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5年8月15日,日本战败投降。麦克阿瑟率领的美军进驻日本,一时间,日本朝野人心惶惶。因为日军在中国等亚洲国家干了太多伤天害理之事,所以在日本人心目中有一种传统的看法:胜利的一方必然要凌辱战败一方国家的妇女。因此日本政府的思维是:为保全皇族、贵族、公卿、上层社会妇女的贞操和日本人纯正血统的延续,要建立一个“性的防波堤”——招募民间女子为美军提供性服务。于是在日本首相近卫文麿的指示下,日本东京警视厅建立了“特殊慰安设施协会”,翻译成英文就是“Recreation and Amusement Association”,简称RAA。日本民间称之为“国家卖春机关”。RAA通过全国招募的形式让很多普通百姓家的年轻女子变成慰安妇。在RAA全盛时期,在日本全国各地有约7万名“从业人员”。
二战后的日本,RAA为美国大兵征集日本年轻女性做“慰安妇”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是RAA奉命为美国女兵在日本征集年轻男性做“慰安夫”的事,却很少有人知道。
美国女兵为何需要“慰安”呢?据说,这是因为美国讲求“在一切方面男女平等”,美国军队认为“那些为国家在战场上拼命的女性一样拥有享受胜利的权利”。既然男大兵可以有慰安妇,那女大兵也可以有慰安夫了。
相对于命运悲惨的日本慰安妇,慰安夫们的境遇很不错。在由日本昭和研究所编著、日本仙台大学教授百濑孝监修的《知道战后的日本吗?——占领军对日本的统治和教化》一书中,收录了当时一名“美军女性士兵用慰安夫”的故事。
这位名叫赳田纯一的慰安夫是在昭和二十一年(1946年),为进驻名古屋的美国女兵而招募的。当时美军对RAA招募来的日本民间男子,首先全部进行了严格的身体检查。从心脏、胃、眼睛到皮肤、肌肉、血液、尿液,还有性病、痔疮等都进行了严格的检查,给每个体检合格的年轻男子分配一间房子。
赳田纯一迎来的第一名“客人”就是之前对慰安夫进行考核的女下士。这个女下士当初一眼看中了他,并将其留了下来。他对女下士身材的描述是这样的:“乳房犹如两个饭盒(日本饭盒是圆筒形的),她的腰让人想起故乡的牛。”
慰安夫们的“工作”是每隔一天“出勤”,日工資3美元。此外还会得到牛肉、黄油、奶酪等“只要是用于恢复体力,拿多少都行的东西”。那时普通日本百姓每天只能吃山芋,并且还吃不饱。慰安夫这份“工作”算是很难得,就是体力上有些吃不消!半年时间内,女下士除处理必要的军务以外,剩下的时间全部要这名慰安夫“服侍”。当这名女下士返回美国之时,还“止不住地流下热泪”。
此外在日本历史学家田中利幸发表的题为《为什么美军无视从军慰安妇问题?》的文章中还披露,“日本慰安夫也提供给美军中同性恋士兵和从军护士等”。
慰安妇以及慰安夫们的牺牲,很大程度上促进了日本经济的发展。《知道战后的日本吗?——占领军对日本的统治和教化》一书中记述:从二战后到日本在后来的朝鲜战争中经济崛起这段时期内,虽没有具体的统计数字,但是慰安产业的确是给日本创造外汇最高的行业。
可是面对日本民间女子、男子的牺牲,日本政府没有丝毫歉意,谈及这段历史也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腔调,RAA也成为日本历史上不愿揭开的一页。在RAA成立30年后,日本记者大岛幸夫采访当时RAA计划的执行人、日本原警视厅警视总监坂信弥,坂信弥的谈话被收录进了日本二战史籍《原色的战后史》,坂信弥在采访中说:“都现在了,为什么还提那件事情?真是低水平的问题!当时因为近卫文麿对于日本兵在支那(日本对中国的蔑称)对支那妇女所做的事情很有体会,所以出于挽救大和抚子(日本女性的总称)的目的,才把我叫到首相官邸交给我这项任务的。RAA问题又不是一个左右国家命运的问题,只不过是一个芝麻粒大小的问题罢了。虽然有人说那些被招募做了慰安妇的女子就像是祭祀时的供品一样被牺牲了,但是那只不过像是‘火灾现场围观者们的议论’一样,都是人们的想象。再说当时日本政府有别的办法吗?也正是因为那样才使得日本女性躲过了‘贞操危机’。”
