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有很多关于少女怪谈奇闻杂事,灵异故事之殡仪馆的奇闻怪谈的知识,也有很多人为大家解答关于少女怪谈奇闻杂事的问题,看百科为大家整理了关于这方面的知识,让我们一起来看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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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少女怪谈奇闻杂事
少女怪谈奇闻杂事
PS:这是一个很精彩的故事,如果您是从中间看的,觉得没法进入剧情,建议您从头开始慢慢看。
“你、你、你……”我指着猴子,瞠目结舌。猴子冲我一笑,飞快地坐直身体,将脸向我凑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张脸的五官忽地一下消失了,像被一把无形的刀削平了五官,再糊裹上一张惨白的纸,夸张地扭动、抽搐,我与这张“脸”的距离,此时只怕超不过三十公分。我感到体内似乎有另一个自己,猛地要与身体撕裂,往外飞去,事后我想起这种感觉,大概就是传说中的“魂飞魄散”。
我吓得大叫,转身要跑,却听到车门被拉开,刘俊忽地钻进了车内,我对他大叫:“鬼!鬼!有鬼!”
刘俊紧张万分,冲我点点头:“我晓得,赶紧跑,那店里头也有。”
“什么?店里?!”我懵了,看刘俊发动汽车,突然想起后排座上的“猴子”,飞似地扭头去看,却发现后排座空空如也……我怕极了,一刻也不愿在这车里呆,我扯着嗓子对刘俊吼:“还他妈开车干嘛,下车啊,车里有问题!”
刘俊把车开得要飞,跟我说:“没事,我不都在么!”我通过后视镜看了眼后面,没看见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又看了看在旁边全神贯注开车的刘俊,我情绪稍定,狠喘了两口气,正想点支烟安安神,忽然听见旁边传来大嘴的声音:“给我也来一支吧。”我一侧头,惊骇得几乎要撞破挡风玻璃跳出车去,那开车的不是刘俊么?!怎么这一眨眼又变成大嘴了?!真他妈的!我陡然明白,我这是被哪个王八蛋死鬼给缠上了……
“给我一支啊。”身边那化形大嘴的东西居然还颤巍巍地冲我伸过一只手来,我脑子一热,转身一拳砸过去,大骂道:“给你妈了个X!”那东西挨了我一记重拳,抱着方向盘往车门那边倒去,车子顿时失去了控制,猛地往山沟下窜去。我两眼发黑,心想:“完了!”
忽然感觉有人在轻拍我的脸,“凡子,喂,凡子。”是刘俊的声音。我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端坐在副驾座上,腰杆挺得笔直,我看见刘俊,下意识大叫起来:“啊!”
刘俊被我吓住了,身子向后仰了仰,小声问我:“凡子,你发魔怔了?”
我有点搞不清此时是真实还是幻觉,觉得最安全妥当的做法是暂时离开车,我反手拉开门,唰地跳下了车。
“喂凡子你干嘛!”刘俊在车里叫了起来。
下了车,我才发现车仍停在饭店门口,饭店还没关门,里面灯火通明,几个服务员正在里头打扫卫生……
“喂,凡子,你怎么啦?上车走哇!”刘俊从车窗里探出头叫我。
我问他:“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刘俊说:“哪什么久啊,才五分钟,和老板娘聊了几句,回来就看你木呆呆的,喂我说你……”
我打断他,问:“你是刘俊?”
刘俊一愣,反问我:“你没事吧你?”
我冲他叫:“我问你他妈到底是不是刘俊?”
刘俊火了,冲我叫:“我他妈是!哎,我说你……”
我打断他:“那你小子初中时为哪个姑娘和大嘴打过架?”
刘俊哭笑不得:“你神经啊,还是被鬼附身了?”
我说:“我是怕你被鬼附身了,别啰嗦,赶紧回答我!”
刘俊欲言又止,摇摇头,颇无奈地说出一个名字:“赵晓珊。”(刘俊和大嘴初中同班,两人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叫赵晓珊的女生,为此还打过架,战果不详,反正最终这两位都没追上那女生。)刘俊能说出赵晓珊,无疑真的是他了,那玩意再神通广大,总不见得这种事它能知道,我放心了,重新上了车。
刘俊见鬼似地望着我,小心翼翼地问:“凡子,你不会鬼上身了吧?”
