此刻,作为经历了那段历史的人们,我要陈述我的思考、观察和结论。我相信杜鲁门总统做出的对日本使用原子弹的决定,不仅符合当时的情况,而且具有压倒其他可能选择的道义上的必要性。像我们这一代绝大多数人一样,我最不希望发生的一件事就是战争。我们这个民族不是穷兵黩武的骑士,我们不渴望那种辉煌。而当我国正在大萧条中挣扎时,日本开始了对邻国的征服——搞什么“大东亚共荣圈”。
法西斯总是打着最漂亮的旗帜去掩饰最卑鄙的阴谋。这种“共荣”是通过对中国进行残酷的总体战进行的。日本作为一个国家,认为自己命中注定要统治亚洲,并由此理应据有亚洲的自然资源和广袤土地。日本屠杀无辜的男人、女人和孩子,未有丝毫的怜悯和犹豫。在惨绝人寰的南京大屠杀中,300000手无寸铁的平民被屠杀。这是事实。
日本认为美国是阻止其实现在亚洲的“神授”命运的唯一障碍,于是对驻扎于珍珠港的美国海军太平洋舰队进行了精心策划的偷袭。偷袭时间定于一个星期天的早晨,因为此时行动可以最大限度地摧毁舰队实力、消灭人员,给予美国海军以致命的打击。数千名美国水兵的生命湮灭于仍然沉睡在珍珠港湾底的亚利桑那号战列舰里,其中的许多士兵甚至不清楚为什么受到突然袭击就已死去。战争就这样强加在美国的头上。
科雷吉多尔岛的陷落,以及随后对盟军战俘的屠杀,驱散了对日军兽性的最后一丝怀疑。即使是在战时,日军的残暴也是令人发指的。巴丹的死亡进军充满恐怖。日本人认为投降是对自身、对家庭、对祖国、对天皇的污辱。他们对自身和对敌人都毫不手软。7000名美军和菲律宾战俘惨遭殴打、枪杀、被刺刀捅死,或惨死于疾病和饥饿。这些都是事实!
随着美国在广阔的太平洋向日本缓慢地、艰苦地、一步一流血地进军,日本这个民族在最大的程度上显示出它是一台冷酷无情、残暴无人性的杀人机器。无论战事多么令人绝望,无论机会多么渺茫,无论结果多么确定,日本军人和平民都战至最后一人。为了取得可能大的光荣,日军全力以赴去杀死尽可能多的美国人。美军开进得距日本本土越近,日本人的行为就变得越疯狂。塞班岛美军阵亡3000人,其中在最后几小时就死了1500人。硫黄岛美军阵亡6000人,伤21000人。冲绳岛美军阵亡12000人,伤38000人。“神风敢死队”驾驶装载炸弹的飞机撞击美国军舰。队员认为这是天上人间至高的光荣,是向神之境界的升华。
日本用言语和行动表明,只要第一个美国人踏上日本本土,他们就处决所有的盟军战俘。日本为大屠杀做了准备,强迫盟军战俘为自己挖掘坟墓。即使在投降后,他们仍然处决了一些战俘。
《波茨坦公告》要求日本无条件投降。日本人认为这是荒唐可笑而不屑考虑的。我们从截获的密码得知,日本打算拖延时间,争取以可接受的条件来谈判投降。
8月6日之前的几个月里,美国飞机开始轰炸日本本土,一个个日本城市化为火海,成千上万的日本人死去,但日本仍然发誓决不投降。他们准备牺牲自己的人民,以换取他们所理解的“光荣”和“荣誉”——不管死多少人。他们的平民拒绝撤离,尽管我们的飞行员事先已就可能来临的空袭投撒了传单。在一次为期10天的轰炸行动中,东京、名古屋、神户、大阪的许多地方化为灰烬。即使在用原子弹轰炸了广岛之后,日本军部仍然认为美国只有一枚炸弹,日本可以继续坚持。在8月6日之后,他们有3天的时间投降,但他们不。只有在长崎受到原子轰炸后,日本天皇才最后宣布投降。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军方仍声称他们可以而且应该继续战斗。一些陆军军官发起叛乱,试图截获并销毁天皇向日本人宣布投降的诏书。
这些事实有助于说明我们所面临的敌人的本质,有助于认清杜鲁门总统在进行各种选择时所要考虑的背景,有助于理解为什么对日本进行原子轰炸是必要的。像每一个男女军人一样,杜鲁门总统理解这些事实。伤亡不是某种抽象的统计数字,而是惨痛的事实。
原子弹是否结束了战争?是的。它们是必须的吗?对此存在争议。50年过去了,在某些人看来,日本成为受害者,美军成为凶残成性的征服者和报复者;原子弹的使用是核时代的不正义、不道德的起点。自然,为了支撑这种歪曲,他们必然要故意无视事实或者编造新的材料以证明这种论调。其中最令人吃惊的行径之一就是否认日军曾进行过大屠杀。事情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呢?
