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有很多关于老昆明的奇闻异事,一位老外博士在昆明研究了3年的知识,也有很多人为大家解答关于老昆明的奇闻异事的问题,看百科为大家整理了关于这方面的知识,让我们一起来看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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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老昆明的奇闻异事
2、昆明和湖的传说
老昆明的奇闻异事
GoKunming玩转云南
Adam Liebman就读于加利福尼亚大学戴维斯分校,是社会文化人类学专业的一名博士候选人。从2013年到2015年里,为了完成博士论文,他在昆明进行了一项研究,主要针对我们平时很少会花费时间去思考的东西——垃圾。
我们是否几乎每天都能看到一位八旬老人在垃圾桶里找塑料瓶?他们的动机是什么?这些捡来的垃圾最终会到哪里?这些问题我们GoKunming一直在关注却从未得到答案。所以,在过去的几个月里,我们向Liebman提出了一系列关于他的研究及发现的问题。他非常乐意与我们分享那些让令人大开眼界的答案。
GK:你可以先向我们解释下你研究的初衷吗,包括你的关注点,方法等?
Adam Liebman: 我的研究兴趣很广泛,但总的来讲我是想了解当今中国关于垃圾的政治,经济,生态层面的问题和相关从业人员的生计。它可以让我进一步思考关于物质、价值、劳动、关爱以及危机这些学术概念性问题。在研究中,我访谈了100多位在昆明参与废品交易的人。
访谈的人包括在公共场所和垃圾桶里寻找有价值废弃物的拾荒者,以及骑着三轮车直接从城镇居民、工人和临街店铺收购物品的小规模废品收购者。其次是通常租用老旧商铺或者廉价仓库做生意的规模较大的废品收购者。最后一类包括环卫工人、久居昆明的住户、废品交易市场的管理者以及试图改革和垄断行业的企业家。
GK:除了访谈之外,你是否也亲自参与收废品的一些工作?
Liebman: 访谈为我的论文打下了基础,但是人类学强调“参与式观察”。这意味着我要与一些访谈对象交朋友,参与他们的废品交易活动,有时在高强度的劳作前或后与他们一起吃饭喝酒。我也认识了一些涉及垃圾相关问题的民间组织。总的来说,我花了大约一年半的时间做实地调查。
GK:我看到那些无家可归的人或者退休奶奶在我家附近垃圾站捡废品,这些废品到哪里去了呢?
Liebman: 在这里我尽量简短回答。在昆明有两种“废物管理”系统,据我了解中国的所有城市都是这样。当地政府负责垃圾的收集和处理,并且在公共服务信息中投放大量资源,规劝城镇居民妥善处理垃圾。然而,政府处理的垃圾几乎没有得到分类或者进行你大概所认为的循环再利用。
尽管在公共场所大多数的垃圾桶都分为两边,一边为“可回收”,另一边为“不可回收”,一些小区甚至有四种或者更多分类的垃圾桶来倡导垃圾分类和回收,然而,没有正规的回收系统与这些垃圾桶相结合。当环卫工人来收垃圾时,所有垃圾桶里的垃圾又会被倒在一起。
保洁工人和环卫工人可能会从中捡出他们可以变卖的废品,但是许多有价值的东西都太脏了不会被捡出来。油腻、腐烂的厨余垃圾污染了本可以回收的纸张和其他废品。与此同时,这些本可用于堆肥、产沼气或者喂猪的厨余垃圾也混了太多其他杂物而失去再利用的价值。
当然,这并不是说昆明完全没有垃圾回收再利用。虽然做的人越来越少,许多老人仍细心将平日所有能被出售的废品进行分类,包括纸张、塑料、玻璃、金属、旧家具和电器,搜集和保留起来。一些老人,就像你提到的“退休奶奶”,习惯到大街小巷和公园寻找有价值的废弃物。而其他全职的拾荒者,需要强调的是他们的情况更糟,需要靠捡垃圾为生。
GK:这就是一部分废弃物最终如何进入到废品交易市场的吗?