日送美军7万慰安妇 美大兵拒用避孕套
“涉外俱乐部招聘女性事务员,包吃住服装,高薪水,限18至25岁女性”。1945年9月20日,当这则广告在日本各大报刊登出时,当天就有1600余人前去面试,而3个月内各地应聘的女性达6万人之多。
发放这则广告的是日本政府东京警视厅参加设立的“特殊慰安设施协会”(RAA)。绝大部分应聘者不知道她们将要从事的工作是为驻日美军提供性服务。政府背景,在全国报刊上的公开广告,使她们深信不疑,而她们此后的命运,却是日本历史上至今不愿提起的一页。
妓女不足公开征集 慰安妇待遇悲惨
日本内务省给这些女性起的名称是“特别挺身队员”,根据记载,当时免费为她们“开展服务”提供的标准配给用品有床、被、枕头、睡衣、长裙、洗漱用具、食物、卫生纸,以及原日本军内使用的,被称作“冲锋一号”的避孕套。
事实上,这些女性的命运十分悲惨。最早开设的小町园慰安所,原本是在9月2日开业,但是,8月28日,一批美国兵就冲进这里,痛打了服务员,强奸了在那里的全部慰安妇。日方记载,其中半数慰安妇是第一次见到外国人,其时的恐怖惊慌,恍如地狱之门开启。同样的事情在其他地方也有发生,横滨的互乐庄原计划9月1日开业。但在前一天晚上,却闯来100多名黑人士兵,用卡宾枪胁迫,将其内的14名慰安妇轮奸,惨叫呼号彻夜,日本警察不敢过问。
慰安妇到底有多悲惨 担心美军施暴设立慰安所
1945年8月15日,日本战败投降,以麦克阿瑟将军为首的美军进驻日本。几万名美军即将进驻的消息,让日本人极度恐慌。当时的社会调查表明,对美军占领的恐怖和担心中,担忧妇女遭暴行凌辱的比例遥遥领先,被列在第一位。产生这种想法,首先是日本人长期处于“如果战败,男人将全被阉割,女人将全被作为娼妓”的宣传中,其次,战争中日军在亚洲各地的暴行,显然也成为日本人对占领军想象的最重要参照。
针对这种恐慌,日本内阁紧急讨论对策,结论是参照日本在战争中建立的慰安妇制度,为进驻美军提供“慰安”设施和性服务,来减少美军对日本平民女性的侵扰。建立这种设施当时预算需要5000万日元,对战败的日本来说是一笔巨大的开支,而大藏省财税局长池田勇人却很快批准了这笔钱,他的看法是“用这笔钱换取日本女性的贞节和血统的延续,可说是十分划算。”
8月18日,日本内务省向各地政府发出文件,要求各地警务部门协助建立为占领军提供性服务的慰安所。8月26日,由东京警视厅牵头建立的RAA协会正式成立,该协会就是日本为美国占领军提供性服务的专门机构,日本人称之为“国家卖春机关”。协会下设慰安、游技、艺能、特殊设施、食堂、物产各部,并冠冕堂皇地声称协会的作用是“为维护民族的纯洁性和百年后的未来,作阻挡狂澜的防波堤,作战后社会秩序的地下支柱。”
这样,以日本政府为主导,为美军服务的全国性“慰安”系统,在日本开始建立起来。第一个这样的慰安所率先在东京郊外的小町园开业。此后,“悟空林”、“见情”、“波满川”、“乙女”等慰安所相继开业,最盛时,在日本从事“慰安”的RAA女性达到7万人。
妓女不足公开征集
起初,日本政府对“国家卖春”的行为还是有所掩饰的,要求各个慰安所的经营者只能以个人身份,而不能以国家政府名义,而慰安妇也准备利用当时日本社会的公娼私娼充当。然而,在进行征集时,却遇到了意料不到的困难。
8月21日,东京警视厅召集各卖春业巨头开会,要求他们动员手下妓女为盟军提供慰安服务,结果却颇为难堪。对此前所未闻的“国家要求”,大妓院“吉原”的老板成川敏的回答最有代表性,“对昨日的敌人,今天就用身体侍奉,这当然也可以强制命令,但就是妓女,能不能接受也不好说。
请允许我们回去商量。”事实上老板们的担忧是有道理的,妓女们对这条命令反应很强烈。长期受到的宣传是一条理由。另外,妓女中流传着“西洋人和日本人身体不一样,和他们做那种事会被弄成两半”的说法,于是去做这种事,就有了赴死的悲壮。忍辱生下日本孩子的中国慰安妇。