答案也许会从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中找到。当前关于杜鲁门总统为什么要下达对日本进行原子轰炸的命令的争论,在某些情况下已变成数字游戏。日本财团在美国策划的“原子轰炸后果”展览显示了卑微的修正主义论调,这种论调在史学界引起轩然大波。“原子轰炸后果”展览传递出这样的信息:日本是无辜的受害者,美国是罪恶的侵略者。想象一下如果你的孩子去看展览,他们会留下什么样的印象?他们还会知道事实的真相吗?
在一个全国性的电视辩论中,我听到这样一位所谓的杰出历史学家声称,原子弹是没有必要的,杜鲁门总统是想用原子弹吓唬俄国人,日本本来已经打算投降了。还有些人提出,艾森豪威尔将军曾说过,日本已准备投降,没有必要使用原子弹。然而,基于同样的判断,艾森豪威尔曾严重低估了德国继续战斗的意志,在1944年就下结论说德国已无力进行攻势作战。这是一个灾难性的错误判断,其结果即是“突出部战役”的失败。是役中数万盟军毫无必要地牺牲了,盟国面临着允许德国拖延战争和有条件投降的风险。一个相当公正的结论是,根据太平洋战场上已发生的情况,可以合理地预测,日本将是远比纳粹更疯狂的敌人。
最后,有一种理论认为,如果盟军进攻日本本土,我们的伤亡不是100万,而是只要死上460000人就够了。只不过是460000!你能够想象这种论调的冷酷吗?仅460000人,好像这些是无关紧要的美国人的生命。
此时此刻,我要承认,我不清楚在对日本本土的登陆进攻中美军将伤亡多少人,也没有任何人知道。根据对日本战时行为的判断,我认为,一个公正合理的假设是,对日本本土的进攻将是漫长而代价高昂的。根据我们所知道的情况而不是根据某些人无端的臆想,日本不打算无条件投降。在对硫磺岛这样一个太平洋中8平方英里的岛礁的进攻中,就有6000名海军陆战队官兵牺牲,伤亡总数高达27000人。对于那些认为我们的损失“仅是”460000人的人,我要问:是哪460000人?谁的父亲?谁的丈夫?谁的兄弟?谁的儿子?
是的,我只注意到了美国人的生命。但是,日本的命运掌握在日本人的手中,而美国不是。数以万计的美军部队焦急地在大洋中等待着进攻。他们的命运取决于日本下一步怎么走。日本可以选择在任何时刻投降,但他们选择了等待。而就是日本“无所作为”的时候,随着战事的进行,美军每天伤亡900多人。
我曾听到另一种说法,称我们应该与日本谈判,达成一个日本可以接受的有条件投降。我从来没听任何人提出过与法西斯德国谈判投降。这是一个疯狂的念头,任何有理性的人都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与这样一个邪恶的法西斯魔鬼谈判,就是承认其合法性,即使是已经在事实上打败了它。这并不是那个时代空洞的哲学上的原则,而是人类的正义要求,必须彻底、干净地铲除法西斯恶魔的势力,必须粉碎这些邪恶的力量。法西斯的领导者已经无情地打碎了外交的信誉。
为什么太平洋战争的历史这么容易就被遗忘了呢?也许原因就存在于目前正在进行着的对历史的歪曲,对集体记忆的歪曲。在战败50年后,日本领导人轻率地声称他们是受害者,广岛、长崎与南京大屠杀在实质上是一回事!整整几代日本人不知道他们的国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都干了些什么,这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们不理解日本为何要向其受害者道歉。与德国认罪的姿态不同,日本坚持认为它没干任何错事,它的行为是受当时局势的拖累。这种态度粉碎了任何真正弥合创伤的希望。只有记忆才能带来真正的原谅,而遗忘就可能冒重复历史的危险。
通过精心策划的政治公关活动,日本现在建议使用“太平洋胜利日”来取代“对日胜利日”这一术语。他们说,这一术语将会使太平洋战争的结束“不那么特别与日本有关”。
