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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墓穴怪谈奇闻cp
墓穴怪谈奇闻cp
PS:这是一个很精彩的故事,如果您是从中间看的,觉得没法进入剧情,建议您从头开始慢慢看。
张阿八看在眼里,虽然身旁开着小太阳,还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张阿八问那小孩:“小鬼,你哪来的啊?”小孩没出声,甚至压根就没看张阿八,他两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视屏幕,似乎对游戏很感兴趣。
“喂,你谁家的小孩啊?你穿这么点不冷啊?你家大人是谁啊?”张阿八连问了那小孩几个问题,小孩却置若罔闻,甚至连眼皮都没动一动。
张阿八皱皱眉头,纳闷了,这小孩不会是脑子有毛病吧,大冷天从家里跑出来了?张阿八站起来,走到那小孩身旁,正想伸手去拉,那小孩却啪地一下躲开了,两眼猛地瞪向张阿八,目光阴冷,透着股说不出来的邪劲。张阿八被他这一瞪,手居然被吓得僵在半空中,嘴唇蠕动了几下,挤出几个字:“你到底哪来的?”小孩还是没说话,一转身,走了。
张阿八愣在原地,有点回不过神,这时大嘴从隔壁办公室过来了,问张阿八:“张所,你和谁说话呐?”
“小孩,那个穿短袖的小孩。”张阿八显得有点木讷。
“小孩?”大嘴一头雾水:“什么小孩?”
“啊!?就那个小孩啊,他刚出去,你就过来了,你没看到?”张阿八瞪大眼睛,一脸惊诧。
“哪有啊。”大嘴说着,把脖子伸到门口去看了会,缩回头说:“没啊,什么人都没有。”张阿八闻言,赶紧几个大步跨到走廊上,若大嘴所说,连个人影也没有。大概是走掉了吧,张阿八心想。转念一想不对,这小孩前脚才走,大嘴后脚就来了,前后才间隔这么十几秒钟,除非大嘴是瞎子,否则这么大个人他怎么会看不到?当然还有一个可能,那小孩会瞬移,人是不可能做到这点的,那么……
难道那小孩有问题?!张阿八突然想到他老婆之前在殡仪馆看到的那个小鬼,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刚才看到的那个小孩,竟和他老婆当初描述的那个小鬼出奇地相似,尤其是那小孩的眼神,透着股说不上来的邪劲,张阿八对那小孩的眼神的感觉,竟和他老婆当时形容的一模一样。
想到这,张阿八头皮炸了,鸡皮疙瘩此起彼伏,游戏也没心情继续玩了,和大嘴疑神疑鬼了一番,赶紧回家去了。
中午,张阿八和他老婆说起今天在殡仪馆看到的这个怪小孩,张阿八他老婆一听,立刻尖叫着说,肯定是她上回看到的那个小鬼!
张阿八这次撞邪,大嘴非但没幸灾乐祸,反而有点忧心忡忡。
前段时间我瞎猜说殡仪馆不止一个小鬼,也许有一帮,现在看来,一帮不太可能,但可以肯定的是,殡仪馆目前活跃着两个小鬼,一个大小鬼,一个小小鬼。值得庆幸的是,这两个小鬼似乎都没恶意,不过从张阿八和他老婆的形容上看,那个大小鬼似乎危险一点。我虽然没见过,但通过他们的形容,也大概能想像一些:一个十岁出头瘦骨嶙峋的小孩子,脸色苍白,表情阴冷,眼神诡异中透着邪味……想想就毛骨悚然。我打了个激灵。
大嘴忧心的是,这两个小鬼,成天在殡仪馆转悠,敌暗我明,指不定什么时候一不留神就把他们给得罪了,到那时,如何是好?挣扎了半天,大嘴对我和猴子说,与其以后一直要这么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不如一步到位,把这两个小鬼给揪出来,给他们些甜头,把他们打发掉,该去哪去哪,别老在活人的地盘上转悠,动不动出来吓吓人。
猴子看着口沫四溅地大嘴,纠正他说:“这殡仪馆本来就是死人的地盘吧?”
“放你妈个屁。”大嘴骂道:“这怎么是死人的地盘呢,死人的地盘那是阴间,阴曹地府,懂不你?”
猴子颇无奈地点点头,说:“好好好,你讲得没错,如果那两个小鬼不买账,不肯走怎么办?”
