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奥塞梯很乱吗?那里的人是不是动不动就爱打仗,听说他们很冷漠。”准备进入南奥塞梯时,我问向导兰卡尔。
她很认真地回答我:“不不不,南奥塞梯是个很美丽很淳朴的地方,人们知道外界因为奥塞梯连年混乱而心存芥蒂,所以会用最好的食物招待客人,希望通过亲历者的体验改变那些刻板的印象。”
从北奥过境南奥就是达拉尔峡谷,那里有奥塞梯唯一动植物保护区,总占地面积约30公顷,1958年苏联植物学家在这里意外发现数千头野牛、羚羊、野猪等高原野生动物,随即上报苏联成立保护区。然而,奥塞梯连年战乱导致保护区名存实亡,直至1998年才由北奥正式成立保护区并派遣军警值守,来保护仅存的200多头高加索野牛等保护动物。
遗憾的是,我们当天并没有看到这些珍贵的保护动物,反倒被高原野花给惊艳到了,尤其是前往卡孜别克山口的路上,到处是成片成片的野花,按照向导的说法,这些野花有相当一部分可以入药,也是当地人最爱的染布颜料之一。
当天晚上有两个选择,要么住在峡谷中的酒店里,有热水有商店还有电影院,要么住到山上的亚美尼亚村,没有热水、供电也不稳定,但村庄历史颇为有趣。如果从地理角度来说,亚美尼亚与奥塞梯并不交界,为什么山上会有个亚美尼亚村呢?
这事儿要从16世纪伊朗与奥斯曼瓜分亚美尼亚说起,存在巨大宗教文化冲突的亚美尼亚人被大规模驱逐,其中就有一部分隐居在高加索山脉,直至19世纪亚美尼亚东部被并入沙俄后才陆续迁回家园,唯独奥塞梯一个山村因交通与信息闭塞,一直留在这里生活。
兰卡尔通过朋友联系的住处也是一名独居老人,当我问她有没有想过回亚美尼亚时,老人一边揉面一边乐呵呵的说:我出生在卡孜别克山脚下,对亚美尼亚的印象只停留在父母的描述中,虽说山里生活多有不便,但自己种粮食蔬菜也可以自足,再回到没有亲人的亚美尼亚,估计会更孤单。
值得庆幸的是,2008年格鲁吉亚战败后,南奥局势相对平稳,北奥商人带来不少廉价的俄罗斯商品(补偿性价格),使得山村生活成本很低,再加上越来越多游客涌入,老人接待照顾游客起居也有了可观的收入盈余。
在老人的指引下,我们走了2个小时才找到北麓的另一个格鲁吉亚村子,说是村子,其实只有一对夫妻在这里生活,唯一收入就是牧羊。
老爷子一边剪羊毛一边用并不流利的俄语说:2004年时,这里还有200多个村民,每年都有山下的商人跑来收购羊毛,人质事件爆发后就再也没有人来,再加上2008年俄罗斯与格鲁吉亚军队在这里对峙了5天,双方各丢下几十枚炸弹后扬长而去,惊慌失措的格鲁吉亚人连羊都不要就四下逃命去了,只有他们夫妻留了下来。
在村子里转了一圈,除了摇摇欲坠的房屋和残垣断壁外,没有看到电线、水管,难以想象这对老人是怎么坚持到现在的。司机借着装水的理由进屋看了看,出来后提醒我别进去,因为房屋地下储藏着羊毛,所以屋里味道很难闻。
为什么不走?老人眼含泪花的说出了原因,他们的儿子与儿媳在2008年俄格战争中被炸死了,战后两国都不承认是自己的失误,走投无路的老人只能留在这里进退不得。
在返回途中,我们还经过了至少10个无人村落,当我不由感慨说出“如果没有战争,这里应该是宜居之所”时,兰卡尔苦笑着回道:“南奥素有长寿之地的美誉,几乎每个村镇都有百岁老人,但多年战乱后,当地平均寿命却低到不足50岁,直到2018年才恢复到70岁”。
