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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与妻子骨灰同床共枕30年,巴金与妻子的一生

历史趣闻2019-1-29阅读:8843

12年前的10月17日,巴金逝世。逝世七天后,巴金家人将巴金和萧珊的骨灰一起撒向大海。

巴金因《随想录》一书中对特殊岁月的忏悔和自省,被誉为“20世纪中国文学的良心”。

1936年,适逢乱世,战火纷飞。

这一年,巴金36岁,他已因《家》成为中国文坛的风云人物。

也在这一年,萧珊19岁,在上海读书。她几乎通读了巴金的所有作品,还经常给巴金写信,署名是“一个十多岁的女孩”。

巴金从信中感受到了女孩对自己的喜爱,但考虑到她年龄太小,自己也不想触及感情方面的事情。但萧珊请求巴金指明她的人生方向,巴金于是决定和她见面。

就这样,在战火纷飞中,二人历经8年分分合合的爱恋,在1943年结婚。

“文革”期间,巴金受到残酷的迫害,萧珊也因为与巴金的关系受到非人的待遇。1972年7月,萧珊因患癌症住院,而巴金在干校劳动不被允许探望,于是萧珊只得独自在医院接受治疗,半个月后含冤长辞人世。

萧珊在手术前对巴金说:“看来,我们要分别了。”巴金轻轻用手捂上她的嘴巴,低头不语,却热泪盈眶。萧珊说:“我不愿丢下你。没有我,谁来照顾你呀?”

在萧珊去世的3年之后,巴金才获许把萧珊的骨灰捧回,巴金将妻子的骨灰放在自己的枕边,每夜与之共眠,一直到2005年,巴金去世。巴金在《随想录》中写道:“有人劝我把她的骨灰安葬,我宁愿让骨灰盒放在我的寝室里,我感到她仍然和我在一起。”

巴金说:每次戴上黑纱、插上纸花的同时,我也想起我自己最亲爱的朋友,一个普通的文艺爱好者,一个成绩不大的翻译工作者,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她是我的生命的一部分,她的骨灰里有我的泪和血。

“人死犹如灯灭。我不相信有鬼。但是,我又多么希望有一个鬼的世界,倘使真有鬼的世界,那么我同萧珊见面的日子就不远了。”在千百阕爱情的长恨歌里,巴金的这一句,是我听到的最凄挽、最动人的真情表白。

认识巴金时,萧珊只有十几岁,还是个中学生。彼时的巴金,由于出版了奠定他中国文学大师地位的巨著《家》,早已成为文坛上名噪一时的风云人物。

许多时候,女人对男人的爱,往往是从崇拜开始的。

小13岁的崇拜者

当时的萧珊由于饰演话剧《雷雨》中的四凤,并与“进步人士”交往过密而被上海爱国女子中学开除。像那个年代许多热血但迷惘的年轻人一样,《家》的出现点燃了萧珊追求爱情与自由的信念。

在萧珊的眼中,巴金犹如一盏照耀自己生命的航灯,她不停地给巴金写信,迫切地想从巴金那里得到人生方向的指点。

由于有着13岁的差距,每次给萧珊回信,巴金总是称她为“我的小友”。在巴金的眼里,萧珊还是个孩子,这个小女生不过是千万个给他写信的读者中的一员。

此前,巴金曾经翻译过俄国著名无政府主义者克鲁泡特金的著作,在四川老家时也参加过反对军阀刘存厚的请愿及集体罢课活动,但他自小生活在一个封建大家庭里,所以,于巴金而言,家在很大程度上是对年轻人的束缚。

并且,在这样的乱世里,处在革命新思想之风口浪尖上的巴金,也不想在某一时刻,世事出现风吹草动时,连累他人。正因如此,当时的巴金虽然已是32岁,却依旧孑然一身。

此时的巴金不知道,虽然他将萧珊定义为普通的读者,但萧珊的眼里却只有巴金。萧珊给巴金写信,谈人生,谈生活,甚至小心翼翼地问这问那。小小的心事,雀跃在纸上,犹如蠢蠢欲动的蕊,苞含着青春的悸动与情感怒放的渴望。

萧珊的热情深深地感染了巴金。在和萧珊的通信中,巴金那颗在纷扰的世事中蜷缩了太久的身心,得到了片刻的舒展,不知不觉中,一种微妙的感觉在巴金沧桑的心中柔软地荡漾开来。

