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罗布泊,人们就会想起那无边无际的浩瀚大漠,想起著名科学家、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院长彭加木的神秘失踪。然而人们不知道,在彭加木失踪的前一年,有一位名叫张小雄的解放军战士也在罗布泊地区神秘地失踪了。当时,尽管部队派出了大批的官兵,梳篦似地进行了多日寻找,结果仍是大失所望,未见一丝踪影。
一、 神秘的罗布又一个不解之谜
天山脚下,陆军某师,张小雄的战友、当年事件的经历者现任该 师政治部保卫科科长杨民社给我讲起了这个故事。
“那是 1978 年 5 月的事情。当时我是班长,领着十几名战友,携带电台到罗布泊执行任务,驻扎在 36 号营在。 18 日下午大约 16 时左右,从河南入伍的新战士张小雄向另一名叫郑和平的战士说要去厕所方便。厕所距营房仅仅二十来米,郑听到了张小雄跑向厕所的脚步声。
张小雄与郑和平是负责用电台发报与总部保持联系的。每日定点联系的时间是下午 4 时。到了与总部联系的时间,郑和平去厕所喊张小雄回营 房发报。跑进厕所一看,哪有张小雄的影子?而且边方便的痕迹也没有。郑和平立即向我报告了情况。当时我心想,张小雄是新战士,这段时间比较劳累,会不会不懂纪律躲到哪个沙包后面睡觉去了?忙叫全班战士到附近去找,找了整整一下午也不见张小雄的影子。
从郑和平见到张小雄跑步去厕所找张小雄,前后不到 5 分钟。茫茫大漠,他能到哪里去呢?这下全班有点恐慌了。
二、 出动飞机和大批边队寻找失踪战士
夜幕慢慢降临了。戈壁大漠的夜,常有一些野兽的嚎叫,平时就十分恐怖,现在出了这么一个事,更是令人胆颤心惊。我们当时定了一条死纪律:任何人都不准单独离开营房,无论干什么,都要向班长请假,两人以上方可行动。同时向总部报告了这一情况。
夜,漆黑漆黑,天上似乎没有一颗星星;夜,极静极静,静得如同死亡之海。
恐怖的气氛,紧紧笼罩着营地。但我们是解放军战士,尤其是我,作为这十几个人的头,再可怕也要打起精神,显示出胆量,履行战士的职责。我想,张小雄是不是白天迷了路,找不到方向了?决定冒险到 4 公里外的一个海拔 400 多米高的山头上点燃一盏马灯,好给可能迷失方向的张小雄指路。
我带上班里平时胆子最大的一名战士,挎上冲锋枪,子弹推上膛,全副武装地朝小山走去。恐怖的气氛在死亡之海中越聚越浓。有四脚蛇不时地撩碰到我俩的脚,弄得我俩惊吓不已,捏枪的手,攥出了一把冷汗,脚 都有些发软、打颤。
好不容易,终于爬上了 400 多米高的小山包,抖索着划了好几根火柴才把灯点燃。马灯淡黄色的小火焰刺破黑夜的幕布,给寻找张小雄带来了一线希望。
我俩把马灯支在山上,又壮胆回到营房。组织战士把一桶又一桶汽油在营房跟前的空地在上点燃。烈火熊熊燃烧,照亮了半个天空。我们想,张小雄一定能免见到我们发出的信号。然而十分令人失望、沮丧,汽油燃尽了,也不见任何信息。
总部得到了我们的报告后,第二天便派出直升飞机寻找,又出动了大批指战员,找遍了方圆 60 平方公里荒漠的每一个角落,仍然不见张小雄的一丝踪影。
三、 神秘失踪是否与飞碟或外星人有关?
“张小雄到哪里去了?张小雄又能到哪里去呢?他的失踪 是那么的神秘,那么的令人费解……”杨科长还沉浸在昨天的回忆之中。
“会不会和飞碟或外星人有关呢?”我问。
“有可能。当年我们在 36 号营在不止一次发现过飞碟。那形状看不清,看到的只是刺目的大火球一样的东西。由于当时不见报刊杂志上有关于飞碟的报道,我们马就没当一回事,以为是一种自然景观。
“由于部队过去对张小雄失踪一事严格保密,加之张小雄马不是什么 大人物,所以他的失踪也就没象彭加木失踪一样为世人所知。
犹如一瓶启封的陈年老酒,杨科长说了出的这个故事 仍令人觉得神秘、新鲜……”
本报特稿 邓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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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0年前冰人在穴位上文身 针灸可能源起欧洲
本报综合消息 人们一向认为针灸是中国人在3000多年前发明的,但考古学家最近在一个死了5000多年的欧洲人尸身上,竟发现一些文身图案的位置,与针灸穴位不谋而合。专家认为,欧洲人可能比中国人使用针灸治病早2000年。
这个生活在5000多年前新石器时代的欧洲人,9年前在意大利与奥地利交界、海拔1000多米的阿尔卑斯山厄策塔仑地区被发现,科学家称他做“厄策”。由于该处长年积雪,厄策的尸体得以保存完好。冰人尸身上共有57个文身图案,包括各种线条和交叉符号,他们初时以为这些文身是原始部落的装饰。
意大利巴尔扎诺大学解剖学教授维吉尔指出,部分文身的位置与中国针灸学治疗关节疾病的落针位置,相差不出5毫米,科学家早前已证实冰人生前脊椎及膝盖等部位关节均有毛病,因此推断这些文身可能与治疗方法有关。
专家指出,这些证据可能改写人类医学史,欧洲人可能早于公元前3000多年已应用针灸技术治病,比中国人早2000年。奥地利格兹大学生理学家莫萨认为,欧洲人可能只是初步应用针灸技术治病,中国人则深入全面地发展,令它沿用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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