我用力摇了摇,说:“现在别提,回去说。”刘俊看了我几秒,没继续问,立刻开车,只是车速比来时要快得多。
听完我的撞邪遭遇后,猴子拍着大腿说:“怎么样,我就说这车里有问题吧,先是我被整,接着是凡子,然后呢……”他没说,直接望向大嘴。
大嘴勾起小指挠了挠下巴,脸色极不自然,嘴上还硬:“看我干嘛?你们两个阳气弱,像俺阳气这么旺的,它们是不敢近身的。”
我和猴子同时鄙夷他:“屁!”
最后刘俊这晚也没回去,和我们一起挤在大嘴屋里睡,“睡不着就睡不着吧。”刘俊说:“困死总比吓死好。”
猴子发现他的语病,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身子纠正他:“困死了怎么还会睡不着咧?”
大嘴正好在往床上爬,闻言一脚把猴子踹进被窝,骂道:“就你他妈的嘴多!”
居然一夜无梦,第二天我们醒来,发现大嘴已经离开房间了,猴子第一个反应就是:“他妈的大嘴不会被鬼捉走了吧?!”
大嘴当然没被鬼捉走,大嘴是被张阿八捉走的,昨晚上大嘴关机了,早上起来开机看到个短信,张阿八发的,要大嘴赶早就去单位,有事要说。原来张阿八昨晚和园林所的所长一块吃饭,听园林所所长说到现在外面开始出现了一种叫做“树葬”的新殡葬方式,就是不立墓碑,直接将死者的骨灰葬在一棵树下,以树代碑。这种殡葬新方式,既美化环境,又节约土地,还可以引申其内在含义:死者逝去的生命在树上得到延续,听上去多美,再说了,一棵生机盎然的绿树,看上去比一座冷冰冰的墓碑让人舒服多了,死者家属,想必也愿意接受。一举多得,实在妙不可言。
张阿八听着听着,就有了主意,打算在殡仪馆开发个新业务,和园林所合作,在原有的墓葬外,再推出个树葬,以丰富业务,增加创收。大嘴和老猪听都说好,可大嘴转念一想,万一大家都要树葬了,那王师傅岂不要失业了?大嘴和王师傅关系好,就跟张阿八提出这个问题,张阿八说:“这个小武你就不要担心了,前些时候那老张(殡仪馆里另一个造坟师傅)就和我提了,说年纪有点大了,不想干了,他一走,咱们这就剩下老王一个人,他一个人怕也忙不过来,再说了,树葬虽然好,我想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接受这个新观念,要墓碑的还是大有人在。”大嘴想了想,觉得不错,就没再做声。
开完会,殡仪馆里没什么事,大嘴把张阿八和老猪送回家后,看看时间,还早,这时我和猴子正在上班,大嘴闲得无聊,打算去搞搞车子,这车有点小毛病,一直没顾得上搞。
大嘴常去的那家汽修厂位置有点偏,在城郊的山窝里,晚上一个人开车往那边去,多少会让人有些发怵,可现在是大白天,还艳阳高照。
听完我的撞邪遭遇后,猴子拍着大腿说:“怎么样,我就说这车里有问题吧,先是我被整,接着是凡子,然后呢……”他没说,直接望向大嘴。
大嘴勾起小指挠了挠下巴,脸色极不自然,嘴上还硬:“看我干嘛?你们两个阳气弱,像俺阳气这么旺的,它们是不敢近身的。”
我和猴子同时鄙夷他:“屁!”
最后刘俊这晚也没回去,和我们一起挤在大嘴屋里睡,“睡不着就睡不着吧。”刘俊说:“困死总比吓死好。”
猴子发现他的语病,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身子纠正他:“困死了怎么还会睡不着咧?”
大嘴正好在往床上爬,闻言一脚把猴子踹进被窝,骂道:“就你他妈的嘴多!”
居然一夜无梦,第二天我们醒来,发现大嘴已经离开房间了,猴子第一个反应就是:“他妈的大嘴不会被鬼捉走了吧?!”