有些人可能会提出,这些文字又能说明什么呢?对日本胜利,太平洋的胜利,让我们庆祝一个事件,而不是一个胜利。我要说,话语就是一切。庆祝一个事件!类似于庆祝一个商场开业典礼,而不是欢庆战争的胜利。这将分裂整个地球。数以千万计的死者、数以千万计受到身心伤害的人和更多的人将会不知所措。这种对语言的攻击是颠倒历史、混淆是非的工具。文字或话语可以像任何一种武器一样具有毁灭性:黑即白,奴役即自由,侵略即和平。在某种程度上,通过抹除精确的描述文字而对我们语言所展开的攻击,要比50年前日本对我们进行的真正的侵略更具有危害性,至少在真正的侵略中,敌人是清楚的,威胁是清楚的。
今天,日本巧妙地打起种族主义这张牌,以此来宣示其行为的正义性:日本不是进行罪恶的侵略,而只是从白人帝国主义中解放受压迫的亚洲大众。解放!是啊,他们用屠杀“解放”了30000000无辜的亚洲人。我坚信,这30000000无辜的人,他们的家人,他们的后代,永远也不会欣赏日本“崇高”的行为。
经常有人问我,用原子弹轰炸日本是否是出于报复,是否是蓄意毁灭一个古老而令人尊敬的文明。对此有如下事实:一,在最初的轰炸目标清单上包括京都。虽然京都也是一个合法的目标,在先前的空袭中未曾予以轰炸,但陆军部长史汀生还是把它从目标清单中去掉了,因为京都是日本的古都,也是日本的文化宗教中心。二,在战时我们受到严格约束,在任何情况下不得轰炸东京的皇宫,尽管我们很容易识别皇宫并炸死天皇。毕竟我们不是为了报复。我经常想,如果日本有机会轰炸白宫、杀死美国总统,是否也会像美国这样克制。我认为不会。
在此让我澄清一个事实,纠正一个长期以来的偏见,那就是我们故意选择人口密集的城市轰炸。实际上我们要轰炸的每一个目标城市都有重要的军事价值。广岛是日军南方司令部所在地,并集结了实力可观的防御部队。长崎是日本最大的造船工业中心,还有两个重要的兵工厂。在这两个城市,日本都把兵工厂和部队配置于市区中心。
像在任何一场战争中一样,我们的目标,理所当然的目标,就是胜利。这是一个不可动摇的目标。我不想否认双方死了许多人,我不为战争的残酷而骄傲或欢乐,我不希望我国或敌国的人民受难。每个生命都是宝贵的。但我的确认为这样一个问题应该去问日本人民,是他们以其他国家的人民的痛苦为代价,追求自身的辉煌。他们发动了战争,并拒绝停止战争。难道他们不应为所有的苦难、为日本的灾难负最终的责任吗?
也许,如果日本人真切地了解过去,认清他们国家在战争中的责任,他们将会看到日本战犯才应负起战争的罪责。日本人民应该给远东人民一个答复,是谁把灾难强加给远东各国,最后强加给日本自己。当然如果我们与日本人一道抹煞历史的真相,那么这一点是永远也做不到的。如果日本人民不追询并接受真相,怎能安心地与自己相处,与亚洲邻国、与美国相处?
我和我的部属在执行原子轰炸任务时坚信,我们将结束战争。我们并没有感到高兴,而是有一种责任感和使命感,而且我们想回到自己的家人身边。
今天,我站在这里作证,并不是庆祝原子弹的使用,而是相反。我希望我的使命是最后一次。我们作为一个民族,应该对原子弹的存在感到恐惧。我就感到恐惧。但这并不意味着回到1945年8月,在战时情况下,在敌人顽固凶残的抵抗下,杜鲁门总统有义务使用所有可能的武器结束战争。我同意杜鲁门总统的决定,当时以及现在。战后几年中,有人问杜鲁门总统是否还有其他选择,他响亮地说:没有。接着他提醒提问者:记住,珍珠港的死难者也没有其它选择!战争总是代价高昂的,正如罗伯特·李将军所说:“战争如此残酷是件好事,否则就会有人喜欢它。”
感谢上帝使我们拥有原子武器,而不是日本和德国。科学有其自身的逻辑,迟早会有人设计出原子弹。科学不能被否定。关于制造原子弹是否明智的问题,终将被原子弹已被制造出来这一事实所压倒。由于德国和日本法西斯被击败,世界变得更好了。美国的年轻人不再牺牲在战场上,而是生长、成家立业,在和平中生活。作为10个孩子的父亲和21个孩子的祖父,我可以表明,我很高兴战争像这样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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