Liebman: 对的。节俭的习惯和对物品的材质类别的关注是很重要的,分类也很重要。分类越细致,废品的市场价就越高。例如,没有被染色的厚纸板价格最高、将不同品牌的啤酒瓶分开比混杂的玻璃瓶售价高。这些物品被卖给废品收购者,他们做进一步分拣,拆卸,打包的劳动并运给规模较大的收购者或者直接运到工厂。
所有收购者本质上都是靠低买高售的方式赚钱的中间商。规模较大的收购者通常专营一两种物品,他们拥有专业的机器,并且雇佣一些员工将收购来的物品加工成工业生产原材料。一些物品最终被运到昆明周边的工厂,有的被运到很远的地方像广东、浙江甚至东北地区。这根据需求,市场状况和人际关系。
GK:那些没有被分类而是被运到当地政府垃圾处理中心的垃圾最终如何?
Liebman: 政府会给环卫工人发放工资,这是他们与拾荒者或收购者的主要区别之一。他们的工作是清理垃圾,保持城市清洁。在城市里遍布着垃圾中转站,使用着各种交通工具的环卫工人将垃圾运到这里。垃圾被统一装到大卡车里,并运送到城市以外较新的垃圾焚烧厂。这种垃圾处理趋势在中国备受争议。
昆明政府批准建造五个焚烧厂,通过焚烧垃圾发电。但是焚烧中会产生二恶英、剧毒扬尘和留底的余灰。按照官方的说法,以前城市里的垃圾填埋场现在已被关闭,昆明全部的垃圾现在都是焚烧处理的,但现在昆明并没有产生足够的垃圾满足这五个焚烧厂的需求。
这些工厂依靠垃圾发电,通过在市场上销售电力以及向城镇居民收取一部分垃圾清理费来回笼资金并渐渐实现盈利。事实上,这种情况使从垃圾焚烧厂受益的一方与任何提倡垃圾分类和回收再利用的一方相矛盾。因为成功的垃圾分类回收系统会减少垃圾填埋场和焚烧厂的垃圾总量。
GK:政府支持废品交易吗?
Liebman: 不太支持。政府把建垃圾焚烧厂作为垃圾处理的主要策略,同时还在不断控制不规范的废品交易。尽管一部分收购者能取得营业执照,但很多废品交易还是在法律的灰色地带下进行的。不同的管理部门有各自的不支持废品交易的原因。
交通管理部门如果发现没有获得准许的货运三轮车在二环内,会以扰乱交通罚款甚至扣押车辆。城管会对那些占用公共区域的小贩进行管理,警察会干涉那些没有经营许可证和买卖偷来废品的收购者。许多规模大的废品交易市场是由毛泽东时代遗留的一些国有企业管理的。这些大型的废品交易市场也正被迫慢慢地移出城市,原因之一据说是这样的交易市场污染环境,还影响市容市貌。
简而言之,不正规的废品交易在官方看来对环境没有正面影响,而是污染、无序、落后及不良的商业。对这个产业的这种定义还有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废品交易链条上的很多人是来自农村的务工人员。这些人在城市常常受到歧视,并且不规范的废品处理过程确实有的时候对环境非常有害。例如在处理废塑料时,需要用化学洗剂将食物残余等洗干净。如果这些污水被直接倒在地上,渗入地表水,那污染就相当严重了。
GK: 你是否研究过拾荒者和这个产业链上的工人的健康状况?
Liebman: 健康受影响最大的应该是这些参与不规范的大规模废品处理过程的工人,例如处理塑料、汽车电池或者电子垃圾的人。而我的主要调查对象——这个产业链底端的人,如拾荒者和小规模买家——健康影响应该和其他一般重体力劳动者的差不多。
当然这确实是一份又脏又累的活。许多捡垃圾的人会戴口罩、手套、用长钳子夹垃圾,这样可以有保护作用,但也有很多是徒手上阵的。我曾经帮助买卖废品的人做他们的工作,我可以证实处理废品你会吸进去非常多的灰尘。废品堆积起来还会特别的重,特别是纸。许多年纪大的从业者背都有问题,他们说他们的身体已经被这个行业掏空了。
GK:一个外来务工的全职拾荒者一天或者一周大概能挣到多少钱?