结果,愿意合作的妓女数量连最初要求的1/3都未达到。日本政府无奈撕下面子,用报纸广告的方式征集良家妇女。于是,出现了前面的一幕。当时的日本,失业率极高,且“男性优先就业”,很多在战争中失去丈夫的日本女性处于饿死的边缘,所以,看到这样的广告,应募者自然众多。根据统计,这些女性中,应募时默认可以从事性服务的不到20%,但在政府和卖春业老板的软硬兼施下,大多难逃沦为慰安妇的命运。在稻江世津子《占领军慰安所》一书中,她称当时“自愿的不超过半数。”
慰安妇待遇悲惨
日本内务省给这些女性起的名称是“特别挺身队员”,根据记载,当时免费为她们“开展服务”提供的标准配给用品有床、被、枕头、睡衣、长裙、洗漱用具、食物、卫生纸,以及原日本军内使用的,被称作“冲锋一号”的避孕套。
事实上,这些女性的命运十分悲惨。最早开设的小町园慰安所,原本是在9月2日开业,但是,8月28日,一批美国兵就冲进这里,痛打了服务员,强奸了在那里的全部慰安妇。日方记载,其中半数慰安妇是第一次见到外国人,其时的恐怖惊慌,恍如地狱之门开启。同样的事情在其他地方也有发生,横滨的互乐庄原计划9月1日开业。但在前一天晚上,却闯来100多名黑人士兵,用卡宾枪胁迫,将其内的14名慰安妇轮奸,惨叫呼号彻夜,日本警察不敢过问。
这些,事后日本新闻界按照占领军总部的命令,都不予报道。即便“正常”营业的慰安所,其情景也非常人所能接受。一个化名“玛丽”曾在小町园慰安所从事慰安服务的女子说:“没日没夜,美国兵嚼着口香糖在外面排队等着,女人们在屋子里形同监禁,根本没有拒绝的自由。”“最高的一天接客55人。”
而在慰安妇们“为了国家”,“努力奉公”时,日本上层却是另一番景象。一方面日本上层密令避免皇族、公族、财阀家庭的女性被卷入慰安行为,换句话说就是让下层女性的“慰安”来保卫上层家族的贞操。另一方面,原来叫嚣战争最强烈狂妄的日本右翼,又急忙投入到RAA的事业中,从中大肆渔利。美国兵享受性服务的价钱差不多是一个人一百日元,相当于当时日本人平均月工资的两倍,根据合同慰安妇只得到很少一部分,大部分收入落入了右翼财阀的腰包。
性病泛滥导致慰安设施关闭
但是,这个“兴旺”的产业,却在1946年遭到了腰斩的命运。原因出在小小的避孕套上。
尽管日本的“慰安所”配备了避孕套,但肯使用的美国兵却寥寥无几,而占领军的淫威又无法抗拒,结果,造成了RAA慰安所中性病的盛行。RAA的慰安妇中,有性病的超过了90%。
这引发了大洋彼岸美军的妻子、亲人们一片抗议之声。尤其是有记者深入日本的慰安所,将其内情拍摄,带回美国公布,更引发了轩然大波。
正在从事人权活动的罗斯福夫人为此愤然质问麦克阿瑟,“我们合众国的小伙子们,就是公然在日本妓院这样出入得脏病的吗?你这个司令对此很自豪吗?”这让麦克阿瑟十分尴尬。1946年3月10日,占领军司令部以“公然卖淫是对民主理想的背叛”为理由,要求日本政府关闭各处慰安所。26日,日本政府下令各地警察署遵照执行,并谢绝美军官兵继续访问慰安设施。
日本政府随即下令遣散慰安妇,5.5万名慰安妇,没有任何补偿就被赶到了街上。这些慰安妇,很多继续从事色情行业,或在RAA经营的“茶舍”“咖啡厅”“酒吧”等地为美军服务,成为被美军称作“潘潘”的暗娼(美日间的默契,以暗娼代替公娼,继续慰安服务,实际上RAA4年后才正式终止);或者为美军包养,称为“安丽”。
在整个美军占领日本期间,尽管日美两国在舆论督促下多次试图取缔这种半地下的“慰安”服务,却因为上层的三心二意,始终不能根除。这期间,美国军医“改良”了梅毒的治疗方法,改口服片剂为从龟头直接注射药物,试图用这种极为痛苦的治疗方法稍稍遏制美国大兵的行为,而日本警察在街上追逐“潘潘”,更是那段时期一道无奈的风景。
“纳粹慰安妇”的悲惨命运 曾被用于堕胎实验
德国纳粹在集中营犯下的罪行早已为世人所知,但由于种种原因,人们对“纳粹慰安妇”的历史却一直鲜有了解。近年来,随着位于柏林北部拉文斯布吕克妇女集中营纪念馆的开幕,一个持续了半个多世纪的禁忌话题终于被打破,关于“纳粹慰安妇”的一些细节也逐渐浮出水面。
强征女囚当“慰安妇”激励囚犯