大嘴当然没被鬼捉走,大嘴是被张阿八捉走的,昨晚上大嘴关机了,早上起来开机看到个短信,张阿八发的,要大嘴赶早就去单位,有事要说。原来张阿八昨晚和园林所的所长一块吃饭,听园林所所长说到现在外面开始出现了一种叫做“树葬”的新殡葬方式,就是不立墓碑,直接将死者的骨灰葬在一棵树下,以树代碑。这种殡葬新方式,既美化环境,又节约土地,还可以引申其内在含义:死者逝去的生命在树上得到延续,听上去多美,再说了,一棵生机盎然的绿树,看上去比一座冷冰冰的墓碑让人舒服多了,死者家属,想必也愿意接受。一举多得,实在妙不可言。
张阿八听着听着,就有了主意,打算在殡仪馆开发个新业务,和园林所合作,在原有的墓葬外,再推出个树葬,以丰富业务,增加创收。大嘴和老猪听都说好,可大嘴转念一想,万一大家都要树葬了,那王师傅岂不要失业了?大嘴和王师傅关系好,就跟张阿八提出这个问题,张阿八说:“这个小武你就不要担心了,前些时候那老张(殡仪馆里另一个造坟师傅)就和我提了,说年纪有点大了,不想干了,他一走,咱们这就剩下老王一个人,他一个人怕也忙不过来,再说了,树葬虽然好,我想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接受这个新观念,要墓碑的还是大有人在。”大嘴想了想,觉得不错,就没再做声。
开完会,殡仪馆里没什么事,大嘴把张阿八和老猪送回家后,看看时间,还早,这时我和猴子正在上班,大嘴闲得无聊,打算去搞搞车子,这车有点小毛病,一直没顾得上搞。
大嘴常去的那家汽修厂位置有点偏,在城郊的山窝里,晚上一个人开车往那边去,多少会让人有些发怵,可现在是大白天,还艳阳高照。
据大嘴说,去时倒没遇到什么不对,事情是出在他修车回来的路上。当时他车开得好好的,忽然闻到一股烧纸的味道,越来越浓,大嘴还发现车子里渐渐地有了些烟雾,看着是由后车厢里散出来的。怪了,这后车厢里也没放什么草纸啊之类的东西啊。眼看这烟雾越来越多,大嘴赶紧停了车,没顾得上多想,飞快地下了车跑到不断冒烟的车尾,打开后盖……
后车厢里一片浓烟,把大嘴熏得眼泪直流,大嘴用手扇着烟,一边努力睁大眼睛往车厢里看,这不看还好,一看,用大嘴的原话说:“差点没把老子的蛋吓破了。”他看见,后车厢靠里的地方,居然坐着一个人,那人面前摆着一个火盆,那人正埋头在往火盆里烧东西,这股子浓烟,就是这人烧纸给烧出来的。
可是这后车厢里,怎么会突然蹦出个莫名其妙的“人”来?
并且这后车厢里,可一直是放死尸的地方!
大嘴被吓得肝胆俱裂,车也不要了,大叫着转身就跑,憋着劲跑到要岔气,这才停下来,掏出手机给我和猴子打电话,等我和猴子骑着借来的摩托赶到时,看见一脸煞白的大嘴正坐在路边抽烟。
大嘴领着我猴子往回走了一段,远远地看见车停在路边,车门没关上,车里并没有烟雾腾出。
“没烟啊。”猴子推推大嘴。
大嘴揉揉鼻子,说:“奇怪啊,走,上前去看。”
三人战战兢兢地绕到车尾,后车盖大开着,除了那两排长凳,后车厢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干干净净,压根就没有什么火盆子,更别提什么“人”。
“喂,大嘴,什么都没啊。”猴子碰了碰了满头汗珠的大嘴。
“刚才绝对有!”大嘴几乎要跳起来了。
“我信我信。”猴子说,“我昨天晚上就说了啊,我和凡子都撞邪了,下一个肯定你,你他妈还死不要脸还阳气重,我呸!”听口气猴子似乎比捡了钱还开心。
大嘴狠瞪了猴子一眼,右脚蠢蠢欲动,猴子见状不妙,赶紧闪开,和大嘴保持着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
回去时大嘴建议我和他骑摩托走,猴子开车跟后面,猴子听了,那表情恨不能直接把大嘴撂后车厢去,最后是我和大嘴坐车,猴子骑摩托在前面开路,风驰电掣,飚回了城区。
据大嘴说,去时倒没遇到什么不对,事情是出在他修车回来的路上。当时他车开得好好的,忽然闻到一股烧纸的味道,越来越浓,大嘴还发现车子里渐渐地有了些烟雾,看着是由后车厢里散出来的。怪了,这后车厢里也没放什么草纸啊之类的东西啊。眼看这烟雾越来越多,大嘴赶紧停了车,没顾得上多想,飞快地下了车跑到不断冒烟的车尾,打开后盖……
后车厢里一片浓烟,把大嘴熏得眼泪直流,大嘴用手扇着烟,一边努力睁大眼睛往车厢里看,这不看还好,一看,用大嘴的原话说:“差点没把老子的蛋吓破了。”他看见,后车厢靠里的地方,居然坐着一个人,那人面前摆着一个火盆,那人正埋头在往火盆里烧东西,这股子浓烟,就是这人烧纸给烧出来的。
可是这后车厢里,怎么会突然蹦出个莫名其妙的“人”来?