Liebman: 收入的弹性很大。有的老年拾荒者,每天只随便捡几个小时可能就挣一两块钱一天。一个每天大部分时间都在认真找废品的人,可能一天能挣超过十块钱。我曾遇到一个年轻人,他说他一天能挣60块,但我很怀疑他吹牛。我也养成了在走路时边走边寻找废品,并偶尔捡起来的习惯。非常难想象一个拾荒者每天要工作多努力,走多少路才能赚到十块钱。
交易废品的人,他们的收入也参差不齐,平均每月在2000至3000元之间。当然有的人也有非常好的废品来源,好位置,好关系或者好运气。有做的好的可以买车、在昆明买一两套房。这些人是这个行业里标准的成功人士。但毕竟是少数。
我还应该强调,废品价格随着全球经济趋势而波动。我实地调查时,废品价格非常低。那个时候全球石油价格走低,从石油中提炼出来的塑料价格也就相应地走低,新塑料已经很便宜了,对这些废旧塑料的影响自然不轻。加上房租和其他生活成本一直在上升,让很多从事废品买卖的人不得不放弃这份工作。但2017年价格终于回弹了一些。
GK:你知道昆明或者中国有多少垃圾被回收再利用吗?
Liebman: 你能找到一些数据,但我个人不太相信。中国改革开放以来几十年间,产生的垃圾量肯定呈现急剧增长。我经常得到建议说不应该只关注城市的生活垃圾,因为工业垃圾量更多并且对环境污染更大。面对这样的疑问我经常引用2.4万和7万这两个数字,这两组数字是估计的在昆明以垃圾交易为生的人数,不管以哪个数字估计为准,都是一个庞大的人群,在全中国以此为生的人就更多了。我做的不是一个环境研究,是一个人类学研究。这条产业链上谋生的庞大人群让这个研究项目有价值。
说到垃圾回收的数量,非常难讲,因为很多所谓的回收是在正规经济体制以外,而且这种非规范的废品回收交易是否应该被算到一个循环再利用的体系还颇有争议。还有一个极富争议的情况是,焚烧厂经常以绿色、将垃圾转换为再生资源来塑造自己的公众形象。
GK: 在你跟踪昆明垃圾处理的整个过程中,有没有什么有趣的、感动的或者让人震惊的奇闻异事?
Liebman: 太多太多了!有的人很好奇废品交易链条上是不是有黑社会参与。在这个链条最开始的几个环节,是没有的,废品大家都可以去捡。但是再高几级的环节我确实听到一些黑暗的事情。比如我遇到的一个女人,他们一家都从事废品交易。她告诉我曾经有一个广东人到废旧交易市场收购价值百万元的废铜——最值钱的一种废旧物品。
当时,废旧市场的人都觉得这个广东人很可疑,都不想和他交易。但是这个女人的堂兄决定抓住机会和他合作。这个广东人把废铜装车后离开,但他的付款最终并没有到账。卖铜给他的这一家人只能跟到广东威胁他。最后他们发现这个男人在广东欠了一大笔赌债,追债人威胁恐吓要杀他。这个男人把拉回去的废铜卖掉还部分赌债,最后这个女人堂兄一家只能把他的两张车开回昆明算是弥补了部分损失。当然我不知道这个故事有多真实,但在跟随这个产业链的过程中听到这样的奇闻还是件有趣的事情。
英文原文 : Patrick Scally
图片:Adam Liebman
翻译:Adam Liebman提供
昆明和湖的传说
《昆明湖》的故事
地理课...
距离我零点零一公分的课椅,十分钟前还是热的
“风这么大,鼻子都酸了”我习惯性地埋怨天气
偏偏眼腺也不争气,里应外合,视野开始模糊
又走神了...
去年2月中
班主任一脸可鞠的笑容走进了教室
通常出现这种表情,只可能出现两种状况
来了1、新老师 2、新同学
一位柔弱的女生跟着走进了教室,一股南方早春的气息扑鼻而来 恩,显然是后者 一阵热烈之后,转校女生被安排在了我旁边 预料之中
因为班上唯一的空位,就在我所在的最后一排上
生性冷漠的习惯让我很少说话,跟同学疏于交往,难得我这个后进生主动要求坐最后一排,班主任好歹也松了一口气
轻轻的脚步声在我跟前停下
“你好,我叫昆明,请多指教”
浓浓的一段昆明口音传入耳,犹如一壶云南普洱顺滑地耳旁倒下
柔软得让人捉不透她的中心思想
温柔的转校女孩弯下腰,长发瀑布般垂了下来,我不由仰望,第一次以这样的角度看女生, 虽然不习惯,可是还是让人很回味
“哦,你好”愣了一会,我赶忙回道
之后又是一片寂静
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仿佛任何声音都会打破这种陌生的美好
那以后,我叫她昆明, 她叫我湖
她喜欢涂鸦,唰唰地在方圆一米的范围中填补任何空白
刚开始,觉得吵,
因为我习惯静静地记一些随笔
后来,也习惯了
左随笔,右涂鸦,世界和平
从那以后,每天要寒暄些什么,变成了我们每天最头疼的事
为什么会那么在乎,自己也不清楚
直到一天的午后,一切都明朗起来
她出去买颜料的时候,我无意在她一大堆解析几何的草稿中,发现一幅表情有趣的肖像涂鸦
“好熟悉的面孔”我意识到,画中人是我
什么,正被春打破...