据报道,从1942年起,纳粹党卫军开始在10所集中营建立“囚犯妓院”,强迫女囚犯充当“慰安妇”,为集中营的囚犯劳工提供性服务。充当“慰安妇”的女囚一般来说是德国人。这些人之所以被投放到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是因为纳粹认为她们是“危害社会的女人”:例如流浪女、妓女、女同性恋以及从1938年起失业的所谓“女乞丐”。有权享受性服务的也主要是些德国男囚犯,他们要么在集中营或工厂担任领班,要么有一定技术专长。但是他们必须向纳粹党卫军提出申请。纳粹党卫军试图通过这样的“奖励机制”激发囚犯劳工的工作积极性,提高生产效率。
党卫军监视一切活动
妓院里的一切活动都处在纳粹党卫军的监视之下。最初,集中营的女犯人可以“自愿”报名成为“慰安妇”,因为纳粹党卫军许诺这样可以给她们更多食物,并且在服务半年后就可以把她们从集中营里释放。实际上,纳粹党卫军从未兑现诺言。后来纳粹党卫军开始在集中营女囚中直接挑选“慰安妇”。“慰安妇”们被送往各个妓院之前先在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呆一段时间。在这段时间里,她们的伙食有所改善,可以经常洗澡,甚至可以不穿囚服。
一些纳粹医院遗留下来的档案证明,“慰安妇”从“囚犯妓院”被送回集中营后身体状况都很差。据说她们中有些人还被用于性病研究和堕胎实验。
“囚犯妓院”普遍存在
自从纳粹党卫军1942年在毛特豪森集中营及其下属的古森集中营建立了第一批囚犯妓院之后,1943年至1945年初,纳粹党卫军又在布痕瓦尔德和奥斯威辛等其他8所集中营建立了囚犯妓院。根据留下来的图片以及一些集中营幸存者的口述证明,囚犯妓院大概分为等候厅、“工作间”以及“慰安妇”集体宿舍等几部分。另外还有体检室和浴室。
据介绍,纳粹还分别为德国国防军、外国纳粹劳工和纳粹党卫军建造了妓院。目的是让这些男人有发泄性欲的渠道,同时阻止男同性恋行为的发生。
受害者羞于露面
西弗伦斯告诉《国际先驱导报》,仅在集中营囚犯妓院服务的“慰安妇”就有300至400人。二战后,这些人大部分羞于谈及以前的经历,很少向国家提出赔偿要求,“逛”过妓院的男囚犯更是守口如瓶,所以这成了一段被遗忘的历史。
西弗伦斯还向《国际先驱导报》介绍说,今年9月,拉文斯布吕克集中营纪念馆将举办一个研讨会,“20世纪和21世纪战争与大屠杀中的性暴力”将成为研讨的中心议题。他已经注意到有关报道说,中国和其他东亚国家的二战幸存“慰安妇”仍在为获得日本方面的赔偿而斗争。他说,东亚“慰安妇”也许将成为9月份研讨会的一个议题。
揭秘:日军这样强征慰安妇
日军如何强征中国慰安妇早在日本对华战争爆发以后,日军高层便号召部队“抢粮于敌”,“在当地自己养活自己”。在这一口号下,日军需要的各种物资及补给品均抢自中国战场,其中当然也包括性奴隶——慰安妇。
悲惨的中国妇女
随着战争的扩大和升级,侵华日军人数的增加,日军更加残暴地抢夺中国女子充当慰安妇。在中国占领地和战场上,日军主要通过使用肉体暴力、绑架、强迫、欺骗等手段和途径来征集中国慰安妇。被掳掠为慰安妇的中国妇女的职业有教师、工人、农民、学生、职员、尼姑、修女、店员等。
日军掳掠妇女充当慰安妇有以下几种方式:
第一,使用暴力强行掳掠当地妇女。日军在战场或占领城乡时,公开抢夺中国妇女,这种做法对于暴虐的日军来说,是最为便利的,既不需要支付任何费用,也省去了许多麻烦的手续。
被日本人抓住的中国妇女
1937年11月,日军占领上海后,便在城乡各处抢夺中国年轻女子,他们当众“剥掉(这些女性的)衣裳,在肩上刺了号码,一面让我们的女同胞羞耻,不能逃跑,一面又让充他们的兽欲”。
日军占领杭州后,包围凌桥难民收容所,然后强令二百一十多名妇女脱去衣裤,堆积烧毁,以防备妇女逃跑或自缢,随后在地上铺满稻草,将抢来的棉被铺上,逼迫妇女躺在上面,夜间日本兵便成群而至,将难民收容所变成了暴虐的强奸所。在扬州,日军占领了繁华的银座街的一幢3层饭店,抢劫了60名当地姑娘,从而设立了城里最大的慰安所。日军占领芜湖后,首先要做的就是抢劫妇女。甚至到尼姑庵中劫掠年轻美貌的尼姑充当慰安妇。
曾经做过慰安妇的中国老人