两个人笔谈得如此和谐,见面也便顺理成章。见面前,细心的萧珊怕巴金认错自己,特意在信中附了一张自己的照片。照片上的萧珊细如凝脂的脸上有着难掩的稚气,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睛犹如一弘高原上从未被浸染过的清澈潭水,青春的气息迎面扑来。

爱的大胆而炽热

公元1936年8月的一天,在上海南京东路719号的新雅粤菜馆里,萧珊终于见到了自己做梦都想见到的那个人。

在萧珊看来,巴金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年轻许多,而在巴金的眼里,萧珊却一如自己想象中的样子,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

彼时萧珊的处境,像极了巴金笔下《家》中的老三觉慧,在封建大家庭的桎梏中犹豫彷徨,无助地挣扎着。萧珊告诉巴金,自己想离开那个古板的家,去闯荡江湖。

巴金闻言,赶忙说:“千万不要这样,像你这样的少年还是一只羽翼未丰的小鸟,很难远走高飞的。现在社会纷繁复杂,决不可冲动行事。你应该多读书,多思考,再行动啊。”

巴金语重心长的话,打消了萧珊离家出走的念头,同时也拉近了两个人的距离。

尽管巴金一直避免将萧珊当成自己“另一半儿”的设想,但不可否认,热情活泼的萧珊的出现,确如一道彩虹,划过巴金寂寞的情感世界,尤其是萧珊明眸闪亮处那份毫不掩饰的情感诉求,让巴金的心轻轻地颤了一下,使他渐渐淡却了独身主义立场。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除了给巴金写信,萧珊还经常去拜访巴金,关心他的生活起居。女性特有的温柔与关怀,让十几年来很少与女性接触,终日在黑白文字的无声世界中徜徉的巴金,感受到了生活的丰富多彩和诗情画意。

作为那个年代受过教育的女性,萧珊的爱大胆而炽热,她毫不掩饰自己对巴金的崇拜与追求,总是主动到巴金的寓所来拜访,甚至大大方方地去巴金工作的出版社,给巴金讲青年学生对他作品的反应和他们的思想状况。

日子就这样在如水般的流淌中悄然滑过,萧珊对巴金的爱也日渐成熟,像一壶经年的酒,经历了时间的沉淀,变得愈发浓郁而醇香。

你到底爱不爱我

两年后的一天,萧珊来找巴金,心事重重。

原来,萧珊的父亲为女儿找了一户有钱的人家,要给萧珊定下婚约。萧珊满心以为巴金会像自己梦想中的那样,勇敢地为自己撑起一片天。然而,她失望了,巴金给她的回答却是“这件事由你自己考虑决定”。失望至极的萧珊逃也似的奔出巴金的寓所,掩面而泣。

萧珊以为巴金不爱自己,然而,巴金对此的解释却是,“我是说她还小,一旦考虑不成熟,会悔恨终身的。将来她长大能有主见了,成熟了,还愿意要我这个老头子,那我就和她生活在一起”。一番发自肺腑的话,道出了一个男人对爱情的慎重与尊重。如此,萧珊更加坚定了爱巴金的那份信心。

然而,未待这朵爱情之花绽放,战争的炮火便燃遍了整个中国。只有20岁的萧珊不顾父亲的反对,积极到战时医院帮助医生抢救伤员。

当看到那些断肢残躯,听到轻伤员忍受着伤痛背着重伤员爬回来的事时,当看到前一天自己喂过饭的士兵第二天再没能睁开眼时,萧珊心中的哀痛浸肌入骨。

萧珊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写成名曰《在伤兵医院》的日记,发表在巴金主编的《烽火》杂志上。那些带着血与泪的文字,让巴金第一次清楚地感觉到,经历了战争洗礼的萧珊再也不是昨天那个稚气未脱的小姑娘了。

上海沦陷后,萧珊陪着巴金一路逃亡,彼时的萧珊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无论生死都要和相爱的人在一起。

暴风雨前的宁静

公元1944年5月,萧珊和巴金决定结婚,此时巴金已经40岁,而萧珊也已经27岁了。他们的婚礼是如此简单,巴金租了一间房子,萧珊搬了过来,然后由巴金的弟弟写信通知亲属,两个人便算结婚了。