大嘴张口就说:“那就是不吃甜头吃苦头,我们找黄师傅去,收了他们。”
我提醒大嘴:“先不提他们买不买账,你别忘了,我们怕是连找都找不出他们来,我们找那个小小鬼,找出什么来了?连黄师傅都迷糊了。”
大嘴一听我的话,语塞了,想了一会,张嘴想说什么,估计觉得不妥,没说出口,点起根烟,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泄了气。
猴子问我:“那凡子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我也没辙,摇摇头说:“不晓得。”
三人沉默了会,猴子突然叫起来:“哎呀,那不是游戏机也没法玩了,听张阿八讲,那个小鬼好像对游戏机很感兴趣啊。”
大嘴有气无力地说:“那是啊,搞不好我们哪天玩着玩着,突然觉得背后有人,扭头一看,操……”
猴子问:“那怎么办?”
大嘴说:“还能怎么办,你搬回去。”
猴子说:“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这小鬼已经看上这游戏机了,万一我搬到哪,他跟到哪,怎么办?”
我说:“那你就把这破小霸王给卖了。”
猴子叫起来:“卖!?不卖不卖,坚决不卖,我对这台小霸王是有感情的,童年的纪念啊。”
大嘴不屑地笑:“我估计现在你就是卖,都没人要。”
猴子没听懂大嘴的意思,说:“怎么没人要?别人又不知道有小鬼看上它了。”
“哎。”大嘴一扬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这玩意是古董了,现在谁还玩这个啊。”
猴子问:“那你之前还玩得这么起劲干嘛?”
大嘴说:“不是无聊么。”
看这两个人越说没没边,我赶紧把话题给扯回来,我对他们说:“我有了个比较冒险的想法。”
“什么?”
“那小鬼不是不好找么?这游戏机吧,我看也别搬走了,我们就放在这,引他过来……”
我话没说完,猴子打断我:“凡子,我觉得吧,你这个想法不叫冒险,叫找死啊。”
大嘴一脚踢在他屁股上,说:“胡扯什么,哎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哈,叫那个,那个什么,引蛇出洞。”
猴子反问他:“那万一蛇出洞了,没抓到,反被它咬一口,怎么办?”
我说:“所以我才说冒险嘛。”
猴子张口说:“那这个险也太冒了。”
我忍不住笑:“那这个险也太冒了?你这他妈的说的是什么句?”
大嘴笑:“猴子句。”
三个人讨论了半天,最后猴子同意按我的想法做,把游戏机放在殡仪馆值班室,至于那小鬼来了之后怎么办,我们决定先去问问黄师傅。
谁知去土凹后我们扑了个空。原来在前几天,黄师傅女儿来了,住了几天后,黄师傅和他女儿一块走了,黄师傅的邻居告诉我们,黄师傅要到他女儿那边过年。
猴子看着我和大嘴,捏腔拿调道:“这可如何是好,我们的靠山走了。”
是啊,这可如何是好?走一步看看一步吧。
游戏机仍放在值班室,张阿八打死也不愿再去碰了,倒是我们几个,在大嘴值夜班时,仍会玩一玩,开始因为担心张阿八说的那个小鬼,每回玩起来,心里头还有点七上八下。可过了好些日子,张阿八口中那个眼神阴冷的小鬼,也没在我们玩游戏机时突然出现过,更别提其他时候了,反正这个小鬼,除了张阿八和他老婆看过外,没人再有看到……天晓得张阿八和他老婆怎么会这么倒霉,大概是两口子心有灵犀吧,见个鬼都一样的。
至于那个婴儿小鬼,在这段时间里,也没出现过。猴子猜,估计是我们新埋下的那袋祭品起了作用,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塞了那么多“礼金”给他,总该给咱们一点面子不是?
我们觉得猴子猜得没错,结果我们错了,后来那小鬼变得简直超乎了我们对鬼的所有想象……当然这是后话,在小鬼转变之前,殡仪馆里,还发生好些件与之无关但也能叫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这天殡仪馆来了个业务,是个五十来岁的妇女,死因是这样的:上午她去自家菜园里拔白菜萝卜,走到菜园一看,发现白菜被人偷了几棵,就怀疑是在不远处搞菜地的张老婆子干的,(据说张老婆子常爱在菜园里干点顺手牵羊的事)于是这位大妈就放声骂起来,当然没指名道姓,张老婆子年纪虽大,脑子却不糊涂,听出来这是指桑骂槐,不示弱,也跟着骂起来,当然用的也是指桑骂槐法。
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地骂着,突然,该妇女脖子猛地向后一梗,然后就直挺挺地倒下去了。张老婆子慌了,急忙叫人,送到医院一检查,医生说,没救了,准备后事吧。就这么着,殡仪馆的生意来了。
怪事发生在第二天。第二天清晨5点多,天还没亮,守夜的几个人急匆匆地跑来敲值班室的门。这天是大嘴值班,我和猴子都在,听那几个守夜家属说,尸体不见了!