后来又在对周边地区扫荡时抢夺了不少民女投入慰安所。日军第2957部队占领湖南衡阳附近的村庄后,立即抓了两名美貌的十六七岁的少女回兵营,一个一等兵情不自禁地高呼:“从今日起开设慰安所,各位请来光顾。”日军特务永富博道在“亚洲战争的真实证言”国际电视会议上公开证言:在南京大屠杀过程中,有大批的中国妇女被押送到由他一手筹建起来的6个慰安所里,充当慰安妇。
他回忆说:“1937年南京大屠杀期间,我作为日军特务机关的一名成员,专门负责诱拐中国妇女。部队从上海向南京进攻途中,我亲自负责设置了6个慰安所。在沿途,我把一些逃难的中国年轻妇女诱拐到慰安所”。
被八路军解救的慰安妇
日军占领海南岛后,即派部队到村寨去强捕少女,供其开设慰安所。或者在强征的劳工中,挑选美貌的汉族、黎族女子投入“快乐房”慰安所。1940年日军一部侵入山西省方山县扫荡,在设立据点后,立即要求伪政权征召“花姑娘”。于是,伪政权将“花姑娘”的人数摊派到各村,日伪宣称有姑娘的交姑娘,没姑娘的交大洋,最后,不仅慰安所建成,还发了一大笔财。
第二,设下各种圈套,引诱妇女坠入陷阱。常见的是以招聘女招待、洗衣妇等名义进行诱骗。占领上海后,日军的特务部门便在市中心的“租界”里诓骗妇女:“他们放出野鸡汽车,候在娱乐场所前面,等顾客上车后,汽车飞也似地驰着,到了僻静地方,将男子抛下或干了,女客便从此无影无踪。”一时,“孤岛”内失踪女子无数,人人自危。
被日军俘虏的中国八路军女兵
接着,日军又在大街小巷张贴招工启事。19岁的中学毕业生阿珠,由于父亲所在的工厂倒闭,家庭生活陷入困境,这时,她在报纸上看到广告:“某公司为扩充业务起见,拟添聘女职员数位,凡年龄在16岁以上、25岁以下,略识文字者,均可应聘,尚能粗通国语或日语者更佳,月薪50元,有意者请至某处面洽。”
征得父母同意后,阿珠便去应聘了,主考者见阿珠长得如花似玉,当即签约。岂料原来这里是个诱骗慰安妇的机关,从此,阿珠陷入魔窟,不知所终,父亲为见女儿,望穿双眼。
日本女人也有很大一部分充当慰安妇
日军占领桂林时,也以设立工厂为名,招募女工,然后强迫她们充当军队性奴隶。日军占领广州、香港后,以招募赴海南的护士、医务人员为名,骗招三百多名青年女子,其中相当部分是学生,小的仅17岁,大的也仅20岁,她们被押至海南昌石县石禄慰安所,从此掉入人间深渊。
在海南岛,日军经常组织“战地后勤服务队”,他们唆使汉奸张贴广告,鼓吹说服务队的任务是给日军官兵洗衣服,照顾伤员和打扫营房卫生,诱骗妇女参加。甚至还派人到上海、广州、香港等地招聘游说:“海南岛开办大医院,招聘大批姑娘学习当护士和护理,薪水高,到那里去做工有吃有穿,还有大钱寄回家。”于是有不少受骗女子前来应募,这些人到海南后,被统统押进慰安所,陷入暗无天日的人间魔窟。
痛苦的慰安妇:默哀
第三,日军占领一地,形势稍稍稳定后,便依靠汉奸组织协助,挑选妇女充当慰安妇。其中的一个手法便是借口登记“良民证”,挨家挨户地挑选年轻貌美的女性。
在南京陷落时,日军除了经常到国际安全区强奸妇女外,也利用发放“良民证”之际,从中拉来数千名中国妇女,这些妇女没有一人逃过被强奸或虐杀的厄运;其中的一些人还被运往东北,充当关东军的性奴隶,从此再无下文,无人知晓她们的生死命运。
死去的慰安妇:向死者致敬
1939年初,在日军的指使下,山西文水县的伪政权曾张贴布告,明令征用妇女,其全文如下:
文水县公署训令,差字第一号令:南贤村长副,为训令事。查城内贺家巷妓院,原为维持全县良民而设,自成立以来,城乡善良之家,全体安全。惟查该院现有妓女,除有病者外,仅留四名,实不敷应付。
顷奉皇军谕令,三日内务必增加人数。事非得已,兹规定除由城关选送外,凡三百户以上村庄,每村选送妓女一名,以年在二十岁左右确无病症、颇有姿色者为标准,务于最短期内送县,以凭验收。所有待遇,每名每月由维持会供给白面五十斤,小米五升,煤油二斤,墨(原文如此,估计是“炭”。——作者)一百余斤,并一人一次给洋一元,此外游容赠予,均归妓女独享,并无限制,事关紧要。……
双目无神的慰安妇:默哀