下一站是莎尼山,位于格鲁吉亚/南奥与印古什交界处的一座雪山,虽然在土著语中是冰山的意思,但实际已多年没有冰川。莎尼山脚下原本有一个100多个村民的小村子,结果2008年俄格军队在这里爆发了一场山地战,双方轮换交替数次才停战。
前后都是无人区和贫瘠高山的莎尼村并没有实际军事意义,两军争夺其实是为了莎尼山脚下的一座教堂遗址,据说是奥塞梯第一座东正教堂,不仅俄罗斯与格鲁吉亚主张归属,就连亚美尼亚也早在百年前就有过相关记载。更无厘头的是,远在万里之外的印度人也来凑热闹,理由是印度教“莎尼神”诞生在这座山上,因此提出异地管辖的“飞地”索求。
离开莎尼村沿着卡孜别克山继续往前约15公里抵达斯特潘茨明达,按照格鲁吉亚现有行政区划,斯特潘茨明达归属卡兹贝吉市管辖,是格鲁吉亚最东部的城镇之一,2014年人口约1300人。
但实际上,斯特潘茨明达早就超过了5000人口,其中北奥塞梯人与印古什人就超过了一半,格鲁吉亚人只占10%左右。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北奥与印古什移民?因为这里得天独厚的气候与土壤。
从兰卡尔推荐的《奥塞梯考古》一书中,我找到了可信度较高的解释:大约在2500万年前(第三纪),南欧与西亚发生多次板块碰撞和火山喷发,高加索山脉在此期间形成褶皱山系,斯特潘茨明达恰巧处于地势最低的熔岩粉末沉积处。
简单说就是,火山岩浆侵蚀成粉末后一点点积存在山谷中,经年累月的植被腐烂形成富含矿物与营养成分的黑土壤,而雪山融水则汇聚成河穿流而过,再加上充足的日晒以及大陆性气候等等因素,使得当地农作物产量高品质佳,大名鼎鼎的高加索高原葡萄与高原茉莉花、茶花等等,就是其中的代表。
不仅如此,当地还富含金、铜、煤等矿产资源,1950-1960年间曾有过淘金热,淘金客们只要蹲守在河边简单筛选就能采到大量成品黄金(俗称狗头金),直至苏联成立保护区后才禁止淘金。
斯特潘茨明达地质博物馆收藏有一大包从淘金客身上收缴来的黄金,据说这个淘金客只花了1个月时间就收集到20多公斤。看到这包明晃晃的黄金,我转身看向兰卡尔,结果被她瞪了一眼:你要想活着离开南奥塞梯,最好别动那些歪心思,因为当地全民达成环保共识坚决抵制开采,就连格鲁吉亚和俄罗斯都别想开采。
如果兰卡尔说的是欧洲发达国家,我可能不会惊讶,但她说的是人均月收入不足2万卢布的南奥塞梯,当地人居然有如此坚定的环保意识,这不免令人由衷感叹:“难得啊”!
当然,这个收入水平并不代表南奥人的生活水准很低,经过蔬果与干货两个市场的走访,我最后得出2万卢布也能过上小康生活的结论,比如一公斤西红柿15卢布、大部分青菜10-25卢布,一张足够2人吃的羊肉饼只要35卢布、一公斤鸡腿55卢布的物价,就连风干的羊腿也不超过200卢布。
为了更彻底验证南奥的物价,我们特地选了一家格鲁吉亚餐厅,点了最贵的硬菜:500卢布的羊肉大烤饼。
看到我们点这道菜时还在交谈,服务员马上热情地解说:羊肉大烤饼的制作过程很繁琐,羊肉焯水去血沫加入大量草药与香料慢炖,直到汤汁浓稠后再和辣椒与胡萝卜等配菜一起放入面饼中,双面碳烤至少50分钟才能上桌,由于制作时间太久,餐厅每天只会预制两份,具体口味有酸辣和奶酪等等。
另一家选的是南奥餐厅,特色是猪腊肉、熏牛肉和风干羊肉,主食只有粗面馍馍、炸的细面段和烘烤的粗面皮,兰卡尔、司机和我各选各的,于是就出现了三种肉和三种主食的罕见场面,就连餐厅老板都不太相信的连问两句:真的要这么多吗?