当时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诈尸了。三人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跑去灵堂一看,如家属所说,灵床上空空如也,尸体不知道跑哪去了。大伙找了一圈,没发现尸体。大嘴问那几个守夜人,这尸体在灵帐后放着,你们几个在前面守着,怎么尸体没了都会不晓得?守夜家属说,大概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几个人突然觉得困意袭来,眼皮像挂了铅似的,扛也扛不住,这一不小心,就睡着了,刚醒来,就灵帐半揭的,尸体不翼而飞了。
猴子想象力丰富,猜测说是不是有人给他们放了迷香,把他们迷晕后,就趁机把尸体给偷走了。他这话一出口,别说,家属还真相信,问大嘴,是不是会有人偷尸体。大嘴狠狠瞪了猴子一眼,说根本没那回事,别听猴子瞎鸡巴乱扯,这死人又不是黄金,谁会偷来着。
我觉得蹊跷,,这尸体没了,难道会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几个人又不是小孩,就算睡着了,怎么都睡得这么死?也许猴子说得有道理,被人放了迷香。当然,这话我没说出口,尸体是在殡仪馆丢的,不管怎样,如果真是被人偷了,那殡仪馆是丢不开责任的,而值班的大嘴更是要倒霉。
看大嘴还在和家属解释,我拽拽大嘴,说现在什么也别说了,赶紧找尸体先,找不到,就报案。
找到七点多,快八点了,殡仪馆方圆数里找遍了,尸体还没被找到,就在大伙准备报警时,死者的丈夫接到一个电话,说有人看到他老婆的尸体躺在他们家后面那片菜园子里。
结果你猜是怎么了?那尸体就躺在张老婆子的菜地中央,而张老婆子种的那块萝卜,全被拔了,扔得到处都是,不可思议的是,那死人的双手沾满了泥巴,半蜷握的手掌里夹着几根萝卜叶子。
敢情她死得窝火,死了死了还咽不下这口气,非得跑到张老婆子的菜地来摧残一番才瞑目。
由于事情太过蹊跷,死者家属和张老婆子一家都不能理解,张老婆子一家,认为这是死者家属打击报复,而死者家属呢,则认为是张老婆子一家不愿意赔偿,所以想出这个办法来,想两清。双方吵得厉害,还动了手,最后把派出所的人给请来了。
这一折腾折腾了好几天,最后证明这尸体的确不是人为弄到菜地里来的,怎么解释呢,诈尸呗。这一搞,张老婆子一家害怕了,不知从哪请来个神棍,在家里跳大神,热闹极了。
事后猴子笑说,这张老婆子一家还算走运,万一碰到个狠的,不搞你家菜地,来搞人,那岂不完蛋?可他这话没说多久,张老婆子就病了,说是被吓的,拖拉了一年多,有一天突发高烧,满口谵语,一会说菜不是她拔的,一会又说菜是她拔的,最后喉咙里咕隆了几声,两腿一蹬,咽气了。
张老婆子的死,是因为心里有鬼?还是因为冤鬼报复?讲不好。说到底,不就是因为几棵白菜么,哎……这世上的事,扯不清,越扯越玄。
殡仪馆这几天热闹之极,因为赵崇汉的独子死了。赵崇汉在我们这是个人物,名气响当当,有头有脸,在镇上很吃得开,他私人承包了一个三星级宾馆,还开了一家饭庄,家底厚实不提,据说背景也很深。
赵崇汉的儿子叫赵力,和我们差不多大,上初中那会我还和他同过班。我印象中,赵力从小身体就不好,个子虽然高,但实在太瘦,浑身上下估计就屁股上能割下点肉,完全就是一副骨架撑着一张皮,一点也不像他老子那般虎背熊腰。
那时我们都知道,赵力有病,但具体什么病大家都搞不清,只知道他每天来上学时都会带着个水壶,水壶装的不是水,是中药。一年后赵力就休学了,说是身体实在扛不住。
那时听老师们议论,说看赵力这身子,估计撑不了多少年,赵崇汉这么厚的家底,就这一个儿子,万一赵力没了,这家产怎么办?赵崇汉怎么也不想着再生一个?其实赵崇汉何尝不想再生一个,问题是赵崇汉根本就生不出来了,这是赵崇汉自己的问题,换过多少女的都不管用,硬是下不到种。这八卦消息来源于我们班的张百知,张百知真名叫张波,我们给他取这个外号,是因为他很能打听小道消息,例如张三的脚心上生了个鸡眼,李四的屁眼里长了个痔疮,诸如此类八卦,他几乎全都知道,尤其难得的是,可靠性几乎百分之百。