并且这后车厢里,可一直是放死尸的地方!
大嘴被吓得肝胆俱裂,车也不要了,大叫着转身就跑,憋着劲跑到要岔气,这才停下来,掏出手机给我和猴子打电话,等我和猴子骑着借来的摩托赶到时,看见一脸煞白的大嘴正坐在路边抽烟。
大嘴领着我猴子往回走了一段,远远地看见车停在路边,车门没关上,车里并没有烟雾腾出。
“没烟啊。”猴子推推大嘴。
大嘴揉揉鼻子,说:“奇怪啊,走,上前去看。”
三人战战兢兢地绕到车尾,后车盖大开着,除了那两排长凳,后车厢里什么东西也没有,干干净净,压根就没有什么火盆子,更别提什么“人”。
“喂,大嘴,什么都没啊。”猴子碰了碰了满头汗珠的大嘴。
“刚才绝对有!”大嘴几乎要跳起来了。
“我信我信。”猴子说,“我昨天晚上就说了啊,我和凡子都撞邪了,下一个肯定你,你他妈还死不要脸还阳气重,我呸!”听口气猴子似乎比捡了钱还开心。
大嘴狠瞪了猴子一眼,右脚蠢蠢欲动,猴子见状不妙,赶紧闪开,和大嘴保持着一个自认为安全的距离。
回去时大嘴建议我和他骑摩托走,猴子开车跟后面,猴子听了,那表情恨不能直接把大嘴撂后车厢去,最后是我和大嘴坐车,猴子骑摩托在前面开路,风驰电掣,飚回了城区。
注:昨天老妖代发的,可能有部分读者没看到,今天一并补上:
这接二连三的撞邪实在让人吃不消,顾不得吃中饭,我们三个跑去找王师傅,把这两天的邪门事大概和他说了。王师傅说这车子肯定是粘上脏东西,十有八九是在小岭粘上的,至于是不是小岭的那个业务,那就不好说了。猴子听了,小声嘀咕道:“这不是废话么。”
大嘴递给王师傅一支烟,说:“王师傅,你讲点有用的哇,能解决问题的撒!”
王师傅闷头思索了半天,抽了大嘴半盒烟,最后给大嘴憋出一个主意:给黄师傅打电话。
……
草草吃完午饭,回到大嘴房间,大嘴摸出电话,在手里掂了掂,丢到桌子上,跟我们说:“老头在那么的地方,我们还老麻烦他,不好意思啊。”
猴子砸了两下嘴,站起来说:“我觉得我们还是去趟小岭,找到那几个人,问问情况先,那人的死,肯定有问题。”
大嘴摸了摸下巴,踌躇道:“这个,我们去问,他们不讲怎么办?”