一年后,日本投降,巴金带着萧珊回到了上海。

萧珊的存在,于巴金而言,真是一份天赐的幸福。萧珊总是把巴金伺候得妥妥帖帖—她爱他,视他为她的天。巴金也爱萧珊,哪怕只有几天的分离,他都会给萧珊写信,倾诉自己对她的思念。后来,随着女儿和儿子的出生,这个家越发充满了温馨的气息。

两个人天真地以为从此能够过上安宁幸福的生活了,然而他们不知道,此时,命运之手正轻拢慢捻着更大的苦难,穿过姹紫嫣红的风尘,迎面扑来。

要坚持下去

1966年,一场席卷了中国大地的政治运动爆发了,这场被称作“文化大革命”的运动无论是从广度还是从深度上讲给中国人民带来的灾难都不亚于任何一场战争。在这场浩劫中,作为文化名人的巴金再次被推到了红卫兵大批判的风口浪尖上,无辜的萧珊也变成了“黑老K”的“臭婆娘”。

此后长达数年,巴金被关“牛棚”,在上海被当作罪人和贱民看待,每天在“牛棚”里面劳动,学习,写交代,写检查。任何人都可以骂他,教训他,指挥他;他随时会被拉出去游行示众,还要自报罪行;任何人都可以随时闯入巴金的家中,想拿什么就拿什么。

此前,另一位文坛巨将老舍因不堪受辱投湖自尽,使得与其同时代的作家尤其是作家的家属们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巴金被批斗的日子里,萧珊每天都悬着一颗心,生怕巴金一时想不开做了傻事。

政治上的迫害给巴金带来了沉重的痛苦,萧珊成了他情感的避难所。每天晚上,巴金拖着疲惫的身体从“牛棚”回到家,一看到萧珊温和的面容,满脑子的乌云都散了。

有时,实在想不通了,巴金便把自己的委屈、牢骚和苦闷说给妻子听,萧珊不停地给巴金打气:“要坚持下去。”可是,此刻真正坚持不住的,不是巴金,而是萧珊。作为“罪人的家属”,萧珊无数次被上海戏剧学校的学生揪走批斗,贴大字报。性情刚烈的萧珊经受着巨大的屈辱却不敢向巴金倾诉,怕他承受不住,毕竟,她的苦难是因他而起的啊。

一度,萧珊曾天真地以为,自己多受一点折磨,便可以减轻丈夫的压力。然而,她不知道,她的这种想法根本就是一厢情愿,巴金的苦难并没有因为萧珊的分担而减轻半分。

一次,半夜里,一群北京来的红卫兵闯进巴金的家,萧珊怕他们会把巴金带走,悄悄地跑去找警察帮忙,结果被那群人抓了回来,带铜头的皮带狠狠地抽在了她的眼角上。那群人打完萧珊,将她与巴金一起关在了厕所里。

萧珊一直盼着丈夫的“问题”能够得到解决,然而她却没能等到那一天—巴金的“劳动改造”尚未结束,萧珊便被查出了肠癌。由于是“罪人”的家属,一直没能得到及时的医治,直至癌细胞扩散。

那个午后,萧珊在巴金的眼泪中撒手人寰,将曾经的爱与欢笑,散落在人生的角落里,幻化成永恒,深深地融入了巴金的生命。

“我比她大13岁,为什么不让我先死?这不公平!她究竟犯了什么罪?她也给关进‘牛棚’,挂上‘牛鬼蛇神’的小纸牌,还扫过马路。究竟为什么?理由很简单,她是我的妻子。她患了病,得不到治疗,也因为她是我的妻子……”

一个民族的灾难,就这样以不同的形式分摊给了它的所有国民。突如其来的浩劫,将巴金与萧珊共同建筑的天堂夷为平地。因为自己的连累而过早离世的萧珊,成了巴金心中永远的痛。

萧珊病逝后,巴金将萧珊的骨灰放在自己的卧室里,“她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她的骨灰里有我的血和泪”。从萧珊离开的那一天起,无数个夜里,与妻子在梦里相逢成了巴金望眼欲穿的眷恋。

此后的许多年,从上海武康路113号路过的人们,经常看到一个削瘦的老人,如倦归的鸟儿,一个人寂寞地走在暮雨中,满身满眼都是无枝可依的凄凉。

“人死犹如灯灭。我不相信有鬼。但是,我又多么希望有一个鬼的世界,倘使真有鬼的世界,那么我同萧珊见面的日子就不远了。”在千百阕爱情的长恨歌里,巴金的这一句,是我听到的最凄挽、最动人的真情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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