百知百知,无所不知,这是张百知对自己的揄扬。对此我们没有任何异议,不服不行啊。
有点扯远了,现在扯回来。赵力死了,自然要送到大嘴这来,赵崇汉有钱有势,办个丧事闹腾点无可厚非,可不知这赵崇汉听了哪个神棍的话,丧事办不够,还非得给他死掉儿子找个媳妇,居然在殡仪馆里搞起了冥婚。
这冥婚我知道,自古有之,以前听王师傅讲故事,还听他说起过老早前在他们老家发生过的一件怪事,就和冥婚有关。
王师傅说,冥婚,在他老家那边叫阴婚,他们那本没这个风俗。那会他们村上有户人家的大儿子在山上砍木头时被木头砸死了,死的时候才二十出头,没结婚,下葬后不久,他母亲就开始做怪梦,梦见自己儿子对她哭诉,在那边一个人好寂寞。
开始他们家人也没太在意,就听家里老人的话,去上坟烧了点纸钱什么的,可上完坟回来后,他母亲这梦还是做,并且家里开始出现一些怪事,例如养的鸡鸭莫名其妙的死掉,大半夜的常听到有人在阁楼上砸板子,咚咚咚的。没办法,这家人跑去找阴阳师傅,阴阳师傅说这事好办,给他讨老婆就没事了,说白了,就是办阴婚。
说来也巧,邻村一户张姓人家上月底正好走了个闺女,年纪和他家死掉的儿子相仿,跑去一商量,张家人也同意了,有彩礼干嘛不要?于是这事就这么说定了,由阴阳师傅选了个日子,把张家女儿的尸骸挪到那户人家儿子的坟上,把两人埋一块,中间少不了许多乱七八糟的规矩,比如要在挪坟要在半夜某刻进行啊,娘家人要备嫁妆啊(无非是些纸扎品),起尸时娘家人要嚎啕大哭以示不舍啊,而婆家人在合葬时却不能掉眼泪什么的,等等等等,王师傅说记不太清了。反正这阴婚一办完,那户人家就太平了,你说邪不邪门?
猴子也知道这事,所以看到赵崇汉在替他儿子操办冥婚时,私下跟我和大嘴说,该不是这赵力也缠着他老子要给他讨老婆吧?我觉得不太是,因为上初中那会,我们男生几乎个个春心萌动,看到漂亮女生跟狗见到肉骨头似的馋得哈喇子往下滴,一到课间休息就凑上去和班上的美女找话说,唯有赵力,还和美女同桌,却不见他有半点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激动,整天平静得像尊菩萨,连话都很少和同桌的美女说,那时大家还给他取了个绰号,叫“色即是空”,简称“色空”。
就赵力这么个人,难道死了以后还会缠着他老子给他找个媳妇?猴子听了我的话,撇撇嘴不以为然地说:“他晚熟嘛。”
赵崇汉给他儿子找老婆,很麻烦,不但生辰八字要吻合,死的时间还不能超过一个月,这样就麻烦了,我们这就是个鸟大个地方,人就这么些,按他这个要求,活人还不定一下能找到,更何况是死人了?
后来没办法,给赵崇汉出主意的神棍又想了个法子,就是扎个纸人代替,在纸人身上点上与之吻合的生辰,完了和赵力的尸体放一块,办完婚事,一起火化,最后连同骨灰一起埋掉,就可以了。
新娘搞定,接下来就是办婚事了。殡仪馆大门和灵堂处贴上白色囍字,院子上空拉了许多线,窜满了素色的气球,院子当中搭了个戏台,不知赵崇汉他们从哪请了个戏班,一到晚上就依依呀呀地唱,我们听不懂,也不知唱得是哪出,白天不唱戏,戏班的乐团就抱着堆传统乐器尽奏些流行音乐,听上去不伦不类。有天上午我们在殡仪馆看热闹,正巧乐团拉到个曲子,节奏很欢快,我听着耳熟,但就是想不起是什么歌,这时猴子应着拍子哼唱起来,还是粤语:“这晚在街中偶遇心中的她,两脚决定不停叫唤跟她回家……”一边唱,一条腿还在打摆子似地抖。我当时正在抽烟,差点没呛过去。
这他妈也太搞了。以前殡仪馆接了大业务,也热闹,但热闹成这个样子,实在是前所未有过。这场白喜事闹腾了三天,轰轰烈烈,日夜不休,把殡仪馆搞得跟过年似的喜庆,这让前来凭吊的人犯了糊涂,见到赵崇汉一家子,是该说节哀节哀呢,还是该说恭喜恭喜?