文中可谓谎言连篇。因设立了供应日军的妓院,所以“城乡善良之家,全体安全”。但贺家巷妓院的慰安妇们不堪凌辱,大多逃亡了,因此要城镇、村庄选送“妓女”,村庄哪来这么多的“妓女”?没有妓女就只能送良家女子了,但日伪还有条件:一是年龄二十岁左右,二是“确无病症”,否则会将性病传染给日军;三是还要“颇有姿色者”。最后还以物质条件来诱惑农民,而且“游客赠予,均归妓女独享,并无限制”。只有一样是真的,就是“奉皇军谕令”强征。这是铁的事实。
第四,将中国女俘虏强逼为性奴隶。在中国战场上,日军极少设立女战俘收容所,在战场上被俘的女俘虏部分在审讯后即杀死外,其余的大部分便被日军弄到华北、华中属于偏僻的、荒凉的地区和前线去充当慰安妇,以防止她们逃跑或与八路军等中国抗日部队取得联系。
金陵十三钗
1943年春,中共领导的海南琼崖纵队第4支队的炊事员周彩仁,时年20岁,因下村筹粮被日军俘虏后,即被投入那大慰安所,沦为性奴隶达两年之久,直到日本投降后才脱离苦海。
根据1938年6月7日日本军方的调查报告,在徐州战役中,日本华北方面军第2军独立混成旅第3旅团第6联队长小男一雄,曾将23名中国女军人从俘虏营中强行押至森林地带(今江苏丰县的昭阳湖),在那里建立了慰安所,供日军官兵淫乱。
被征召的慰安妇
这些女俘虏沦为慰安妇遭日军侮辱,有的便千方百计寻找报仇的机会,慰安所里曾发生中国女战俘刺杀压在她们身上的士兵或者割下敌人的生殖器的事件。因此,日军官兵对充当慰安妇的中国女战俘比较警惕。
当这些女俘虏作为性工具没有利用价值时,通常被拖到空地上,作日军新兵练习胆量用的活人靶子。在漫长的抗战中,八路军等女俘虏总数也有成千上万,她们的命运是极为悲惨的,请看日军第14师团士兵田口新吉的回忆:
怀孕的慰安妇:默哀
日军在作战中,一抓到这些人(指八路军游击队的女战士。——作者)立即送到后方的大队本部去。在大队本部里,如果她们受了伤,就由医务室先给她们治伤,如果没有受伤,则由担任情报工作的军官对她们进行审讯,这是通例。但是,这些中国女性就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虽然士兵们有时也偷偷传说:这些当官的家伙又干好事了,但谁也不会去追查这些中国女人的去向。
当时,日本军队中从来就没有建立过女俘虏收容所,那么这些女人被弄到哪里去了呢?我听到的一种说法是把她们弄去当慰安妇了。但是,那些有特务嫌疑的女人以及在八路军中受过教育的女兵,是不可能让她们进入一般的慰安所的。因为如果让她们进了慰安所,她们随时都会逃跑,二是她们可以与八路军的工作人员取得联系,这是很危险的,因此,决不会把她们送到那种地方去。
被征召的中国妇女
那么,她们被送到哪里去了呢?都送到华北、华中一带最前线地区的两三个分遣队据点里去了。那都是些日本或朝鲜慰安妇无法到达的情况恶劣的地区。这些据点四周都建有围墙,盖有炮楼,每个炮楼由一个小队左右士兵进行守备。那些俘虏来的妇女就是被送进这些据点里去的。
这些被俘女兵的结局是极其悲惨的。这显然是严重的战争犯罪行为。
第五,征用妓女。在大城市,日军机关常常征用现有的妓女来充实其慰安妇的队伍。上海、南京、武汉、广州和天津等地,都有不少妓女被迫加入慰安妇的行列。
死亡的中国女性老人
这里有必要指出的是,就是这些妓女也不是甘愿去做慰安妇的,她们往往被日军或汉奸政权强征,被迫充当日军的性奴隶,有些没有报酬,有些所得少得可怜。如1944年6月日军当局强迫伪天津政权强征妓女前往河南和唐山去充当慰安妇,人选确定后,日军即派出军医进行检验,合格后由天津防卫司令部派人押送或由所赴慰军地方的日军派人直接到天津接收。
此后又强征妓女到山东去充当慰安妇。妓女们为逃避这军队性奴隶的悲惨命运常常以生病、家人有难等理由推脱,甚至在送往日军部队的途中仍设法逃亡。1944年6月8日,天津防卫司令部派遣中井曹长押送86名中国妓女前往河南郾城。在途中的20天里,有几乎是半数的42人逃亡而去。
老照片实拍揭秘慰安妇真相 军队性奴隶
在二战时期的日本,他们的“女子挺身队”,却是一支军妓部队,是一些为了满足那些男性士兵性欲的随军“慰安妇”。 “慰安妇”是日本军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征招的随军妓女和被强迫为日军提供性服务的女性,是日本军队专属的性奴隶。