渐渐地,因为昆明,我开朗起来,然后是无话不谈
在她的描述中,我把她传说中的故乡,彩云之南神游了N遍
她教我在校服反面上涂鸦,而我则教她如何朝着讨厌的天气做不同的手势
班上关于我们的耳语秘密地传开
不过对我们来说,班里有两个座位,就足够了
不过,
有开始,就意味着有结束
学期末,看她隐约不对的神情,某种预感已经在我心头蔓延,逐渐强烈
终于,久违声音凑到耳边:“湖,我要转回南方了”
我安坐着,不动,因为已动弹不得
“命运不要这么老套好不好” ,要命的是,现实偏偏就是不断在重复老套
昆明,丝毫没有从我的任何表情和口风里,找到挽留的迹象,哪怕一点都好
她将要离去的几天里面,一切恢复了平静,很刻意的那种
依然随笔,仍旧涂鸦
道别的时候,我们连再对望一次的勇气,也没有
十分钟前,旁边空空的桌面上,唯留下半只梨的涂鸦
从我这边角度看去,又象是半颗心
一股脑把手表往回拨到七百年前,一个关于昆明与湖的传说正在发生
四大仙族,分别掌管着四季,昆氏仙族,则负责每年春季,给人间放春
按规矩,每每放春都从苏堤开始,其后再蔓延开来
这一年,仙族里初长十七的千金,昆明,生平第一次接过了放春令
对于外面的世界,昆明心中早已充满了遐想
放春之游,昆明沉醉于湖光山色,一游不觉三千里,苏堤,早已被抛在后面
前面一个湖泊,干涸而萧瑟,却也平静依然
“想必这就是苏堤吧”昆明误把湖当作了苏堤放春之地
理所当然的,昆明把第一场春雨,给了素未谋面的湖
湖在春意中醒来,冰冷的外表逐渐退去
绿色嫩芽、柳絮,在湖周围盎然起来,如披上新撕的翠绿绸缎
忘我的昆明婉婉十七步,走到了湖心
一场润润细雨,下在一个错误的地方,
于是只有将错就错……
温暖的昆明邂逅了冷漠的湖
湖堤边、十七孔桥上,两人共赏诗词、互传爱意、等等等等
从此,这里叫昆明湖
可惜冬天诡异过曹操,说到就到
昆明由于误放春,已被仙族勒令即刻返回南方
天气开始冷起来,和心一样
虽然不舍,生性矜持的湖还是强忍住了对昆明的在乎
有句话他构思了一夜
“回去吧,反正我一个人以前习惯了,清净点好,挺自在的”
昆明愕然,不相信湖的这番话语
“是你说的么?”
原先,昆明已经准备好了为湖的一句话而留下来,不惜牺牲一切
湖面对着昆明,表情异常地轻松地重复道“恩,留个纪念”
说罢,指了指湖边结满了梨的一棵梨树
泪流满面的昆明,强忍着痛心,动作极快地摘下了半个梨,哽咽道:
“传说中的分离,想不到,这么容易”
一个转身,昆明带着伤,远去
爱人转身的一刹那,撕心裂肺的湖,泪水再也不能下咽,泉涌而出...
后来,淡水湖,变成了咸水湖
天寒地冻的冬里,泪就是冰,冰还是泪
没有了昆明的昆明湖,惟有悲与思
昆明还解不透,牺牲的含义
湖,还有一心事未了
半年后,湖中的泪水渐渐蒸腾到云上,飞到了昆明所在的彩云之南
“又下雨了” 昆明嘟哝着
她刚冲好的满杯普洱茶中,混沌着几滴雨
一年前下错了的春雨,物归原主,好象还多了些什么
旧伤未愈的昆明,那天,觉得普洱的苦香中,有一丝咸...
“下课”
我也醒了
以上就是关于老昆明的奇闻异事,一位老外博士在昆明研究了3年的知识,后面我们会继续为大家整理关于老昆明的奇闻异事的知识,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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