赵力入土后,殡仪馆恢复了往日的冷清,搭的戏台和那些乱七八糟的装饰,已被清理掉,看着空拉拉的院子,大嘴对我们说,还真他妈有点不习惯。
一个多礼拜后,王师傅在后山盖庄(修坟)时,遇到了这么件事,和那已死掉的赵力有关。
这天下午,王师傅做完活,已近四点,他收拾好工具,便往回走,刚走出几步,仿佛听到有女人在哭,王师傅觉得奇怪,这怎么回事,拜祭的一般也不挑这个时候来啊,就顺着声音,找过去。他看到一个女人正蹲在赵力墓前,双手掩面,啜泣不止,那哭声,就是这女人发出的。
这女人看上去蛮年轻,穿着让王师傅非常不理解,一身大红。这本来嘛,来拜祭死人,哪有穿得这么喜庆的?
王师傅喊了她一声:“喂。”
那女人听到有人,停下了抽泣,抬头看着王师傅。说到这时,王师傅跟我们讲,他一看到这女人的脸,就觉得不对劲了,虽然这女人长得蛮好,但一张脸看上去却死气沉沉,一点活人的味都没。
猴子听得紧张,问王师傅:“那你知道她不是人了,那怎么办?跑?”
王师傅一瞪眼:“跑?这个时候跑不得哟。”王师傅告诉我们,当时他就装出一副啥也不知道的模样,跟那女人说,天快黑了,赶紧回家去吧,那女人却用袖子抹着眼睛(王师傅说,压根没看到她有眼泪),跟王师傅说她回不了家,家里那个不要她了,边说还又腾出手指了指赵力的坟。
王师傅陡然明白了,敢情眼前这个女人,竟是赵崇汉给他儿子弄的纸人老婆!讲到这,王师傅又跟我们说:“你们几个伢崽子也晓得,我怪事见得多啊,但这种事,还真是第一次遇到。”
我听得脊背发凉,问他:“那你怎么办?”
“怎么办?”王师傅晃着脑袋说:“冇办法哟,那个时候,不怕你们几个伢崽子笑话,我两扎噘(两条腿)都有点发软了,头上那个虚汗哦,一阵一阵地往外冒。”
大嘴递给王师傅一支烟,笑着说:“不笑不笑,你够胆大了,要换做我们,吓尿裤子了都讲不定。”
王师傅点了烟,接着说,他当时懵在原地,跑又不是,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半会,才提着胆挤出一句话,那我就先走了。说着,王师傅就要转身跑人,那女人见王师傅要走,忽地一下站起来,伸手想要抓王师傅,嘴里还说,大哥,要不你带我走吧。王师傅见那女人一只白苍苍的手向自己伸来,头皮都要炸开了,想都没想,一把握住肩上的铁锹就往那女人头上劈过去,哧地一声响,王师傅感觉铁锹像劈到一个纸壳。这时,他看到,那女人像风筝一样飞出去,旋即在空中化成一片烟灰,飘得到处都是。王师傅没敢多看,兔子似地窜下了山。
王师傅告诉我们这件事时,正是他撞邪后的第二天,说完这事后,他还特意带着我们上山去看了。在赵力坟墓不远处,果然有散落的烟灰,就像才烧尽没多久的那种。
猴子打趣王师傅说:“王师傅,你劈了赵力老婆,不怕他来找你报仇哇。”
王师傅脸色有点不自然,嘴上却硬:“这个怕什么哟。”
我赶紧说:“这个根本不用担心,我就说吧,赵力对女人压根没兴趣,你们看,现在烧成灰了都没兴趣,要不这纸人也不会跑到外面来哭不是?”
听了我的话,王师傅脸色稍有缓和,后来还悄悄拉住我,问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我怎么知道那赵力对女人没兴趣。我说王师傅你就放心吧,我和赵力曾经是同学,对他还是有点了解的。王师傅这才彻底放了心,笑呵呵地掏出烟递给我,原来他的确是怕,哈哈。
这事以后,我们对那些纸扎品有了些恐惧,尤其是纸人,天晓得这玩意什么时候就活过来了。大嘴他们办公室里还存着些这些东西,放在墙角,以前看着没啥感觉,自从王师傅这次撞邪遭遇后,几个人一看到心里就发怵,于是大嘴捡了个大蛇皮袋,裁开后把这些纸扎品都盖了起来,眼不见为净。
(作者:李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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