“女子挺身队”。原是一支由女子组成的、英勇善战的、不怕牺牲的,甘愿为国捐躯的敢死队,但是,在二战时期的日本,他们的“女子挺身队”,却是一支军妓部队,是一些为了满足那些男性士兵性欲的随军“慰安妇”。
“慰安妇”是日本军队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征招的随军妓女和被强迫为日军提供性服务的女性,是日本军队专属的性奴隶。
日本《广辞苑》对“慰安妇”一词的解释为“随军到战地部队,安慰过官兵的女人”。
日本实施的“慰安妇”制度是20世纪人类历史中最丑陋、最肮脏、最黑暗的一页,也是世界妇女史上最为惨痛的记录;是数千年人类文明史上找不到第二例的男性对女性、尤其是对敌国及殖民地女性集体奴役、摧残的现象。这一现象充分暴露了日本军国主义的野蛮、残忍和暴虐。“慰安妇”制度是日本军阀违反人道主义、违反两性伦理、违反战争常规的制度化了的政*府犯罪行为。在二战期间,有来自中国、朝鲜、东南亚和欧美各国的妇女惨遭日军的蹂躏。
日军战败后,为了掩人耳目,大肆销毁档案,使人很难准确计算出慰安妇的总量,但是,尽管如此,一些研究人员仍依据现有的资料,对慰安妇的数量作了推断:在亚洲日本的殖民地、占领区和本土,慰安妇的总数在40万人以上,其中有数以万计的日本女性,在她们自己的政*府的欺骗下,以“女子挺身队”的身份,“争先恐后”地进入了慰安妇行列,成为她们男性同胞卸欲的工具。
慰安妇遭遇:两天半接待500名日军 没时间睡觉
从1938年暮春起,慰安所在中国的各军驻扎地扩展开来。比方在华中战线,由上海开始,向杭州、常州、南京展开。这是因为被动员到中国去的士兵都是年纪较大的召集兵,也就是结束了两年的征兵训练,一度回到了市民社会,过上了婚后生活时召集来的。这样一些士兵在战场上的性问题频频发作,这个问题前面已经谈过了。
可悲的是,对于一个结了婚或者是和其他异性交游而知道了女子身体的男性来说,对女人身体的要求是遏止不住的。何况在战场这种异常情况下,更有强烈的反应了。
当时的征兵年龄是21岁,也许当时这种年龄的男子纯情一些吧,一多半是没有性体验的。而对这种没有性体验,且被课以现役那样的繁重紧张训练的男性来说,慰安妇未必是必需品。两者恰成一种对照。
在这儿有个事例可以说明当时召集兵们的性欲要求是何等强烈。
这是1938年春的事情。有个出入于小仓步兵第一一四团的名叫岛田俊夫的御用商人,在北九州募集了二十多名慰安妇渡海到了上海。到达后,他奉命在杭州营业。插曲就是从这儿开始的。岛田现在在小仓火车站右手开了个酒馆。他苦笑着说:
“我不是奉部队之命去募集慰安妇的。正想为士兵们做点什么事情时,副官部的人对我说,你办个慰安所如何?”
到这儿为止,与前面记载的田口所说的情况不同。这且不管它。还是听岛田说下去:
“于是我回到了与其说是部队士兵的出生地,不如说是我的出生故乡北九州,募集了二十多名女子。准确的数字不记得了。带着她们在l938年4月到了上海。那时节就是顺便搭载军队运输船也不那么困难,看情面顺利地坐进去了。我本想在上海营业,到了上海之后让我到杭州去。说是杭州还没有慰安所,士兵们正在”饥饿“。”
他也不是没有发现自己谈话的语气太轻松了。我所见到的了解慰安妇情况的人,没有谁能像上岛田说话那么有节奏。“可是使我吃惊的是从上海往杭州出发的半路上发生的事。上海和杭州之间有180公里,在一般情况下有五到六个小时就可以到的吧。但是周围中国兵的游击队多得很。
我们一行人乘坐的军用列车,每到一个站就停车,慢腾腾地一边警戒着周围,一边走。而且一到晚上就停下来,在车站过夜。那是离开上海后的第三还是第四站,车照样”咕咚“地一声停了下来。这时,车站上正在警备的士兵走了过来。当时我们坐的是一节没有窗子的闷罐车,他”哗啦“一下把门打开了。我们吃了一惊,那个兵也吃了一惊。不管怎样,车厢里有女人。于是他问道:
“这些女的是什么人?”
“是去杭州营业的陆军慰安妇。”
“慰安妇?”
“专门慰问士兵们的女人。是从日本来的。”
“士兵专用吗?既然这样,何必去杭州营业呢?在这儿营业嘛。多少钱?”