事实证明我们都太年轻了,因为一份700卢布含肉和主食的分量应该不会那么大,结果端上来后三人六目相觑:2100卢布相当于人民币200元,这要是按照中国人的食谱切片吃,够一家三口吃半个月了吧。
带着吃不完的三种肉我们决定赶往冰封谷,结果开到半路发现起雾了,高加索天气真的是瞬息万变,能见度低到5米外看不清车牌号码,三个人足足等了4个小时才原路返回下山。
即将抵达斯特潘茨明达时,兰卡尔才略带遗憾的说:冰封谷有座号称“离上帝最近的教堂”,也就是普希金笔下的《卡孜别克山上的修道院》,据说奥斯曼入侵格鲁吉亚时,东正教徒将大量经书与“圣物”转移到高加索山区,修建了十几座教堂分别存放。在21世纪前,人们都以为普希金写的是卡孜别克山那座圣三一教堂,但2002年证实是海拔4100米的冰封谷教堂,比卡孜别克那座要高近一倍。
由于冰封谷起雾去不了,我们在斯特潘茨明达多呆了一天,刚好看到一户农家正在酿酒,令人惊诧的是,南奥最顶级的葡萄酒居然还要加入高山核桃,这种工艺别说我是第一次听说,就连北奥土著司机也是第一次看到。
女主人看到我舔着脸凑过去,大方地请我喝了一杯鲜榨葡萄汁,然后才解释道:久居高加索的人饮食都不太均衡,尤其缺乏不饱和脂肪酸,常食肉类的饮食习惯也容易出现动脉硬化等等症状,在葡萄酒中加入核桃的酿造工艺,刚好弥补这两个缺陷。
回到酒店时,前台小妹说下午有一场南奥舞蹈排练,让我们有空可以去看看。
所谓的舞蹈,其实是南奥塞梯的传统马术,由于近些年牧民们更愿意牧养经济价值更高的牛羊,使得奥塞梯马术几近失传,为了保留这项传统,南北奥塞梯联合了几十名舞蹈家排练了一出舞蹈情景剧,据说是全球唯一融合高原、实景、马术、舞蹈的情景剧。
最后一站是高加索最大高原湖阿尔玛湖,向导兰卡尔安排在萨玛德村住一晚,年近八旬的什维萨族长听说有中国游客到来,第一时间就去宰了一只山羊用铁锅炖了一上午,而奶奶则一早就和面烤好羊奶饼等着我们。
与传说中奥塞梯人骁勇善战很不一样的是,我们此行所过之处几乎都是笑脸相迎,哪怕在萨玛德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偏远山村,当地人也是一样的热情大方。觥筹交错正欢时,什萨维族长感慨道:奥塞梯属于“臭名昭著”类型,多年来的战乱导致南北奥塞梯都一样的被人忽视,甚至有人视他们如洪水猛兽。
所以,当奥塞梯人遇到外来人时,都会以最好的食物、最开心的笑容去迎接客人,希望能通过亲历者得以改善人们的刻板印象。
在饭桌上我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语,第二天下了一场大雨,族长特地赶来劝我们别去,因为山路湿滑容易出意外。我点点头顺便把手机拍的几张照片拿给族长看,离开前我拉着族长的手说:奥塞梯的美丽迟早会被世人发现,只要保守我们心中热爱和平的信念,就一定会看到美好的未来。
(纪实旅行不易,希望能得到您的认可与关注)
你的国家有哪些最好的食物呢?
