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凡提的后代们在这里 这里,土狼吃人吓得你魂飞胆弃,这里,阿凡提的故乡到处是毛驴。这里,市场的味道足以让你窒息,这里,鲜嫩绿茶叶让你兴奋不已。这里,床上有无数跳蚤翘首等待,这里,屋外苍蝇永不疲惫亲吻你。这里,山峦下小屋小路如画似卷,这里,街上姑娘五彩缤纷很美丽。这就是,哈拉尔Harar埃塞俄比亚东部小城。
哈拉尔是个有着独特吸引力的地方。它坐落在埃塞东部大山的脚边。这座小城有别于埃塞俄比亚其他地方,因为这里的居民多是穆斯林。直到上世纪初,才被埃塞最后一位皇帝海尔塞拉西的父亲征服。这里无处不体现穆斯林民众对鲜艳色彩的极大热爱,这里的建筑大多被涂上粉红红色、橙色、墨绿色、淡黄色、天蓝色再配上穆斯林妇女特有的艳丽头巾和长袍,使得小城显得生机勃勃。
院落里的坟冢。这可是当地名门之家的院落,生死都要与真主和先人在一起。
埃塞俄比亚东部小城传统的生活(2)哈拉尔老城门
集贸市场一隅
各色生活器具
昏暗闷热的市场,热闹非凡,它给人们的生活带来希望的曙光。
这里的多数男人每天都会准时嚼食一种叫做cha的植物。一个个大男人横七竖八地倒躺在巷子里,满嘴的绿沫沫,身边散落着吃剩下叶子和枝条,还有东倒西歪装水的瓶子。当地人咀嚼这种树叶早已成为传统,无论有钱没钱,无论年龄大小,都会在每天下午放下手中的活计,从市场买来一把一把新鲜的cha叶,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开始这种隆重的大餐。 贩毒的小贩,在这里没城管,公开出售初级毒品一种叫做CHA的植物叶子。
更有当地的名门大户,会在自己祖先的坟冢边上,摆上古兰经和宝剑,边吃边怀念自己祖先的辉煌。据说,吃cha不仅可以强壮身体,还可以让人感到兴奋提神,消除疲劳。同时,还可以在一定时间内产生幻觉,飘飘欲仙。在向导的极力劝告下,我也坐在满是跳蚤的地上,学着当地人的样子,从树枝上摘下一片片嫩叶放到嘴里像模像样地嚼了起来。不过,除了苦涩,我倒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 上图,制毒的大叔笑开颜,将鲜嫩的叶子弄碎成酱,以便食用。
游客大哥我,也来凑个热闹,装模作样地品鉴一下吸毒的乐趣!
这是难忘的大车店。经过一日的舟车劳顿,好不容易在傍晚到达漆黑一片的小城,没成想住店成了大问题,无论钱多钱少都没有地方藏身,真的验证了你兜里有钱也没用。背着大包小裹,像只没头的苍蝇到处胡乱的窜着,拉肚子还没好,满身大汗淋漓,走在黑灯瞎火的小石路上,头撞上美丽的姑娘头上顶上的柴火,眼睛直冒金星。TUTU拉着我找了10多家客栈,好心人也在四处电话联系,结果小城客房爆满。最后不得不跟着司机,住进了TUTU家园,那里的条件堪比老舍笔下的大车店,那一夜注定是我终身难忘的一晚。
洁白月光照床前,扯下床单当窗帘,住店只花两块钱, 没有水也没电,发只尿盆夜相伴。早上看,跳蚤吻痕满身见这一首打油诗,是第二天早上我写下的,真实地记载了当晚的情景。 上图是那夜使用的、难忘的尿盆。
难忘的大车店内部当晚。 大车店便宜的只要当地币Birr50,大约折合2美元。这是我多年旅行生活住的最便宜的栖身之地,可以说睡帐篷都比这卫生,条件简陋的无法形容。每当我回想起在第二天早上的情景就不禁想笑。每人手里端着一只花花绿绿的塑料盆,去指定地方倒掉晚上的液体。早在中国文化革命时代的农村时,我也是那样子,甚至还不如这里,要方便必须要跑去猪圈,要跟猪一起行公事。
这里的跳蚤生来原本是为叮咬大型非洲动物的。那一晚在哈拉尔的大车店里过夜,谁知我倒霉撞上了,也不知道是一头,还是几十头跳蚤在我的毯子里隐藏着,一晚上不让我睡觉,足足咬了我50几个大包,就连头发里都不放过,一个个大包又红又硬,一连痒了好多天。这是第二天早上看到的肚皮上局部收获。
边吃饭,边与苍蝇战斗的场景。
哈拉尔的街景
宗教让人们忘记了贫穷,宗教让人们自得其乐的安逸。
街景
城门
街景
白天烈日炎炎,躲在车下避暑的羊儿。
古老的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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