“军士和士兵两元。但一次30分钟,这是规矩。”
“一次30分钟吗?好啦,我把钱放在这里。”
“做了这样的谈话之后,官兵们就强行让我们就地营业。每个车站的警备队一个班,大约十二、三个人,多的有20个人的。就这样在路上走走停停,花了两天半的时间才到达杭州,敢情在路上慰安妇就把借支全赚出来了。这样一来,慰安妇和军队之间就可以马上解除雇佣关系,获得自由了。”
“慰安妇的预支款在1938年是1000元。在从上海去杭州的路途中每人就挣了1000多元。挣了1000元就可以自由了,到哪儿去都行。总之一个人两元,1000元嘛,就是500人次啰。在货车里,用一张草席隔开,作临时慰安所,3分钟一次。有的连续6次,就是说,有18分钟做了6次花掉12元的猛人。一般的都在3到4次。慰安妇连睡觉的时间也没有,有的身上还趴着士兵就打起瞌睡来。都尽是一些召集兵,他们饥渴得红了眼。是召集兵还是现役兵,立刻就见分晓。因为召集兵动作大。”
不管怎样,这就是慰安所这种场所儿从1938年春天起,在日本陆军组织中固定下来的过程。它们成了军队的机构之一。然而作为军队机构的慰安所,不久就换上了民营的招牌。理由是军队既然号称为“皇军”,带着“慰安妇”上战场会遭到国民的抵制,这事在前面也曾稍稍提到过。在军队干部中,怕有损军队名誉的意见相当多。战败当时担任陆军大臣的阿南惟几上将也是其中之一,他作为第二方面军司令官去苏拉威西赴任时,轻易不允许在所属部队中设置慰安所。在职业军人中,这种类型的人似乎很多。尽管如此,只要不设置这种机构,部队就出事。在这种情况下,大约于1938年年中,慰安所完全改成了民营。
但是,虽说是民营,其实质内容与过去却没有一点变化。
一位在玉兵团(第一师)作为军医从军,现在在川崎市的某公立医院当院长的人(希望匿名),就慰安所管理状况,做了如下的说明:
“军的战略单位是师,师的中枢是师司令部,司令部下设参谋部、经理部、军医部、兽医部、兵器部、管理部。参谋部担任作战计划、作战补给计划的制订、执行和收集情报。经理部和一般公司的经理部一样,担任物品的采购和分配。军医部分为卫生队和后方医院。卫生队的军医主要担任野战中的医务,而后方医院的军医担任部队的卫生管理和防疫工作。兽医部、兵器部的职责如其名字所示。管理部类似管理师司令部机关的总务科。
“且说,我们在战争初期驻扎在北满的孙吴。这个孙吴本来是个无名的农村。是1939年诺门汉事件之后,作为对苏作战的兵团基地,由日本人建立起来的镇子。日本人的艺妓也在那儿营业。当然了,虽说叫艺妓,却是兼做妓女和卖艺的生意,劝酒、表演歌舞然后陪你睡觉。但是这种营业,不是以军人和军队为对象,而是以一般的日本人为对象的。军队的兵营设在离镇子5公里远的野地里。
“军队的慰安所在兵营的附近,专供军队使用。四面围着砖墙,里面有日本人和朝鲜人慰安妇,大约有50名。这儿由民间人士管理。就营业问题,军队不介入。
禽兽日寇:杀韩国慰安妇烹“牛肉汤”喝
在二战期间,亚洲慰安妇过着暗无天日的悲惨生活。其中,一些慰安妇更为悲惨。照片中的这位韩国少女名叫朴来顺,她从1940年被带到中国后就沦为了慰安妇,那时她天天都要接待日本军人,少时一天有三四人,多时十多人,日本军人只把慰安妇当成发泄工具。她曾经受不了,但想逃又不知逃往那里,加上日本人看管很严,也很难有机会。她曾经想到过死,但一想起家中亲人,想到来中国还没有见到自己的恋人,就打消了死的念头,忍辱活了下来。
日军的慰安妇,右怀孕者为晚年居住在朝鲜的朴永心。
而据另一名韩国慰安妇回忆,一天几名日本兵来到慰安所说道:大家好长时间没什么吃的,都快饿死了,日军特地为大家准备了“牛肉汤”,以犒劳大家。大家信以为真,纷纷用碗喝汤吃肉。等到大家把汤都喝了,日本兵们突然哈哈奸笑着说,“牛肉汤”是用一名韩国慰安妇的肉做成的!这时,大家傻眼了。原来,日本鬼子把一名韩国慰安妇杀害了,然后,把她的肉割下放在一口大锅里烹煮。
在腾冲发现的裸体慰安妇朴永心的照片
朴永心是一位慰安妇,她晚年居住在朝鲜,她还收养了一位养子。当记者来到她的家中请她辨认这张照片是否是她时,老人猛然用手捂着脸,身子倒在了沙发上。
在腾冲发现的裸体慰安妇照片,左边为朴永心。
1932年,日本为了稳定军心开始为士兵提供慰安妇的服务。1938年,日本扩大对中国和亚洲其它国家的入侵,在三军中推广慰安妇的使用。由于慰安妇数量不足,日本开始通过哄骗和绑架等方式四处寻找慰安妇的人选。由于朝鲜半岛仍处于日本的殖民统治之下,日军就在朝鲜半岛到处猎捕无辜的妇女。据估计,二战期间,朝鲜半岛大约有8万到20万妇女被日本法西斯抓去当慰安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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