外国人,尤其是美国人,喜欢认为澳大利亚的食物很恶心。我已经记不清有多少次看到有人向我推荐“尝试澳大利亚食物挑战”的youtube视频了。希望我的这个清单能改变你的一些想法。
拉明顿蛋糕
这是一种方形或长方形的海绵蛋糕,上面涂有椰子巧克力酱。我通常会搭配奶油、草莓酱或两者都加在两半之间。新西兰也有一种带有覆盆子的口味。
澳纽军团饼干
它们的起源众说纷纭。有一种说法是,一战期间士兵们的妻子们会把它们烤好送给自己的丈夫,因为这些食材不易变质。另一种说法是,它们是澳大利亚人制作并吃掉的,目的是为战争筹集资金。不管它们是如何形成的,它们在我们国家都很受欢迎,在面包店里随处可见。
肉馅饼
虽然它们不是我最喜欢的零食,我也很挑食,但我还是会推荐这个。显然,派本身不是澳大利亚的,但这种特殊的手持式派被认为是澳大利亚和新西兰独有的。像许多馅饼一样,里面有肉末和肉汁。人们通常吃的时候中间放番茄酱。
奶油蛋白甜饼
这款美味的蛋白酥饼在澳大利亚和新西兰之间徘徊,不断争夺对它的主权。这两个国家都声称自己发明了这个蛋糕,在我看来,我们可以分享这个蛋糕。帕芙洛娃通常在圣诞节吃,由蛋白霜、鲜奶油和小红莓、草莓等水果制成。
袋鼠肉
这个问题相当有争议。有些人认为这是不道德的,毕竟这是我们的国家动物,它们可以被视为非常可爱。有一种常见的刻板印象认为这种食物比实际情况更受欢迎,但实际上许多澳大利亚人一生都不吃这种食物。就我个人而言,只要种群没有濒临灭绝,我就愿意吃。袋鼠肉尝起来有点像牛肉,只是“不一样”。
澳洲肺鱼显然,这种鱼本身不是澳大利亚产的,但它的名字和服务风格却是。它的名字在土著语言中的意思是“大型河鱼”,在一些餐馆里可以找到烤鱼。它不像这个列表中的其他食物那么常见,但它仍然属于这里。
在那里。我说它。挑战我,这一摊很美味,我不在乎世界上其他人是否以燃烧的激情讨厌它。我看过的大多数美国人尝试咸味酱的视频甚至都没有正确的食用它们。不,你不能拿起勺子吃它,不,你不能在一片面包上涂上一厘米厚的一层就这样结束了。你应该放上与上图相似的量,通常也要加上黄油。
所以,这些都是一些来自我的国家的食物和菜肴。你怎么看?
俄罗斯世界杯的公共外交使命需要做些啥?