猴子说:“叫上刘局啊,那小子把警服一穿,就说来调查的,看他们说不说。”
“对呀!”大嘴一拍大腿,抄起手机拨通了刘俊的电话。
去小岭前,因为车的事情,大嘴和猴子争了起来,猴子觉得车有问题,不能再开了,大嘴却认为人多气旺,没什么事,我和刘俊不置可否,如果不开这车去,一时又找不到其他车,最后猴子也没坚持,说开就开吧,兄弟嘛,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这有鬼吧,也他妈同撞!这话一出口,又挨了我们一顿臭骂和拳打。
到了小岭,在村子里找到个村民问,才知道,那天在村口领头接我们的那人,就是那伐木队的工头,而这帮伐木工,在我们来拉业务后的第二天,就全都跑掉了,原因是,他们在山里搞木头时,惹了要命的脏东西。
村民说这话时,缩起脖子,声音沉得像在上面吊了坨铁,大嘴问他究竟出了什么事,那人起先不愿说,这时刘俊出马,软话夹着硬话说了几句,大嘴又适时地送上一支烟,那人才很不情愿,哆哆嗦嗦地跟我们讲了事情的经过。
这村民有个堂弟,和伐木队那帮人平时关系处得不错,常去捡些他们不要木头尾巴,而那天出事时,他堂弟正好也在。
那天伐木队在山里锯倒了棵诡异的树,锯的时候没什么不对劲,问题是锯断后,要运走时,那木头却重得七、八个人都无法挪动,更别说抬起来了。有比较信神鬼的,觉得邪门,开始怕了,担心是不是触犯了什么东西。这时猛子(就是那天晚上的死者,在小岭,大家都喊他猛子。)火了,破口大骂,抡起斧子照着那木头尾巴狠剁了几下,剁完后把斧子一扔,蹲下身搂起木头一端使劲,还真邪了门了,那木头,居然给他抱起来了。
下了山,收工后,大家说起今天在山里猛子干的猛事,十分佩服,猛子很得意,大吹牛皮。晚饭后,猛子要拉屎,工棚旁边没有厕所,大家要方便都是跑到杂草丛里解决,猛子嫌杂草扎屁股,就跑到木头堆后面拉,结果……猛子被一根莫名其妙滚下来的木头砸死了,要命的是,那根木头,就是白天在山里大伙开始怎么抬也抬不动,后来经猛子抡了几斧后就乖乖顺从的诡异木头。
大家怎么也不相信这是凑巧,木头堆得好好的,如果没有外力的推动,就是堆上几年也不会滚下来,偏偏就这滚下来了,偏偏猛子在下面拉屎,偏偏砸死他的木头就是那根木头。这时有闻讯而来的村民说起了一件事,说好些年前,村里有个寡妇,和一个外来汉勾搭上了,后来那外来汉不知怎的,骗光了这寡妇所有的钱,偷跑了,寡妇伤心欲绝,一个想不开,揣了包老鼠药就跑进山里去了,尸体一个礼拜后被进山砍柴的村民发现了,据说当时这寡妇是半靠一棵树下死掉的。后来有村民说,有时候进山砍柴,下山晚了,总能在树林里听到女人的啜泣声。村民们说,这是那寡妇在哭,死得冤,阴魂不散啊。
而伐木这片地,就是当年那寡妇死的地方,于是有村民就猜了,说准是那寡妇的魂魄附着在了那棵树上,结果被伐木队给砍了,猛子又得罪了她,所以就把猛子给报复了,这样看,也许还没完,估计伐木队的都得倒霉……如此一大堆,把伐木队一帮人听得是心惊胆战,这木头是不敢再砍了,一伙人商量了下,联系了死者家属,决定找殡仪馆的人把尸体送走……后面的事情,我们就知道了。
村民这番话听得我们面面相觑,猴子面露得意,对我笑了笑,我暗叹了口气,心想我就成全猴子你一次吧,我堆起笑容:“猴子,又被你小子猜中了,你可以啊。”
“啊,哈哈,是还可以,我这个人从小就比较喜欢思考。”这垃圾居然给根杆子就往上爬,真他妈猴子。
接着我们去了工棚,那地方已经人去棚空,棚外几米外有个空地,是原来堆放木头的地方,其他木头都已经清理走了,只留下一些树皮和树枝,那根砸死猛子的鬼木头,依旧横卧在地上,没人想去动,更没人敢去动。我们小心翼翼地靠上前,仔细打量着那根鬼木头,只是根平淡无奇的木头,这两天没下雨,木头一端依稀可见已经发黑的血迹,另一端,有清晰的斧斫痕迹。
猴子绕着木头打了几个转转,说:“我们要不要把这木头抬走?”
大嘴吓了一跳:“你有病啊,抬它干嘛?”
猴子说:“也许有用。”
大嘴骂:“屁用,走走走,回去。”
“就回去啊?”
“要不还能干嘛?”
(作者:李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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