目前,2018年足球世界杯正在俄罗斯11个城市如火如荼地进行着。这是世界杯首次在俄罗斯境内举行,也是普京第四任期俄罗斯的大型主场外交活动。
正如现代奥林匹克运动创始人顾拜旦在《体育颂》所发出的赞颂——“啊,体育,你就是和平!你在各民族间建立愉快的联系。”体育竞赛自诞生之初,就与和平、休战息息相关,其中凝聚了人类对和平交往的永恒追求。体育竞赛作为一种独特的外交形式,可以跨越民族、人种、国界、意识形态、经济差距,为人类交往提供平台,对国际政治施加影响。1971年中美乒乓球队的友好交流,开启了中美交往大门,正是体育促进外交的最好例证。2008年北京成功举办奥运会,提升了中国的国际地位和影响力,让世界更好地了解中国,这也成为中华民族复兴、中国加强主场外交的重要里程碑。
世界杯:俄罗斯重回主流大国的渴望
对于俄罗斯(苏联)而言,过去的三十多年间与国际重要体育赛事的关系也几乎是一部外交史。1970年代初期,国际油价因第三次中东战争而持续上涨,以石油出口为经济支柱的苏联因而迎来了国力鼎盛时期,莫斯科获得了1980年奥运会的举办权。然而此次奥运会却因1979年爆发的阿富汗战争遭到了美国、日本、德国等64个国家的联合抵制。出于应对,1984年,苏联等16个国家抵制洛杉矶奥运会。2008年北京奥运会当日,俄罗斯和格鲁吉亚因南奥塞梯控制权爆发了局部战争。2014年俄罗斯寄希望于索契冬奥会提升本国国际形象,再塑大国地位,然而西方却因乌克兰危机和克里米亚事件反俄情绪大爆发,再次抵制俄罗斯举办的体育盛会。2014年至今,西方对俄罗斯实行制裁,层层加码,至今尚未解除。2018年又因英俄间谍风波等事件,赛前部分西方国家宣称将抵制本次世界杯。
尽管面临重重外部压力,俄罗斯依旧十分重视本次世界杯的举办,将其视为重塑国家形象、提振民族信心的重要平台。据统计前后共投入140亿美金,启动了严格的安保措施,组织了大量的志愿者。据俄罗斯世界杯组委会发布的消息,俄罗斯人对举办本届世界杯的支持率高达74%。无论是政府高层还是普通民众,都希望以世界杯为契机,再塑国家形象,改善与西方关系,从而走出连续多年来的制裁阴影。目前看来,俄罗斯的努力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世界杯举办至今,一些西方的抵制声音和负面评价也已逐渐散去。
浏览俄罗斯媒体,可以发现几乎绝大部分俄媒都以十分自豪的口吻援引西方媒体对本次世界杯的积极评价——许多西方球迷、体育记者均表示,俄罗斯举办的这场世界杯远远超过了自己的预期,场馆和整个配套的基础设施,衔接顺畅、极其便利,凭借俄罗斯为球迷提供的球迷ID搭乘公共交通畅通无阻。俄罗斯和俄罗斯民众也并非像他们从西方媒体中了解到了那样“封闭、野蛮、恐怖、种族歧视”。笔者认为,这表达了俄罗斯对于改善国家形象、走出制裁和孤立阴影、重回世界主流大国行列的渴望。
让世界关注俄罗斯:功夫更在足球外
足球不仅让世界各地球迷来到俄罗斯,更能让公众更深入地了解俄罗斯。据俄罗斯相关媒体报道,世界杯举办期间,俄罗斯各剧院的芭蕾舞演出也是场场爆满。比赛举办地分散在11个城市,其中既有莫斯科、圣彼得堡这样广为人知的大城市,也有像顿河畔罗斯托夫、萨兰斯克这样的宜居小城市。在笔者看来,这不仅有比赛场馆安排上的现实考量,也有着吸引外国球员、球迷、媒体深入关注俄罗斯的深层用意。
从彼得一世改革、叶卡捷琳娜开明专制,再到20世纪90年代戈尔巴乔夫、叶利钦的改革,三百多年俄罗斯现代化进程中,“西方化”努力一直贯穿始终。然而长期以来,俄罗斯一直处于一种不为西方世界所认同、所接受的孤立地位。俄罗斯精英阶层也一直就“俄罗斯该走怎样的道路”反复思考和探索。俄罗斯总统助理、著名政治学家苏尔科夫4月9日刊发题为《混血者的孤独》的文章称,“2014年是一个重要的年份。俄罗斯结束了‘西行之旅’,不再徒劳地试图融入欧洲大家庭。”
然而从本次世界杯来看,即便俄罗斯不再试图融入西方世界,并不意味着俄罗斯将选择与西方保持持续对抗的状态。相反,普京以世界杯为契机,积极邀请西方国家首脑访俄,缓解对外关系,释放积极信号。
来自凤凰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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